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謝字,但我知道蘇怎么寫啊,我在上面沒找到蘇,肯定就是謝了。有可能真像爹說的,報道肯定是報道最高官?!倍苯忉尩?。
老石頭笑著道:“笨人笨招,你以后還是多跟著大壯他們學學吧。”
二槐撓撓頭道:“這不是歲數(shù)大了,夫子不收嘛,要不然,我早就學會了。”
二槐娘撇撇嘴道:“你就找借口吧,你要真想識字,和大壯學也是一樣,我咋沒看你那么積極?就你那幾個大字,還是大壯非要給你當夫子教的呢?!?p> 老底兒被揭,二槐也不覺尷尬,嬉笑著道:“娘,你老兒子也是要面子的好吧!這會兒子一定好好學。不過,說起大壯了,大壯哪去了?”
“大壯、二壯,你哥你嫂子他們都去看人家滑冰了?!倍蹦锘卮?。
“圍了很多人的地兒?我都聽到吆喝了,因為腿的原因,沒有湊熱鬧?!倍闭Z氣里頗有遺憾。
二槐娘笑著道:“沒事兒,等你腿好了,你也可以滑,大壯的滑冰鞋這兩天就該做好了,到時候你大哥他們也都學學?!?p> “真的?我也能學?太好了”,二槐一聽高興極了,不過想到自己的腿,抬頭看向老石頭:“爹,我的腿什么時候能好???”
“最起碼也得歇個一兩天”
二槐一聽頭耷拉下來了,老石頭看他那樣,來了句:“你小子就知足吧,大興他們幾個腿現(xiàn)在還在腫著呢,幾天都不能動呢。”
好吧,想到小伙伴們還不能動,二槐瞬間被安慰了。
由于村里正掀起一場滑冰熱,從外面回來的幾個除了家里人并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還是二槐也跟著滑,大家才知道,那幾個逃出去的已經(jīng)回來的。
不過,刁湖看老刁婆他們一家沒回來,特意去找相熟的人家問一下,得知他們一進城就分開了,心里有一瞬間迷茫,隨后釋然了,不回來就不回來吧,大家各自安好就行。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永安王離開后,日夜兼程以最短的時間回到軍營。
諸葛先生一見永安王,快步迎上去道:“主公,你可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就支撐不住了!”
永安王揮退左右,轉(zhuǎn)頭問:“怎么了?五十被人發(fā)現(xiàn)了?”
諸葛先生搖搖頭又點點頭。
永安王笑著道:“你逗我呢,你這又搖頭又點頭的,到底什么意思?”
諸葛先生苦笑道:“沒被人揭穿,不過想必大家心里有數(shù),而且還有人在查你的行蹤?!?p> 永安王一聽,臉色一沉問道:“可查出什么?是誰在查我的行蹤?”
諸葛先生望著坐到主位上的永安王道:“問題就出在這?不知道什么人給你掃了尾,而且查你的人也非常謹慎,我們也只能判斷那人對我們非常熟悉,其他的線索沒有,這摸不著底兒的,總是讓人心里不踏實?!?p> 永安王臉色不善道:“那就慢慢來,一定查清到底是誰在搞鬼?!?p> 說完朝空中一揮手,地下一瞬間跪著個黑衣人,永安王吩咐道:“再調(diào)十個人和甲一他們一塊兒保護主子,另外監(jiān)視飛鷹軍,看他們有沒有和外人聯(lián)系。”
黑衣人說了聲“是”,一轉(zhuǎn)眼又不見了,好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永安王雖是玩陰謀的高手,但他本人非常討厭魑魅魍魎,更恨背叛,再加上有些秘密,他必須保證飛鷹的忠誠。
諸葛先生聽到他一系列的吩咐,挑挑眉道:“主公可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突然要肅清飛鷹軍?”
“好事兒,大好事兒,慕昊那家伙向我投誠了,我們平地的版圖又增大了。”永安王站起身扶著桌子和諸葛先生說。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離大業(yè)又近了一步,想必他是被主公的人格魅力所征服?!?p> 永安王一聽猛地咳咳幾聲,無奈道:“諸葛啊諸葛,你要是想聽事情的經(jīng)過直說就行了,干嘛還來這一套,真是的!”
諸葛先生含笑道:“您看,您一過去錦王世子就把封地拱手相讓,難道不是……”
諸葛先生還沒說完,永安王連忙打斷道:“打住打住,跟我沒關(guān)系,別在往我臉上貼金了,是慕昊看中了蘇昕那丫頭?!?p> “這老不休的,太不要臉了,竟然……”諸葛先生一聽破口大罵。
永安王連忙擺手道:“先生,誤會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p> “那是哪樣?”
“慕昊想讓蘇昕繼承他的封地和爵位?!?p> 諸葛先生一聽,皺著眉道:“天上掉餡餅?會不會有毒?”
“有毒也沒辦法,實在太誘人了,而且他提的條件也可以接受?!庇腊餐踅忉尩?。
“哦,什么條件?會不會條件里面有陷阱?”諸葛先生問。
“應(yīng)該沒有吧?”,永安王有些疑惑,隨即對諸葛先生道:“他有三個條件,第一、他的封地交給蘇昕管理,封地一切事務(wù)由蘇昕決定,他和我只能監(jiān)督和提供幫助;二、錦州一旦有難,我們必須支援;三、蘇昕和慕穎的婚姻自主權(quán)。這三個條件都不是為他自己,沒問題!”
諸葛先生沉吟片刻,突然哼一聲道:“沒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他這是想一箭雙雕啊!”
“愿聞其詳,不知先生有何高見?”永安王施禮問道。
“高見談不上,只是一些拙見罷了?!敝T葛先生謙虛一句后,隨即道:“某認為,他這第一雕,是離間你們父女之情,第一個和第三確實對小郡主有利,但對您呢,您能從中得到什么?要知道即使將來封地是小郡主的,和您也沒關(guān)系,在其位謀其政,小郡主不會也不可能把封地上的東西毫無節(jié)制的給您,到時候你們之間必然會有矛盾,這還不如把事情的條條款款的說清楚,免得你們父女有隔閡。這第二雕就是錦州一旦有難,我們必須支援,我們憑什么支援?我們支援不需要糧草嗎?還有我們有難了,他們支援不支援?這些都不清不楚的,到時候怎么掰扯?”
不提不知道,一提嚇一跳,這些都還是個問題,永安王來回踱步,也想不出好辦法,最后不確定地詢問諸葛先生:“昕姐兒是個顧大局的孩子,應(yīng)該不會太計較吧?”
“一次兩次不計較,你要一直這樣,圣人也會不愿意。再說了,小郡主就不是個吃虧的人,你有本事讓她吃啞巴虧?”諸葛先生挑眉問道。
“那個臭丫頭花錢大手大腳的,前幾天還坑我五百兩銀子呢。我想占她便宜,難!”永安王毫不客氣道。
跳池塘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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