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他們有什么用?他們都是學(xué)生,拜托你有點腦子,買幾家記者出幾篇報道把你的名聲先洗白了再說。
然后自己出去買點什么禮物,帶著你全家去跟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說幾句好話,能解決就解決了。
要是這樣都解決不了,就去看看你家有沒有親戚有本事跟學(xué)校去說。如果什么辦法都沒了,那你就老老實實回老家打工,找個男人嫁了吧。”
顧寧安輕蔑地掃了一眼柳朔雪,伸了個懶腰,冷嘲著道。
她那眼神,好像在看什么特別笨特別臟的東西一樣,滿眼都是嫌棄。
饒是顧寧安做出這樣輕蔑不屑地舉動,整個人也美得那樣令人心生向往,只覺得讓她蹙眉的人該是怎樣的十惡不赦。
柳朔雪看愣了一下,頓時一股強烈的自卑感油然而生,她本以為長成許禾安這樣的女人就足夠橫著走了,她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天生的美人。
她身上那股天不怕地不怕,從小嬌養(yǎng)出來的名媛氣質(zhì),站在人群里格外與眾不同,是家境優(yōu)越才能養(yǎng)出來這樣說話做事都有底氣的。
與她相必,許禾安就要遜色不少了。她那樣明媚張揚的美,不僅不會讓人討厭,反而會讓人十分向往。女人見了她大多都是滿心的羨慕和自慚形穢。
“就是,你一直纏著禾安有什么用,她又不是校長的女兒。你和竇月栤玩得不是很好嗎?校長姓竇,她也姓竇,說不定她還是校長的親戚呢?!?p> 提到竇月栤,白墨華翻了個白眼,不屑地“哼”了一聲,對于她這個大膽的猜測,她是極其不愿意說出來的。
聽到白墨華這樣說,柳朔雪仿佛被打通了新世界的大門,抬腿就往教學(xué)樓跑去,“我去找她?!?p> 然而本就在人群里看熱鬧的竇月栤瞧見不對,立刻從人群里悄然離去,不再回教室。
柳朔雪這個大麻煩一走,許禾安深深地松了口氣,還好白墨華的話將她的注意力引開了,沒讓柳朔雪一直盯著她不放。
這個燙手山芋一扔出去,他們每個人都松了口氣。
許禾安看了一眼韓凌晨和顧寧安,略微頷首淡淡道:“謝謝你們了?!?p> 說完,她從韓凌晨身邊越過就要回教室。
“你這就走了?你沒事吧?”韓凌晨伸手輕輕拉住了許禾安的衣角,視線落在她青紫的手腕上,微微蹙了眉,“去醫(yī)務(wù)室上點跌打損傷藥吧?!?p> “不必了?!痹S禾安拂開他的手,頭也不回地走去。
白墨華和宋半夏立刻跟了上去。
“韓凌晨你要不要臉啊,人家都不想搭理你看不出來嗎?還糾纏著人家沒完沒了。怎么,她有我好看嗎?
你這是什么眼光,老子這么漂亮的姑娘不要,看上這種土包子。怎么,是我養(yǎng)不起你了?”顧寧安毫不留情地逮著韓凌晨狂轟亂炸,一通數(shù)落之后揪著韓凌晨的胳膊往學(xué)校外面走。
“顧寧安你有完沒完?我們倆都分手兩個月了,你還來管我干嘛?是我說得不夠清楚嗎?請你離我遠(yuǎn)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