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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人生

96、現(xiàn)狀

悍女人生 跳池塘的魚 2222 2019-06-19 19:01:24

  穎姐兒不情不愿地點頭:“那好吧?!?p>  第二天一大早,穎姐兒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和昕姐兒晨練,而是去了她爹的院子。

  世子爺正咳咳的難受,聽到下面報大小姐來了,連忙讓她進來。

  “穎姐兒”話剛喊出口,世子猛咳一聲,“你這一大早找爹什么事兒?”世子極力忍住咳嗽,努力把話說完,就在說完的瞬間還是忍不住咳咳了兩聲。

  穎姐兒連忙走上前扶住他道:“爹不是說你的咳嗽好了嗎?今兒怎么咳嗽那么厲害?”

  “早晨有點涼,吸點兒涼氣也是沒辦法的?!闭f著又咳咳兩聲。

  穎姐兒心疼道:“你還是別說了,聽我說就好。”

  “昨天晚上,我和昕姐姐從提供的信息來看,發(fā)現(xiàn)情況不太樂觀,昕姐姐說有可能血本無歸,讓我和您商量一下,看我們到底還干不干。”穎姐兒把此行的目的說出來。

  世子爺不置可否地反問:“你說呢?”

  穎姐兒無奈道:“我昨天就說干了,昕姐姐非得讓今天再問問你。”

  世子爺拍拍她的肩道:“那是人家蘇昕想的周到,不欺你年幼。穎姐兒長大了想干什么就干吧,有爹在后面給你們撐腰,你們放心大膽的干吧。”

  穎姐兒得了準話,抬腿兒就要走道:“那爹,我現(xiàn)在就和昕姐姐說了?!?p>  世子爺又猛咳幾下,顧不上說話,只得用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穎姐兒看他咳嗽的厲害,停住腳步轉身搬個椅子,踩在上面為世子拍背,邊拍邊說:“爹,你的身體不好,要不練練昕姐姐練我的武功吧,我才練幾天就感覺了身體好多了?!?p>  穎姐兒嘴邊一直掛著昕姐姐那昕姐姐這,世子爺心里都吃醋了,也不知道這對穎姐兒是好是壞。

  盡管對女兒嘴里一直記掛別人不舒服,世子爺仍舊回道:“爹這是老毛病了治不好了,而且爹也不能做劇烈運動,你還是自己練吧?!?p>  他只以為這是穎姐兒的心里作用,是她性格變開朗加上適量的運動才感覺身體好了。

  實際上有這一方面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她的身體確實正在發(fā)生潛移默化的改變。

  “一點兒都不劇烈,就是把一個個動作作標準的過程。他們全家人都在跟著練呢,就連蘇伯母也在練呢。要不我休沐回來教你?”穎姐兒急切地想讓爹和他們一起練。

  世子爺也有收到這方面的消息,他當時還在想蘇家的人都太慣蘇昕了,非得跟著她一起胡鬧,為了讓穎姐兒安心,現(xiàn)在看來他也要加入練習的大軍了,認命道:“行,你好好學,回來教爹爹?!?p>  世子爺不知道,他的一念之間改善了他的身體狀況,也延長了他幾年壽命。

  穎姐兒跳下椅子,又把它放回原位道:“爹,那我走了?!?p>  世子爺擺擺手,看著穎姐兒蹬蹬跑出去,世子爺笑著自言自語道:“看來,我的選擇沒有錯?!?p>  穎姐兒離多遠就喊道:“昕姐姐,我爹答應了,我爹答應了?!?p>  昕姐兒雖然聽見了她的話,由于處在緊要關頭并沒有說話,而是等著時間到后自然收功,正看見穎姐兒跑進來。

  昕姐兒笑著道:“你是人未到聲先至啊,我聽見了,不過今天的功課還沒做完呢,你是飯前做還是飯后做?”

  穎姐兒苦著臉道:“???還要練啊?反正你下午還要練,我和你下午一塊練不行嗎?”

  別看穎姐兒說的那么好聽,練武她也需要監(jiān)督著。

  昕姐兒搖搖頭道:“不行,你下午練不練我不管,早晨是一天記憶最好的時候,必須練。你是想練一次呢還是兩次?”昕姐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穎姐兒認命道:“我們開始吧?!?p>  吃過早飯,昕姐兒她們倆叫上喜順帶路,第一家到的就是錦州府規(guī)模最大的出版社。

  看著部分圍墻坍塌,門上斑駁的漆跡,昕姐兒再次確認道:“你真的確定是這一家?”

  喜順跟在后面道:“奴才不敢說謊,千真萬確,就是這一家?!?p>  昕姐兒上前敲門道:“有人嗎?請問有人在嗎?”

  不大一會兒一位老者打開門,看到昕姐兒他們問:“你們是?”

  昕姐兒笑著道:“老伯,我們是來印書的,不知道什么價位?”

  老者一聽生意上門,笑著道:“小老兒姓陳。你們可以叫我陳伯,你們要印多少?是你們自己提供紙箱還是我們提供?”

  “有什么不同嗎?麻煩陳伯詳細的說一下?!标拷銉赫J真道。

  陳伯苦笑道:“不說也罷,實不相瞞現(xiàn)在只能你們自己提供紙張了。我們現(xiàn)在連吃飯都困難了,更不用說提供不出來了?!?p>  昕姐兒吃驚道:“何至于此,你守著個大作坊竟然說吃不上飯,也太夸張了吧?!?p>  “姑娘有所不知,小老兒祖上是南方逃荒過來的,以前家里經(jīng)營作坊,不說大富大貴,至少衣食無憂。來到錦州后,就干起了老本行,最起碼有個營生,一開始還請了幾個伙計,由于生意越來越不好,伙計慢慢走了,兒子們也另尋營生了,現(xiàn)在偌大一個作坊剩下我了,不過你放心,我和他們都有聯(lián)系,這邊一有活兒,他們立即就能過來?!?p>  陳伯一個人久了,好不容易來個人,就想嘮叨嘮叨,一禿嚕嘴把老底兒泄了,隨即連忙補救。

  昕姐兒看了看院子里放的工具,疑惑道:“窮則思變,你怎么不把它買了,另尋營生不好嗎?”

  陳伯苦笑搖頭道:“沒人要,這邊的讀書人少,開這么個作坊差不多都是倒貼錢,這是祖產,我又不忍心它荒廢了,只能一個人守著?!?p>  穎姐兒忍不住問:“陳伯,你這個作坊多少錢啊?會不會你開價太高才沒人要?”

  “怎么說呢,在我看來不高,這個作坊住過我們五代人,也是我們安身立命的根本,即使不能賺錢但也能容身,如果要是賣的,最起碼得能夠我們買房吧?如果這點兒都做不到,我們還是自住。”陳伯解釋了一直賣不出去的原因。

  昕姐兒點頭表示也理解他的處境,隨后問道:“陳伯,如果我們把你的作坊買下來,是給你銀子還是用房子和你置換?”

  “你們不是來印書的嗎?”陳伯脫口而出。

  昕姐兒點頭道:“是,我們是來印書的,不過看你們的情況不太樂觀,我準備買下來再印。”

  “小姑娘,如果你只印一兩本的話,還是交給我們印的好。買下來實在不劃算。”陳伯勸道。

  “你又不賣了?”

  昕姐兒皺著眉問,不會是看出他們此行的目的,想趁機抬價吧?

跳池塘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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