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一個凄慘的慘叫聲響起。
聽到這個慘叫聲,說實在的,楚羅也是非常的害怕,雙腳不斷地抖動著。
“該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吧?”楚羅非常害怕的說道。
說到底,楚羅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并非是什么軍校里面經(jīng)過訓(xùn)練的軍校學(xué)生,如果是軍校里面的學(xué)生的話,說不定還不會害怕。
就在他擔(dān)心害怕的時候,一個手中拿著帶血的砍刀的男子走了出來。
看的這個手中拿著帶血的砍刀的男子,楚羅也是一陣抖索,不過幸好的是,并沒有被嚇尿褲子。
如果被嚇尿褲子了的話,那可就丟臉丟大了了。
只不過在性命面前,嚇尿褲子的名聲還真的不算什么。
如果人都死了的話,那名聲還有個屁用。
名聲這種東西,也就只有活著才有用,這就如同是錢這種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兩種的性質(zhì)很像。
那個手中拿著帶血的砍刀的男子冷漠地看了這個嚇的不得了的男子,對于這個男子并沒有什么在意。
會被嚇到的,那也就意味著,這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有什么好在意思的。
見那個恐怖的不得了的男子既然走了,楚羅也是稍微放松了一些。
“離開了,就這么離開了,難不成這并不是殺人狂?”
是與不是,其實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終于安全了。
“不管這些了,先前的慘叫聲好像是從西邊傳來的。
要不要去看一看啊?”
這個想法一出現(xiàn),立刻就被否決了,拼命的搖頭道:“絕對不能夠去,如果去了的話,說不定我就真的被盯上了”
因為雖然那個男子已經(jīng)離開了,但是楚羅依舊還是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就仿佛那個手中拿著帶血的砍刀的男子還沒有走遠,依舊還是在盯著自己一樣的感覺。
...
“啊,好煩”楚羅在床上不斷翻滾著,“為什么我這么想要去看,我明明只不過是想要安穩(wěn)的過著生活,為什么這么想要去一探究竟???”
誰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會這么想要去一探究竟,為什么這么想要知道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慘叫聲究竟是誰發(fā)出的。
只不過那個慘叫聲還是挺容易辯解男女的,男人的慘叫聲偏向粗一些,而女人的慘叫聲偏向尖一些,而那個慘叫聲發(fā)出的尖,那慘叫聲自然也就是一個女子的了。
如果是女人的話,那還有一個理由,能夠理解為什么那個手中拿著帶血的砍刀的男子沒有殺楚羅了。
那個男子并不想要殺男人,喜歡殺女人,擔(dān)心殺男人會臟了自己的手。
轉(zhuǎn)輾反側(cè),困擾了許久,最后依舊還是選擇去看一看。
不去看一下的話,很難滿足好奇心。
這還真是好奇心害死貓,只不過如果沒有好奇心的話,人類的技術(shù)也無法進展的如此之快。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源自于好奇心,好奇心讓人類不斷發(fā)現(xiàn)新的科技,都想要嘗試一下是否能夠推進科技的進展。
能夠推進的話,那將會和愛迪生等偉人達到同等的地位。
...
“聽說這里好像死人了,而且還是被砍死的”
“死沒有死人到底能夠確定確實是死人了,不然的話,也不會有警察封鎖這片地方,只不過是什么人死了,那可就不知道了”
“真是可怕,難不成我們j市也不安全了么?”
“安全?”聞言,一個男子搖頭道:“安全這種東西從來就不存在,如果真的安全的話,怎么可能會有混混又或者是恐怖分子”
“對啊,你說的實在是太對了,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什么安全,不對,這也說的不對,安全是有,只不過沒有絕對的安全就是了”
“安全只不過是一時的而已,警察表面上是為了守護市民而存在的,只可惜的是,警察并不是什么全知全能的神,自然也就無法保護好任何一個人了。
當(dāng)然了,還有更加嚴重的就是,說到底警察也是人,也是為了工作,為了養(yǎng)家糊口而在做著工作,也是為了錢”
“錢,這一切都是因為錢惹的禍,如果沒有錢的話,那也就不會有這么多的事情了”
“說得簡單,如果沒有錢的話,你是想要回到原始時代么?”
“錢是一種約束的規(guī)則,如果沒有錢的話,自然也就沒有這種規(guī)則了”
...
聽到這些人的話,楚羅也是深感贊同地點點頭。
這說的實在是太對了,至今為止的一切都是因為錢,如果不是錢的話,也就不會有這么多事。
只不過另外一個道理也是非常的合理,如果沒有錢這個約束的話,這只怕是會回歸原始時代,變回為了食物而前往危險的荒野獵食的原始時代。
只不過這好像又和原始時代有一些不一樣,在原始時代,那時只有石質(zhì)的石器,只不過在這個高科技的時代,那可是槍械多的不得了,自然想要殺死野獸,那也是會簡單很多了。
“果然死人了”
說出這話的時候,楚羅就如同是注意到了什么似的,扭頭看了過去。
那是一個一頭就如同是剛剛睡醒頭發(fā)蓬松的男子,只不過楚羅看著這個頭發(fā)蓬松的男子之后,瞳孔緊縮。
當(dāng)然了,這個不可能是昨天的那個手中拿著帶血的砍刀的男子,如果是的話,楚羅現(xiàn)在就不是瞳孔緊縮了,而是會害怕的身體顫抖。
“他為什么會在這里,他不是和老媽去了米國嗎?”
楚羅說的很清楚了,能夠和老媽一起去米國的,那也就只有老爸了。
畢竟楚羅有沒有弟弟妹妹,自然也就只有老爸了。
對于這老爸老媽,說實話,楚羅并不是很喜歡他們。
小時候雖然很喜歡,只不過現(xiàn)在可謂是一點也不喜歡。
突然不辭而別,消失的第二天才發(fā)來一個消息說是:乖兒子,加油一個人活下去,爸媽已經(jīng)前往了米國。
這可還真是無語了,這個世間還真是什么樣的爸媽都有。
那個頭發(fā)蓬松的男子也是看了楚羅一眼,笑了笑。
見到那個笑臉,楚羅是看著都來氣。
這什么爸媽,一言不合就離開,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既然就連錢都不寄,這也就導(dǎo)致楚羅只能夠一邊打這零工一邊學(xué)習(xí),如果不這樣的話,那只怕是早就餓死了。
楚羅暗道:“笑個屁,有什么好笑的。
根本不知道我過的多么苦,如果不是你們這兩個不負責(zé)任的爸媽的話,我怎么可能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模樣”
現(xiàn)在這幅模樣?是什么模樣呢?
呵呵,那當(dāng)然是守財奴了,視財如命的那種了。
為了錢,那也是夠拼的。
就如同譚店長那里,原本并不需要接受這多余的加班,只不過一個星期有著3000軟妹幣,這怎么看都是覺得非常值得。
一個星期有3000軟妹幣,如果能夠一直這樣下去的話,那可就是月收入過萬,爽的不能夠在爽了,只可惜的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有一次,那可并不意味著會有第二次,有第二次也并不意味著會有第三次,事不過三,也有可能會有第三次。
這個頭發(fā)蓬松的男子朝楚羅走了過來。
至于楚羅的話則是一動不動,只是靜看著那個頭發(fā)蓬松的老爸走過來。
“羅兒,時隔多年我們再次相遇了”
“你們明明什么時候都能夠回來卻不回來,還真是不負責(zé)任”楚羅冷淡地說道。
聞言,這個頭發(fā)蓬松的男子也是臉上略微有些僵硬道:“羅兒,老爸和你老媽在米國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才不能夠帶你過去”
聞言,楚羅依舊還是冷淡地說:“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去什么米國,華夏才是我的國家,就算是待在華夏再怎么艱難,那也是絕對不會叛國”
“羅兒你想多了,老爸和老媽從來就...”
話還沒有說完,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什么鬼,為什么現(xiàn)在會有人打電話過來?。俊?p> 講實話,這個頭發(fā)蓬松的男子也是有些氣憤,本來是想要解釋,結(jié)果電話突然震動了起來。
頭發(fā)蓬松的男子看了一眼手機,不好意思地說:“羅兒,老爸現(xiàn)在有事情要忙了,等這個事情忙完之后,老爸和老媽一定會回來好好陪著你的”
這個頭發(fā)蓬松的男子也是知道,自己虧欠了兒子實在是太多了,也正是因此,才會想要好好陪伴著兒子。
聽到這話,楚羅也是沒有那么的冷淡了,有些感觸:“老爸,你和老媽到底在做什么?。俊?p> “現(xiàn)在還不能夠告訴你,只不過只要等這件事情結(jié)束之后,你想要知道我都會告訴你”
一說完,頭都沒有回的離開了。
“究竟是什么事情,為什么這么著急?”
楚羅很想要這么問,只可惜的是,老爸的身影已經(jīng)非常的模糊了。
楚羅早就知道這些人在看著自己和老爸了,只不過并沒有在意,這些人想要干什么是他們的自由,自己也管不了,難不成就因為他們的閑言雜語就要殺死他們不成?
如果就因為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情就隨意殺人的話,那可就是氣量小的小人了。
同時不知為何,楚羅覺得心里非常的不安,就好像是老爸這一次離開了就再也回不來了的感覺。
“讓一讓,麻煩你們讓一讓”
這里聚集的人有些多,而楚羅被夾在人群之中,之前只不過是在討論著死人的事情而已,但是現(xiàn)在被轉(zhuǎn)移了,都是在說著楚羅和頭發(fā)蓬松的男子的話題,所以自然也就被圍的水泄不通。
老爸能夠從這里輕松的離開,這足以可見并不是什么普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