第四十八章 首戰(zhàn)烏桓
“嗯，你二人說的皆有道理，這讓本侯如何應(yīng)對？正南你來說說，該如何應(yīng)對？”袁紹看著屬下們互相懟來懟去的心里頗為得意，但是面上故意裝著不高興。要的就是這樣效果。不然還怎么御下？
“主公勿惱，屬下以為這漢王東征也是看了目前無人能夠影響到他的勢力才行此舉，況且此舉乃是揚我大漢天威之舉，主公當(dāng)檄文天下大肆盛贊漢王功德，畢竟?jié)h王乃是先帝嫡長子，如今又率威武之師東征番邦，卻是長我大漢志氣之事，雖十萬新軍然實力卻不可小覷，漢王行軍布陣，統(tǒng)軍作戰(zhàn)之能想必主公比配更為清楚，配以為沒有一到兩年時間漢王當(dāng)無力南下，那高句麗夫夫余等國雖小但皆不是易與之輩，很有可能漢王會被幾個小國拖在東征道路上難以脫身。我軍與公孫瓚未決出勝負(fù)之前他亦不會南下，想來這位殿下不可能看不到這一點，因此短暫的時間內(nèi)主公大可不必?zé)溃鞴龅木褪潜M快掃平公孫瓚，之后再做好充分的準(zhǔn)備，恰當(dāng)?shù)臅r機(jī)與遼東公孫度聯(lián)盟，這樣一來可阻擋漢王南下的可能?！?p> 審配的分析確實是說對了很多關(guān)鍵點，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劉辨手里有火藥這種神器，更沒有想到的是劉辨打算一個就拿下公孫度，再以遼東為跳板三路大軍齊進(jìn)，分割剿滅這些敢于反抗的小國勢力。劉辨的優(yōu)勢就是別人永遠(yuǎn)無法看透他的真正實力所在。
“正南之言本侯深以為然，諸位不要再說了，就按正南說的意思辦，先剿滅公孫瓚再聯(lián)手公孫度對抗?jié)h王，如果他南下就這么辦。如果他不南下北方隨便他折騰去，咱們不去過問就是?！?p> 袁紹的這一舉動并不是給了劉辨時間，也不是給了公孫瓚時間，而是給了南邊的曹操時間，歷史的發(fā)展走向確實是因為劉辨的改變而改變了很多，但是主要的規(guī)律還是沒有改變。袁紹他們焦點停留在北方劉辨身上的時候，南方的曹操卻在埋頭苦干，準(zhǔn)備給自己打造一片基業(yè)呢。亂世當(dāng)成就霸業(yè)，這才是梟雄所為。
這一日，劉辨的中軍剛過漁陽郡，前方便有軍情傳來
“報！啟稟殿下趙云將軍先鋒遇到一支阻攔去路的烏桓騎兵，距此一百二十里。特派末將前來請示殿下該如何處理？”趙云帳下一名偏將前來稟告前方的情況。
“可知領(lǐng)軍之人叫什么名字？烏桓騎兵有多少兵馬？膽子不小敢于阻撓孤的去路，本來孤還念及當(dāng)年一臂之力之恩呢，現(xiàn)在看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
“回稟殿下，那人自稱烏桓蘇仆延大王，其下騎兵約有萬余人，恐怕是臨時湊起來的，看樣子不像是故意與我軍為敵的?！逼珜炎约嚎吹降娜鐚嵒卮鹆藙⒈妗?p> “讓趙將軍與敵對峙，不可出戰(zhàn)。一切等孤到了再說。你先去吧?！?p> “喏！末將告退！”
“來人傳呂布將軍率騎兵先行與趙云將軍匯合，記住不得出戰(zhàn)。大軍加快行軍速度?！?p> 傳令兵撥馬邊去傳遞命令去了。
而馬車的劉辨在考慮如何處理踏頓的事呢？如果先剿滅烏桓吧，勢必暴露自己的實力，讓高句麗夫余以及遼東有所準(zhǔn)備，于自己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戰(zhàn)術(shù)理念相悖，如果不剿滅踏頓呢，這貨始終是個定時炸彈，歷史上踏頓可是和袁紹聯(lián)手消滅了公孫瓚的主，誰知道他會不會背后給自己來一槍？
一百二十里的路程在這冰天雪地的北方荒原之上大軍走了兩天才到，軍帳之中劉辨居主位聽取趙云等人的稟告。
“殿下，現(xiàn)那蘇仆延距我軍約二十里下寨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打算的，末將已經(jīng)很明確的告訴他了，我軍只是路過并非出兵針對他們的，可他就是不相信末將，要不是殿下您攔著末將早就殺上去了。末將有負(fù)先鋒之名，請殿下責(zé)罰?！鄙頌橹鲗②w云倒是很清楚自己的責(zé)任，大軍因為道路不暢不能及時行軍先鋒官確實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但是特殊情況除外，比如這次東征就沒有將烏桓的事情考慮進(jìn)去，屬于決策層的問題，如果真的把責(zé)任退給先鋒官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子龍不必自責(zé)，此事要說責(zé)任孤的責(zé)任最大，與你何干？今日無論是誰做先鋒官都會遇上這樣的事，與先鋒官何干？是孤沒有將烏桓這個特殊情況考慮進(jìn)去，太過想當(dāng)然了，不過這樣也好。鮮卑那么強大都能被趕到遠(yuǎn)遠(yuǎn)的漠北，小小的烏桓還能翻出什么大浪來嗎？除去一切影響到我軍戰(zhàn)略目標(biāo)的隱患才是最讓人放心的，看看這天下還有誰能阻擋孤的腳步。踏頓既然不出現(xiàn)那就先拿蘇仆延開刀，收拾掉他看看踏頓還敢不出現(xiàn)。子龍明日去叫戰(zhàn)，看看那蘇仆延敢不敢應(yīng)戰(zhàn)？”
“喏！末將這就前去準(zhǔn)備?！?p> “奉先，你明日率一萬步軍攜帶拋石車火油彈，行至烏桓大營射程內(nèi)便可，魏續(xù)，郝萌，你二人各率五千騎兵游弋在奉先兩側(cè)，如遇敵軍騎兵有攻擊奉先意向則立即神臂弩伺候，不必留情，盡量殺敵不要傷馬，這馬咱們可是需要的越多越好，將士們這段時間來操練的怎么樣，這一仗打下來孤就能看到結(jié)果了。元直我們二人率大軍壓陣可好？看看子龍與奉先是如何破敵的?！?p> 翌日，天氣依然寒冷，不過初升的太陽出現(xiàn)在了深藍(lán)色天空，意味著今日天氣格外晴朗，大戰(zhàn)將在陽光明媚的時候進(jìn)行。
大軍直接開拔往蘇仆延營寨而去。二十里路一個半時辰差不多就夠了，當(dāng)蘇仆延接到傳令兵說漢軍不下五萬大軍出現(xiàn)在寨子前面一里的地方列陣了，他知道事情大條了，至少不是自己能擺的平的了，更重要的漢軍也許真的不是沖自己來的，又或是沖整個烏桓而來，總之漢軍肯定不是來看雪景的。
“快去通知踏頓大王，本王先去看看這漢軍到底所為何來。勇士們上馬出戰(zhàn)！”他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萬余不冬季作戰(zhàn)的騎兵還真敢出戰(zhàn)，要知道草原上冬季馬匹都是跌膘的，哪有什么力氣馱著戰(zhàn)士奔跑作戰(zhàn)？劉辨的馬匹可不一樣，飼料里面加了料的，馬匹營養(yǎng)跟得上，具備作戰(zhàn)奔跑的條件，至少這一點上烏桓人不知道劉辨是怎么做到的。來到漢軍陣前蘇仆延直接就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大通烏桓話，劉辨嫩是沒聽懂，不過有人聽得懂??！直接翻譯給劉辨聽了，意思對面的漢軍你們統(tǒng)帥是誰？為什么要來侵犯我們?yōu)趸割I(lǐng)地？漢軍不是冬季不出戰(zhàn)嗎？為何違背天意敢于冬季出戰(zhàn)？這是逆天行事，會遭到長生天的懲罰的。
劉辨聽完了哈哈哈大笑道
“與天斗其樂無窮，
與地斗其樂無窮，
與人斗其樂無窮！
孤是漢王劉辨，本來孤看在昔日鮮卑大戰(zhàn)時你烏桓曾出兵相助的情分上不打算與你們?yōu)閿常墒悄闾K仆延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阻撓本王大軍去路，那么就莫要怪本王將你們趕出這片土地，這片土地本就是我漢家土地，只不過暫時借于爾等棲息罷了，安敢反客為主？蘇仆延既然做了就不要半途而廢，子龍你去招呼他吧，他還不配和孤對話?！?p> “喏！殿下少待！”
趙云領(lǐng)命直接單槍匹馬朝烏桓軍陣跑去，一身白袍，胯下白馬手中銀槍，好一個威風(fēng)凜凜英氣逼人的戰(zhàn)將，這是蘇仆延內(nèi)心對趙云的評價。
“常山趙子龍在此，蘇仆延可敢出戰(zhàn)？”戰(zhàn)馬也好似了解主人的心情一般，直接跑到陣前站立了起來，徹底的將趙云的威武與戰(zhàn)意展現(xiàn)在了兩軍陣前。
“呔！看我牛奴前來斬你！”這牛奴可是蘇仆延部落第一勇士，因自小便力大無窮像牛一樣結(jié)實有力氣，因此就取了個牛奴的名字。當(dāng)然他喊的話趙云肯定是聽不懂的。但是不影響趙云判斷來人的目的呀，人家一個超大號的狼牙棒都掄起來了難道是來送兵器的嗎？
“來的好?！壁w云可是武學(xué)大家了，一看這種兵器的武將就知道是力量型的武將，不能與他硬抗，否則就算自己忙的住，胯下戰(zhàn)馬未必能扛得住??！于是趕緊拔馬讓開牛奴這泰山壓頂?shù)拿土乙粨?，看著牛奴狼牙棒錯身而下，趙云可就出手了，此時是最佳時期，這牛奴被狼牙棒都慣性帶著失去了短暫的重心，而這就給了趙云機(jī)會了，有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說時遲那時快，趙云以閃電般的速度出槍手槍然后與牛奴雙馬錯面而過，這個過程說要用幾分鐘，可是現(xiàn)實中也就短短的兩秒鐘左右。
雙方戰(zhàn)馬分開百步之后趙云背對著牛奴奔跑出去的戰(zhàn)馬頭也不回眼睛緊緊盯著烏桓軍陣中的蘇仆延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而牛奴的馬停下的時候也是牛奴掉下馬來的時候。戰(zhàn)場有原來的寂靜到漢軍的山呼海嘯般的吼聲只不過幾秒鐘時間而已。
漢軍這邊是士氣飆到了高點，烏桓人可就沒了聲音了，己方第一勇氣被人家一個照面斬殺了，這武藝該有多強悍??？尤其是蘇仆延，他都有些不敢相信，這牛奴怎么滴也能與漢將斗上個百八十回合吧，這一個照面就去見長生天了，這也太慘了吧？烏桓有一個單于，三個大王，怎么偏偏自己這么倒霉的遇上了這么兇狠的漢軍呢？心里這個苦真是說不上來。到這個時候了騎虎難下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上了。
“上，去兩名勇士，一定要宰了那個漢將。”蘇仆延有些紅眼了，不過剛好不用他說有兩人也是牛奴的鐵桿兄弟，一人使鉤鐮刀，一人使大斧，拍著馬就出陣了。要不說武將基本上腦袋都是一根筋不會拐彎呢？這草原的武將更是如此，兩人來你倒是同時出手啊，結(jié)果一前一后出手，趙云應(yīng)付自如，三個回合便將二人刺于馬下，這下炸鍋了要說之前的斬殺牛奴是趙云靠運氣贏得，那這兩個人又是靠運氣？這運氣真的這么好？。這會蘇仆延要是再不清楚眼前的這位可不是陣前來耍寶的，人家可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挠率俊?p> “快上去五個，不，十個，一定要殺了那漢將，快去?！?p> 十騎出陣直奔趙云殺來，趙云一看這是群狼戰(zhàn)術(shù)啊，一個人打不過上兩個，兩個打不過就上十個，這草原上什么時候出了這么不要臉的人了？說時遲那時快，趙云立好槍，張弓搭箭連珠三箭，看也不看結(jié)果，神臂弩的威力毋庸置疑的，除非射不到目標(biāo)。提起槍不退反進(jìn)迎著敵將而去，三箭就殺了三人傷了一人，四人落馬失去戰(zhàn)斗力，有一人是被射中喉嚨，穿過脖子正好射中后面短暫跟隨的一名武將的胸膛。
剩下的六員武將絲毫不減馬速直朝趙云奔來，手里的武器也是亂七八糟，有小號的狼牙棒，有大刀，有長槍……這個時代物資極其匱乏，別說草原上的胡人，就算是冶鐵技術(shù)較高的大漢也沒有多少武將能拿的出手響當(dāng)當(dāng)?shù)谋鳌?p> “來的好！”趙云大叫一聲迎頭而上，運動中最能找到敵人破綻也是最快最有效最簡單的斃敵之法。戰(zhàn)馬好似了解主人的心思一般在休息了片刻之后又狂奔了起來，幾個呼吸間趙云的長槍便扎下迎頭的的兩員武將，這速度普通人根本來不及看清楚，馬已經(jīng)掠過敵人。只是看見前面兩人已經(jīng)墜馬掙扎了幾次便不動了，相信趙云的槍法應(yīng)該不會給他活著的機(jī)會。
騎兵的優(yōu)勢就是沖擊這一點毋庸置疑的，因此趙云也是深諳其道，駐馬酣戰(zhàn)那是一對一的公平交手，他可不知道對手什么路子，也不知道底細(xì)，因此最穩(wěn)妥的方法便是沖擊過程中斃敵。趙云一向都是一名沉穩(wěn)的武將，此刻敵我方位調(diào)換了位置，于是再次打馬沖擊。
這次他盯著那個拿小號狼牙棒的武將奔去，那武將一看趙云奔著自己而來，頓時眼睛瞪著很大，一副非常驚訝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導(dǎo)致的，反正當(dāng)趙云一槍扎到他喉嚨的時候他那個舉著狼牙棒的動作始終就沒有變過，因為趙云就沒有給他狼牙棒落下來的機(jī)會。兩次進(jìn)攻斃了三名武將這速度也就是幾分鐘的事。再次駐馬，趙云調(diào)整了自己的姿勢，準(zhǔn)備第三次沖擊，這一次他打算破自己的記錄，錯馬一瞬間搶挑三將。只要對方有一個人稍微落后便能完成。速度上可以說放眼天下能快過趙云的人一個手都不到，因此趙云對自己的要求應(yīng)該說還是可以完成的。
對方三名武將并排駐馬，眼神冷冷的注視著趙云，放佛從他們的眼睛里看出了恐懼，好像面對的不是趙云，而是死亡，眼前這個漢將簡直就是披著和善俊朗外衣的魔鬼，太兇狠了，瞬間就斬殺己方七名大將外加第一猛士，可怕，太可怕了，大漢怎么可以有這么厲害的人？然后已經(jīng)身處戰(zhàn)場害怕并沒有什么卵用，趙云再次打馬向他們奔來，這三人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草原上的人最看不起的就是慫包，而且還是三個人打一個人的情況下。
眨眼的功夫四人再次錯馬。只見趙云來了個馬上鐵板橋，往后一仰后背緊緊的貼在馬背上，雖然這樣他手里的銀槍可沒閑著，這么做是躲開了迎面橫掃過來的大刀，而大刀剛過趙云面門，那名使刀的武將便被趙云一槍扎了肋骨盡沒槍頭，緊接著抽出長槍也不管槍頭帶著的是皮肉還是內(nèi)臟，直接槍尾做槍頭，槍頭成槍尾直刺左邊的敵將，左邊的敵將本打算也用槍扎趙云的，可是嫩是被前一個大刀橫掃的武將給破壞了，他一個橫掃趙云直接躲過，他也扎空了。就這一瞬間的時間錯過了機(jī)會，而他自己被趙云用槍尾扎透了后背，然而并沒有結(jié)束，趙云趁勢起身挑起左邊這名敵將直接朝后面的那位扔了過去，后面那位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迎面砸來的同袍撞下馬去，要知道這個時候的草原騎兵根本是沒有馬蹬的，控馬完全靠兩腿和雙手，可是雙手拿著武器呢，兩腿只能夾著馬肚子，但是與一個一百多斤高速飛來的人加上馬向前奔跑的速度，距離又這么短，誰還能能夾的住馬肚子？兩人快速落地，還沒來的及起身，趙云的長槍直接釘了過來，趙云把長槍當(dāng)做標(biāo)槍用了，兩人疊在一起都沒來的及分開就被長槍串著釘在了地上。而且是槍尾入土，槍尖朝天。望著整個槍身都是鮮血淋漓，還有部分人體皮肉殘留在上面，因為天氣寒冷都凝固成了黑紅色的流痕。戰(zhàn)馬就停留在長槍邊上趙云能一手拔起的位置邊喘著粗氣，戰(zhàn)場瞬間安靜了一陣。不一會漢軍方陣傳來了勝利的狂吼聲！
“趙將軍威武，大漢萬勝！”
此起彼落。蘇仆延一方氣勢跌倒了谷底，就這一柱香都不到的時間折了十一員大將，內(nèi)心的失落和恐懼可想而知？
“喜順去告訴蘇仆延，既然敢阻攔本王就要有承擔(dān)后果的準(zhǔn)備，讓蘇仆延帶話給踏頓，洗干凈脖子等孤來取腦袋，看看到底是他烏桓騎士勇猛還是我大漢將士厲害，咱們戰(zhàn)場上見真章。孤不會讓他等太久的。去吧！一個字不落的告訴蘇仆延。”劉辨氣定神閑的對貼身太監(jiān)說道。
“喏！奴婢這就去。”
喜順答應(yīng)一聲騎了匹馬朝陣前奔去。
“惡來，去問問斥候仲康的人馬到哪了？孤要改變一下作戰(zhàn)計劃，讓仲康快速向孤靠攏，烏桓這個不確定因素實在是如鯁在喉不除不快，既然他踏頓想死，那孤便成全他。元直以為呢？”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徐庶也很奇怪為什么劉辨對胡人手段只有滅絕一途，絕不縱容。他哪里知道后世有個五胡亂華，那種慘絕人寰的事情可以說罄竹難書，漢人被視作兩條腿的羊，宰了吃的。
“殿下之做法非常有必要，既然他踏頓先找上門了那就打吧，再說我軍長途奔襲后方如果出現(xiàn)隱患確實于我軍不利，趁此良機(jī)當(dāng)除之以安后方。既然要除，庶以為先將這蘇仆延所部給拿下，緊接著再集我軍兵力優(yōu)勢三面合圍，想那烏桓居住處并不很大，再加上如今正是冰雪覆蓋的冬季，想逃也逃不快逃不遠(yuǎn)，而且就算逃也會留下痕跡可循。我軍當(dāng)不可在此耗費太多時日，宜速戰(zhàn)速決，請殿下定奪！”
“元直分析的頗為詳細(xì)，那就以元直之意辦，來人速發(fā)令旗，讓趙云正面全線出擊，呂布后面夾擊，務(wù)必將蘇仆延軍全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