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月看著她的大白雞,心里挺開心的。雖然那雞還是有些虛弱,但是活力卻在一點點恢復。
“它什么時候能完全康復?”蘇小月一邊順著懷里大白雞的毛,一邊問瞿風澤。
瞿風澤不想說話,他救活了她的救命恩“雞”,她到現(xiàn)在竟一句感謝地話都沒對他說!
“兩天后!”瞿風澤明明是個很驕傲的人,然而他在蘇小月面前卻總是一不小心就放低了自己的姿態(tài)。所以,有些話會不聽他指揮自己蹦跶出來。
蘇小月點點頭若有所思,然后對瞿風澤極為真誠地說道,“謝謝你!”
瞿風澤嘴角閃過一絲向上彎曲的弧度,可是他很驕傲,只是一絲便被他隱去,然后依然一幅很是驕傲的模樣啜了一口茶水。
“那兩天后咱們把就這只大白雞烤了,你想吃哪部分隨便挑!”
瞿風澤口里還沒咽下去的茶差點一口噴了出來,不可置信地朝蘇小月望了過去!
蘇小月懷里的大白雞也突然愣了一下,“咯咯咯”地做勢欲要逃跑!
蘇小月輕輕地拍了下大白雞的腦袋,陰森森地說道,“嘻嘻嘻,你是逃不出我的魔爪的!”
大白雞愣了一下,仿佛明白此時自己的處境。它體內(nèi)毒素未清,似乎逃跑后遇到的危險更多,于是它收斂動作,頭一歪昏了過去!
“咦?它咋了?”
“沒事,它在裝暈!”瞿風澤輕輕拭去嘴角險些噴出的茶水,面上強裝冷靜地淡淡答道。
那么著急地救這只雞,竟然只是為了吃它?好歹這只雞還救了她一命啊,這小丫頭腦子里整天裝的都是什么!
不過對于那只雞來說,蘇小月這讓人匪夷所思的想法一點都微不足道。
瞿風澤淡淡地看了眼蘇小月懷里的大白雞,額上的眉頭輕輕蹙起:這只雞貌似能聽懂人話……
“風澤少俠,沒想到你這么厲害!只看一眼,就知道我的‘烤雞’是真暈還是假暈。”
烤雞?看來蘇姑娘對吃這只雞,勢在必得??!
不過,為什么聽蘇小月夸他,他心里極為舒服呢?
瞿風澤挺直地腰背變得愈加挺直,面上依舊云淡風輕,讓外人看來,這些夸贊的話對他來說早已習慣!
蘇小月見把人哄開心了,便接著問道,“那風澤少俠,你看沛兒姑娘您有辦法幫她醫(yī)治嗎?”
話一出口,云依柔正在飲茶的動作呆滯了一會兒,她眉間的幾道印痕深深蹙起!
瞿風澤則略有吃驚地看了眼蘇小月,蘇小月和沛兒姑娘什么時候牽扯到了一起。
“云姑娘說,沛兒姑娘是中了蛇毒之后才變得又聾又啞的!我家雞都快死了,您一顆藥丸把它整條命都救回來了。那沛兒姑娘只是變得又聾又啞,我相信您一定能把她治好的!”
“她中的不是蛇毒!”瞿風澤看了眼喬沛兒,嘴里淡淡說道。
“可云姑娘說的……對了,云姑娘說的是沛兒姑娘‘好像’中的是蛇毒!”
蘇小月皺著眉頭很是失望:唉,喬沛兒手絹上的“兇手”到底指的是誰,又說的是哪件事的兇手?
“我那么快能救活這只雞,是因為我清楚知道它中的是蛇毒,而且是雞冠蛇蛇毒!”
瞿風澤言下之意是他不知道喬沛兒中的是什么毒,所以他也就不能像治療她的大白雞那樣快速解了喬沛兒體內(nèi)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