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馨找到自己的秘密聯(lián)盟王東,告訴他,她找到了機器人,王東興奮的不知所以然,他激動的安撫鐘馨先不要輕舉妄動,鐘馨看了王東一眼,“我看你還是先安撫你自己吧,看你激動的,都發(fā)抖了,笑的嘴都合不攏了?!?p> “我確實有點兒激動,你等我消息,我想一想怎么把這個機器人給廢掉。”
“好。你要我怎么配合,我聽你的?!辩娷翱粗鯑|說,然后轉(zhuǎn)身走開了。留下王東一個人在原地琢磨。
王東左思右想,這事兒還得去找朱耀,關(guān)于機器人的構(gòu)造,他比自己清楚啊,俗話說行軍打仗,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王東從地上疼的站起,往朱耀的艙房走去,情急之下,沒有敲門,直接推開了門,誰知正好撞上朱耀和鐘馨親熱,臊的鐘馨趕快用被子蒙住臉和全身,朱耀臉紅到脖子上,王東異常尷尬的處在原地,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兒。
“你說你們那個怎么會不鎖門呢?”王東不好意思的嗔道。
朱耀氣的拿起褲子,捂住自己的身體,“你還好意思說,你怎么不敲門呢?你的禮貌呢?你的修養(yǎng)呢?還好意思倒打一耙。”
“我找你有急事兒,我想問那個機....”
朱耀一聽他說出一個“機”字,就知道要說關(guān)于機器人的事兒,害怕鐘馨知道了還有一個鐘馨機器人,那她該多傷心,朱耀趕快打住王東,“好了,等到外面說?!闭f著朱耀迅速穿好了衣服,把王東推到門外,關(guān)上艙門,站在飛船的入口處,看著窗外,周圍寧靜極了,空無一人,兩人立在那里。
“我那個機器人是你搞過來的,想問你個事情,機器人的弱點在哪里?”王東看著朱耀問。
“電,沒電他們就不能運行了,就相當于自然死亡了?!敝煲珡拇皯暨吇乜戳艘谎弁鯑|。
“我至今不知道電源在哪里?”
“在它們胸腔脊柱正后方,有一個小方盒,按下就可以迅速扣下能量電池?!敝煲f。
“機器人還有什么致命的弱點?”
“那就是它們后腦勺的電腦芯片,抽掉,它們相當于腦死亡,再也不會有威脅?!敝煲戳送鯑|一眼,他不明白王東為什么突然問自己這么多關(guān)于機器人的問題,剛才還擔心萬一他說漏嘴了鐘馨機器人的事情,自己就解釋不清楚了。
王東聽了朱耀的話,心里對機器人的弱點有了進一步的認識,朱耀看著王東靜靜的對著天空發(fā)呆,叫了一聲沒有反映,干脆直接回去睡覺了。
王東索性躺倒艙板上,看著窗外的星空,自己幻想著設(shè)計著如何把這個機器人的電池給它取走。但是怎么接近它呢?直接去找它,它肯定不相信,肯定懷疑自己是騙它的。那演一場戲,被羅正,曼陀羅趕走,無家可歸,半路正好撞見,重歸于好。還是來一場復仇殺,但是沒殺成,反被擒,最后趨于無奈,從了它,最后奪取它的電源。說來說去,不管哪種套路用的都是自己的美色去引誘的機器人,利用了機器人對自己的愛,最后去殺害它,似乎有點兒絕情和殘忍,但是還有更好的辦法嗎?還能有其他的辦法去接近它,殺它嗎?
如果從人的角度看,愛上自己的人,自己利用對方愛自己這一點兒,把對方殺死,這個人絕對壞到極點沒商量,但是現(xiàn)在能用這個角度考慮嗎?它現(xiàn)在可是威脅到所有人,如果自己不殺它,它要殺所有人,它要殺自己愛的人,殺一個好人,自己能容它嗎?即便這種仇恨和卑鄙的賬記到自己頭上,自己也認了。但是具體哪一種方法更好呢?第一種它不會相信,機器人沒有能判斷人心真假的能力以及人話語真假的能力,所以自己直接被趕走的幾率比較大,第二種需要曼陀羅,小羅等于一起配合,自己和鐘馨的秘密聯(lián)盟就破滅了,第三種自己會與機器人發(fā)生激烈沖突,理想的結(jié)果在沖突中自己把它的電池給扣下來,差的結(jié)果是自己最后假裝被擒,弱于它,它出于對自己的愛,不可能把自己殺了,自己找到適當時機服軟,自己就有機會殺了它。王東把每一種方案在大腦里又過了一遍,小到每一個打斗的環(huán)節(jié),撞見的細節(jié),是偶然撞見,還是故意撞見,漆黑的夜空,就好像一塊兒漆黑的影布,別人看不到影布上放映的是什么畫面,但是他能清晰的看到影布上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甚至小到眼皮跳動的細節(jié)。這個黑色的夜幕正在給他做特色的影視展示,而劇中的主角就是自己。
黑色夜空的影布來來回回放了N多遍精彩的劇目,王東終于確認了自己的戰(zhàn)略方式。
王東按著鐘馨給他指出的行進路線圖和路標,成功到達那塊兒巨石的后面,通過巨石的裂縫看到那個洞穴的門口沒有放任何東西,他走了過去,洞穴內(nèi)空無一物,他環(huán)顧四周,看到洞穴入口的墻壁上端有一個空間,可以站立一人,王東爬了上去,等待著機器人的回來,如果自己反應靈敏,把機器人強行壓在身下,臉貼地面,直接就可以把后腦的芯片或背部的電池給它扣掉,王東想著心里多了幾分輕松和愉快,正在他浮想連篇的時候,他聽到外面輕微的步伐,那個腳步在門口停下了,王東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唯恐被發(fā)現(xiàn)。
機器人走進洞穴,王東尖叫著撲了上去,誰知道機器人迅速躲閃而過,他撲了空,自己設(shè)想的完全落空,他迅速騰起,又撲了過去,反被機器人抓住,摁倒墻上,“我不殺你,已經(jīng)夠便宜的了,你還來挑事兒,怎么是突然想我了嗎?嫌棄曼陀羅丑了?想開了?”
機器人眼里只有真假,是非,沒有是是非非,非非是是,所以它不能辨別話的真假,何不將計就計?“我是來殺你的,你把漂亮的曼陀羅殺了,我就要殺了你,為她報仇?!?p> “我不是曼陀羅嗎?漂亮的曼陀羅哪里死了,你看看我是誰?好好看看。”機器人說著雙手拖住王東的臉,四目相對,有那么一刻王東的心神是蕩漾的。
“是,漂亮的曼陀羅還活著,還活著。”王東看著它的眼睛說。
機器人親吻王東的嘴唇,王東不敢遲疑發(fā)愣,害怕露出破綻,迎了上去,配合它的親吻,他需要找到最佳時機,他需要在這種沉醉的游戲中找到它電源的準確的位置,或許沒有比這種游戲更能讓機器人完全失掉自己,沉醉其中,不能自已的,這就是自己最好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