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子,我給你強烈安利一款游戲,修真界大佬,真的好雞兒爽啊,別玩什么雞兒的垃圾俄羅斯方塊了,幼稚不幼稚?!标憰r平開始強烈的推薦舍友玩自己玩的這款游戲了。
這游戲是真的有意思,他的角色已經三千年了,目前已經是渡劫期的大佬了,苦于一直找不到徒弟,正想坑羅峰入伙,當他徒弟呢。
羅峰很是激動的開口:“咋,看不起俄羅斯方塊?。。?!”
陸時平是真的看不起:“就那游戲,你拉個門口小學生問問,看看誰還玩這游戲。”
羅峰躺在床上,一邊玩著俄羅斯方塊,一邊辯解道:“可別看不起俄羅斯方塊,這個游戲可是集工程學,建筑學,數(shù)學,材料學,空間學與一體的大成者游戲?!?p> 陸時平嘲諷道:“可拉到,不就是小孩子玩的測智商游戲,別bb了,我還差個徒弟,峰兒快點給我下載,這游戲就三十來M,掛機一下,然后搜我id騷鹿,拜我為師就好,我領個獎勵?!?p> 羅峰眼睛一瞥:“你剛剛喊啥?”
陸時平立馬認慫:“峰哥,我說峰哥呢。”
“這才對嘛,鹿兒這句峰哥我就虛心接受了?!绷_峰雖然嘴上很毒舌,但是手上還是下載了這個什么修真界大佬。
修真界大佬是一款放置游戲,也就是三十來mb,倒也不算什么,羅峰先是打開了手機設置頁面,仔細的看了一下,再三的確定是wifi之后,就點了下載,不就是三十來mb嘛,。
填id的時候羅峰也沒怎么打算玩,就是幫陸時平完成拜師任務而已,就隨手打上了羅天圣人四個子,這才符合自己身份嘛。
進入游戲就讓羅峰選擇位面,羅峰隨手點了一個文界。
屏幕上文界的系統(tǒng)小人也是倒頭就拜:“徒兒見過師傅,請師傅教徒兒文氣修練之法。”
羅峰感覺好像還挺有意思的,就隨手點了個掛機,而系統(tǒng)小人也有模有樣的開始進行掛機。
陸時平看羅峰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開口道:“這游戲可以吧,我就說爸爸不會騙我峰兒啊,你快點搜索我id拜我為師傅?!?p> 羅峰對某個記吃不記打的二貨翻一個白眼:“鹿兒啊,你剛剛說什么,爸爸沒聽清。”
陸時平秒慫:“我說峰哥你快點搜我ID,拜我為師啊?!?p> 羅峰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他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拜師功能:“不是,拜師系統(tǒng)哪呢?”
陸時平也從自己的床位上翻身起來,開口道:“你是不是傻,這么大的字都看不到?”
說完陸時平就走了過來,他從羅峰手里接過手機:“我說峰兒,你小子演技可以啊,游戲都沒下還跟我裝半天,還套路我倆次,艸?!?p> 羅峰一愣,一臉的黑人問號:“你tm逗我呢,這么大的游戲界面都看不見?”
陸時平鄙夷的對著羅峰開口道:“你敢不敢給你手機開機了再說。”
羅峰看著上面還在修練的小人,又檢查了一遍,再三確定自己的這個帶身份證去營業(yè)廳沖三百話費還送桶油的手機沒有壞之后,也是鄙夷的看著陸時平:“我信你個鬼,你個騷鹿壞的狠?!?p> 倆人正互相損的時候門被推開了,一個二百斤不到,一百斤多點的胖子走了進來,興沖沖的道:“我跟你們說,我今天算了,咱們寢室今天主運勢,我今天要翻身了,剛剛精選的五注彩票,五百萬啊五百萬,我有五百萬了?!?p> 不錯幾人都是大學生,都是那種表面上是兄弟,其實都想當對方爸爸的關系。
倆人統(tǒng)一戰(zhàn)場,一起給了來人一個鄙視:“渣渣銅掛,垃圾的一批,你開口準沒好事,今天看樣子不能出門了?!?p> 銅掛是他們的另一名室友,天天自譽為當代道門行走,是道家子弟,麻衣神算,可通天人。
其實無論是羅峰還是陸時平都知道這小子底細,這小子本名候伸,小時候體弱多病,一個游方道士路過看見的時候也就順嘴和侯母說這小子出生的時候陰氣太重了,你們起一個陰柔一些的小名就不會那么多病了,父母想了想然后就將其小名換成了小仙。
這一來還真的有效,從那之后他還真的就沒有怎么生病了,除了人家喊他都是仙兒仙兒,仙子仙子的這些叫法,其它地方侯伸還真沒有覺得什么不好的。
最后父母覺得這游方道士是有大本事的人,這不是佛家說欠了因果就得還愿嘛,所以侯父侯母一合計,就將他送上了最近的道觀里,成為了一名小道士,賜道名銅掛。
候伸和他們剛見面的時候第一句就是貧道北山銅掛,倆位我看都是有大氣運之人啊。
而后第一天羅峰上樓摔下去光榮骨折,陸時平路過學校小河掉了下去,這還沒什么。
銅掛第二次和羅峰說羅峰今天走桃花運,羅峰就女朋友劈腿了,說陸時平走財運,陸時平就被偷了,這事誰能忍?此后“銅掛仙師”就成了候伸的代名詞。
銅掛也不介意,反正也被他們打擊習慣了:“呵,這次我必中,咱們寢室這次我跟你說,可是五百年來最好的一次運勢了,你們倆只咸魚都在躺著,就算是天上掉餡餅你們也撿不到。”
銅掛想到這里,疑惑道:“唉,對了,麥糕呢?我渣渣糕兒呢?”
“就那傻糕兒,最近沉迷什么柏拉圖式愛情呢,這小子就是個渣糕,不僅如此還騷的一批,我們寢室也就騷鹿能比奶糕騷了?!?p> 羅峰嗤笑著回復了銅掛,麥糕也算是他們寢室的一朵奇葩。
論整個寢室除了銅掛這個猥瑣還專職算黑掛的道士誰不比他帥,但是偏偏就是這個小子先脫單。
剛開始認識的時候他每天早上的草餐都是一成不變的奶糕,加上也白白凈凈的看上去沒什么殺傷力,他們也是戲稱他為奶糕。
而后來他們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這小子哪里是什么奶糕,就是塊麥糕,女朋友經常換,以前奶糕是外表白白凈凈內心是黃心果醬,而現(xiàn)在是不僅內心黃,就連外表都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