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孫繼行不停地打量著令牌,寧夢舒和江云心中焦急起來,也不知道孫繼行手中的令牌是不是神魔鬼令牌,玄空子當(dāng)然知道寧夢舒和江云二人心中的焦急,低聲對寧夢舒和江云二人道:
“夢舒雅丫頭,江小子,你們先忍耐一下,等一會(huì)兒由我去把令牌借過來,你們看仔細(xì)了,那塊令牌到底是不是神魔鬼令牌?!?p> 見到玄空子和寧夢舒、江云嘀咕,錢溪東心道:不知道這無念道士,是不是在和他的徒弟商量怎么多去孫兄手中的東西,我得好好的提防著他們壞事。
而玄空子突然打了個(gè)稽首,對孫繼行道:
“孫長老,能否麻煩你,把你手中的令牌給貧道也看一看,這令牌與普通的令牌有什么不同,能讓李鶴軒都記掛的東西,想來應(yīng)該是不凡的吧?!?p> 錢溪東不悅的說道:
“牛鼻子,你也再打這件東西的主意吧,它本來就是天門的東西,只怕要讓你失望了?!?p> “此言差矣,貧道只是想看一看這塊令牌,別無它意,僅此而已?!?p> “錢兄,剛剛你那話說得就不對了,既然無念道長想看令牌,就讓他好好看一下吧,難道他還能帶著令牌跑了出去了?”
“孫兄,不可。”
錢溪東急道,他不知道孫繼行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是怕孫繼行真的將令牌給了玄空子。孫繼行沒機(jī)會(huì)錢溪東,直接就將令牌拋給了玄空子,氣得錢溪東怒道:
“孫兄,你這樣了對得起門主?!?p> 孫繼行慢慢的走到出口處,然后才慢悠悠的說道:
“錢兄,你切息怒,讓這牛鼻子看看令牌也沒什么不好,萬一他能看出一點(diǎn)名堂來,我們還能在門主面前立上一功。”
玄空子隔空抓過孫繼行扔過來的令牌,金黃色的令牌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入手極重。玄空子仔細(xì)的打量著手中令牌,令牌正面刻依次刻有天神圖案、惡魔圖案、惡鬼圖案,三個(gè)圖案刻得栩栩如生,依次對應(yīng)著神魔鬼三幅畫,玄空子將令牌翻了過來,背面刻著兩行字:欲望難自制,魂斷神魔路。
玄空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看不出來什么,便將手中的令牌給寧夢舒,高聲道:
“林夕,你也幫為師看看這塊令牌,到底有什么玄機(jī)?還有水月,你和你師姐一起看看吧?!?p> 孫繼行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們好好的看,仔細(xì)的看,等出了文家你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孫繼行這一句話一出口,楊昊不由的心中一寒,心想:只怕這二人對早就對我們起了殺心了。
寧夢舒和江云對著令牌端詳了好一陣子,玄空子小聲問道:
“怎么樣?這塊令牌是不是神魔鬼令牌?”
寧夢舒搖了搖頭,道:
“我也不知道,這塊令牌上的圖畫倒很像神魔鬼令牌上描述的圖案,但是材料卻不像,若是趙師兄在肯定能分出真?zhèn)蔚?。?p> 江云抓了抓腦袋,道:
“這可咋辦呢,我們根本就分辨不出來這是不是神魔鬼令牌?!?p> 玄空子思索了良久,又想到了以前白云天說過的話,突然明白了什么,然后沒忍住,哈哈的大笑了出來,突然知道不對后,立馬停止了笑聲。
孫繼行饒有興趣的看著玄空子,不知道什么原因,玄空子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出來,忍不住問道:
“道長看出玄機(jī)來了?”
玄空子道:
“我在笑,這就只是一塊普通的令牌,能有什么玄機(jī)?!?p> 說完將令牌從寧夢舒手中拿了過來,拋給了孫繼行,孫繼行結(jié)果令牌后,將令牌放在了懷中。
寧夢舒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玄空子就將令牌奪走給了孫繼行,于是寧夢舒小聲的問道:
“前輩,你……”
玄空子低聲道:
“夢舒丫頭,這不是神魔鬼令牌,這是假的,好一個(gè)玉面狐貍白云天啊?!?p> 玄空子和寧夢舒、江云不斷的說話,引得錢溪東一陣的懷疑,錢溪東道:
“牛鼻子,你們在嘀咕什么呢?你們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怎么可能,貧道如果知道了的話,就不會(huì)將令牌還給你了,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貧道只是與徒弟們商量一下,天亮后回道觀的事情,二位也要一起去嗎?”
錢溪東不搭話,孫繼行倒是樂呵呵的說道:
“道長說的對,出來這么久了,是應(yīng)該回去見見三清了?!?p> 此時(shí),在一旁的文天賜,沒人搭理他,這時(shí),文天賜腳下一落空,就消失不見了。孫錢二人見狀大驚失色,身似閃電一般來到文天賜落下的地方,除了光光的地板,就沒有別的了,孫繼行不由懊惱道:
“沒想到這個(gè)文天賜,雖然不是江湖中人,但是卻是個(gè)老狐貍,想不到他還有這一招,居然讓他這樣跑了?!?p> 錢溪東道:
“孫兄,我們且出去,找文天賜這老兒說個(gè)清楚,為什么要逃走?!?p> 說著就從石梯上去,孫繼行緊隨其后,整個(gè)石梯黑暗一片,二人借著手中的火光到了出口處,出口卻被封死了,錢溪東冷哼一聲,說道:
“雕蟲小技,以為把洞口關(guān)住就能留住我?太小看我了?!?p> 說話間便沉膝運(yùn)氣,蓄力與雙掌之中,以一勢頂天立地打向頭頂?shù)某隹谔幍氖w,只發(fā)出了輕微的沉悶之聲,出口處的石蓋并沒有像想象中四分五裂,而是一點(diǎn)痕跡都沒有,錢溪東的手臂還被反震之力震得輕微的發(fā)麻。緊跟其后的孫繼行道:
“錢兄,前面什么情況?”
“那該死的賊老頭把出口給封死了,現(xiàn)在我們出不去了,我剛剛試試圖用掌力把出口轟開,沒想到卻沒有一絲反應(yīng)?!?p> “看來這個(gè)文天賜雖然一點(diǎn)武功都不會(huì),但是這心計(jì)卻厲害無比。”
“孫兄,我就不信以我的功力,破不開這比如口的石板。”
說完,便氣灌全身,強(qiáng)大的勁氣將衣服都鼓起來了,此時(shí)的錢溪東顧不得許多,估計(jì)連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這時(shí)的錢溪東,感覺自己可以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了。
只見錢溪東使勁的推向了出口的石板,在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都能感受到錢溪東這一掌的威力,只見這一掌打在石板上,么有半點(diǎn)漣漪,而錢溪東卻被這一掌的反震之力蕩得自己氣血翻騰,五臟六腑猶如翻江倒海般的難受,一個(gè)站不穩(wěn),差點(diǎn)摔倒在地,幸好被孫繼行扶住了。錢溪東忍不住大罵道:
“文天賜這個(gè)老匹夫,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這么一塊石板,我全力之下,就算是開碑裂石也是小菜一碟,沒想到這石板竟然沒有一絲的損傷?!?p> “看來文天賜早就料到有這么一天,竟然早早的就打造了這么一間地下室,這是想要把我們困死在里面啊?!?p> “孫兄,這一下該怎么辦?我們得帶東西回去復(fù)命啊?!?p> 說道這里,錢溪東突然轉(zhuǎn)口說道:
“孫兄,說道這里,你剛剛真不應(yīng)該將那東西會(huì)給牛鼻子老道士看,我真怕他將東西據(jù)為己有?!?p> 孫繼行哈哈一笑,道:
“我就是要將東西給他看,他說玉面狐貍是他的舊友,我就想看看他是否知道令牌的秘密,還有,只要他拿了令牌,我們出了文府才能名正言順的殺了他,我始終覺得這個(gè)牛鼻子老道士不簡單,是一個(gè)很大的威脅。”
說完,孫繼行的眼中一道寒光閃過,帶著濃濃的殺意。
孫錢二人都去了出口處,寧夢舒忍不住急切的問道:
“前輩,你怎么知道那塊令牌不是神魔鬼令牌?”
“夢舒丫頭,這你就不知道了,神魔鬼是何等重要的東西,玉面狐貍白云天怎么可能隨意的將它放在這個(gè)地方?而且,從三年前玉面狐貍和李鶴軒的談話中,玉面狐貍白云天是有心將神魔鬼令牌交還給你們神魔谷的。從言語中的意思,好像那塊令牌玉面狐貍隨身攜帶,怎么可能還放在文家?!?p> 聽玄空子如此一說,寧夢舒和江云瞬間變得很失落,寧夢舒的計(jì)劃是,這次能找得到神魔鬼令牌,由江云帶著令牌會(huì)達(dá)到神魔谷去,自己留下來去尋找其他失散的師兄弟妹們。只是事情不能如她所愿,玄空子當(dāng)然能感覺出來寧夢舒二人的失落,于是安慰道:
“夢蘇丫頭,你們也不要難過,只要玉面狐貍還在這個(gè)世界上,你們肯定能找到什么鬼令牌的。”
“前輩,以前在神魔谷的時(shí)候,雖然聽說過有谷外的世界,但是我們從來沒有出過神魔谷,以為谷外的世界即使很大,也比神魔谷大不了多少。但是自從出谷后,我才知道天地之大,超乎了我的想象,谷外世界的廣大是我沒有想到的,出谷的時(shí)候,十多個(gè)師兄弟妹們被騙失散,其他人下落不明,我們對谷外的世界不甚了解,出來時(shí)時(shí)刻刻擔(dān)驚受怕,現(xiàn)在我只想早點(diǎn)找到神魔鬼令牌,尋找到失散的師兄弟妹們,然后回到谷中去。”
寧夢舒說出來,有一種非常傷心失落的情緒在空氣中彌漫,玄空子正欲縮些什么的時(shí)候,錢溪東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了過來:
“文天賜這只老狐貍,不要讓我再看到他,若是讓我再看到他,我非扒了他的狐貍皮不可。”
這時(shí)楊昊忍不住奚落道:
“這不是天門赫赫有名的兩位長老嗎,出去有回來,怎么?拿了人家的東西,還想再拿幾件寶物走?”
“臭小子,你知道什么,那文天賜把出口封住了,一我的功力,都撼動(dòng)不了封住出口的那塊石板,只怕我們要被困死在里面了?!?p> 一邊說,錢溪東一邊憤恨的低聲咒罵,孫繼行無奈的說道:
“幾位,如今我們一同被困在這里,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不想辦法出去,只怕我們會(huì)被渴死餓死在這里?!?p> “哈哈哈哈,你們是絕對出不去的,我知道你們這些人雙手開碑裂石猶如家常便飯,所以特意打造了這間寶庫,任何的力量都不能從里面將出口打開。”
聽到文天賜的聲音,錢溪東氣得大跳起來,罵道:
“文天賜,你這個(gè)老匹夫,快快將我們放出去,不然我會(huì)將你剝皮挫骨,讓你嘗盡這個(gè)世界上最痛苦的滋味。”
文天賜是絲毫不理會(huì)錢溪東的憤怒,反而奚落道:
“喲,這不是威風(fēng)凜凜的天門錢長老嗎?怎么,如今被困在這里了你還這么囂張,等一下有你受的?!?p> “本來那塊令牌給了你們也無可厚非,但是自從我得知了我那云天老弟,手中有五老異物武旨全經(jīng)后,而且這塊令牌極有可能與武旨全經(jīng)有關(guān),我還能輕易的將令牌給你們?憑什么你們是高高在上的武林大俠,而我們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我守著一堆的財(cái)寶,卻每天擔(dān)驚受怕,怕你們武林中人什么時(shí)候突然殺人奪寶,怕強(qiáng)盜地皮流氓的騷擾。為了不再有這樣的擔(dān)憂,我決定讓我的兒子文凱和孫子文洪玉去習(xí)武,卻被所有的門派拒絕,哪怕我結(jié)交了許許多多的江湖人物,他們多數(shù)是為了文家的錢而已。在得知我那云天兄弟手中有武旨全經(jīng)這樣的秘籍,我猜遲早有一天他會(huì)回來拿回這塊令牌,我就專為他打造了這么一個(gè)地方,然后準(zhǔn)備從他手中奪走武旨全經(jīng),讓我文家不僅富甲一方,還能再武林中有一席之地,只是沒想到今天卻用到了你們身上。”
孫繼行道:
“文老爺子好心機(jī)啊,只怕武林中人都被文老爺子的外表蒙蔽了?!?p> 而玄空子卻不由得低聲感嘆道:
“哎,又一個(gè)被子虛烏有的江湖傳言害了的人?!?p> “文施主,你這是入了魔障,如果你在這樣下去只怕陷入會(huì)萬劫不復(fù)的境地,貧道勸文施主你放下這一切,放下眼前的種種?!?p> “無念道長,本來小老二對你們道家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喜歡道家的一切,若是在以前,我必好好的款待道長,但是今時(shí)今日,道長和天門的那兩位一樣,覬覦我的令牌,那我也不得不對道長你出手了。”
楊昊不由得氣道:
“好你個(gè)不知道好歹的文家老頭,我們師徒不辭辛苦的來到這里,是為了幫你,沒想到你居然這樣對我們?!?p> “幫我?只怕你們是為了武旨全經(jīng)的線索吧,如今除了自己和我兒子、孫子,我誰也不相信。凡是想從我手中奪走令牌的人,都是與我為敵的。你們慢慢的在這里享受死亡的恐懼吧?!?p> “文施主,你就不怕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玄空子說完,沒有回應(yīng),應(yīng)該是文天賜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