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地精部落后,地精部落已經(jīng)有了一定程度的變化,在四周建起了大量的火臺,里面裝滿了大量石油。看來地精對于這個對付天蛾人的利器十分上心。不過神秘的大祭司仍然呆在神廟中,很難見到。寧眉羽經(jīng)過這兩天與地精們相處的,已經(jīng)很是喜歡這些單純的地精,在沒有生存壓力后,她對自己見到的一切都感到新鮮。在回部落的第二天,就有些興奮地跟著自己的小保鏢阿達(dá)(一個呆萌的小地精)在森林里到處溜達(dá),比茍玉還更適應(yīng)生活在這里。而茍玉在陷入愛情的溫柔鄉(xiāng)中以后,人也變得沒什么自我主見與思維了。整個心思都放在了寧眉羽的身上,圍著她團團轉(zhuǎn)。寧眉羽認(rèn)可了茍玉后,對他的感覺也很好,兩人的關(guān)系急劇升溫。
茍玉對寧眉羽十分珍視,一是因為她性格溫柔,而且修養(yǎng)極好,作為大家閨秀,有一種一般女孩子沒有的寧人好感倍增的愿意與之親近的特質(zhì)。更重要的是她實在太美了,茍玉覺得自己有些理解曹植寫洛神賦是的感受了,不同的是曹植可以用其華麗的辭藻形容自己的洛神,而自己卻只能對自己的羽神說著:“you are beautiful!”而作為下半身決定思維的動物,茍玉還是無法壓制自己心中的欲念,一心想和寧眉羽在異星上延續(xù)種族大任。但是寧眉羽雖然與他確定了戀人關(guān)系,但是并不想快速就發(fā)展到最后一步,而且她對巨木森林的一切充滿好奇,更多心思花在了到處溜達(dá)和研究各種動植物的心思上。并且她從小生在高門大戶,性子比較冷淡,對男女之事并不看重。茍玉見她心思放在對巨幕森林的探索上,感覺用人類延續(xù)的“大義”也難以打動她。正有些抓耳撓腮的干著急時,部落來了一名神秘的訪客,讓他荷爾蒙分泌暫時得到抑制。
他正帶著傻缺和小狗可可在神廟前遛食,遠(yuǎn)遠(yuǎn)地就見地精首領(lǐng)阿達(dá)領(lǐng)走10來個地精戰(zhàn)士,簇?fù)碇粋€渾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人往神廟走去。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疑是人類的生物,還穿著象征文明的袍子,讓他不由有些激動,趕緊向前疾走幾步,向上前問個究竟。但沒走幾步他就停了下來。因為他發(fā)現(xiàn)一個讓他驚悚無比的現(xiàn)象,離得較近時,他才發(fā)現(xiàn)那個穿著黑袍的人,竟然沒有腳,是漂浮在空中的。這是什么情況?茍玉心頭一驚,雖然在異星上見了不少地球上沒見過的靈異事件,但一個活生生漂浮著的類人生物就在他近前,讓他還是有點肝顫。待他回過神來,那個神秘來客已經(jīng)隨著阿達(dá)他們進入了神廟,神廟的大門緩緩關(guān)閉。作為部落中他唯一無法進入的禁地,茍玉愣愣望了神廟一會,又回過頭看看一臉憨像的傻缺。比劃著問了問那是什么,傻缺也一臉呆萌的不知道回些什么。讓茍玉放棄了繼續(xù)詢問他的想法。但心里卻再也無法寧靜,他再也沒有心思遛彎。一臉若有所思的坐在神廟附近,望著神廟愣愣出神。傻缺則沒心沒肺地帶著可可在附近玩鬧。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茍玉正胡思亂想來著,神廟門打開,阿達(dá)領(lǐng)著神秘來客出來了。茍玉心頭一震,急忙看過去,這一看更是大驚失色。神秘來客正對著他出來,讓他可以比較清楚的看清神秘來客的模樣。一身瘦長的黑袍籠罩之下,茍玉竟然看不到有任何血肉,整個黑袍仿佛被一個無形的人撐著,黑袍內(nèi)沒有任何實質(zhì)的東西,但又仿佛有一個隱身的人藏在里面,只有黑袍來客抬頭望向他的一瞬間,有兩道冷暗的幽光一閃而過。茍玉被那兩道幽光從身上掃過,頓時覺得渾身汗毛炸起,大白天這是撞邪了?神秘來客很快飄走,茍玉愣愣地看著他離去,千萬思緒紛至沓來,正想用什么比較合理的理由來解釋這神秘來客。阿達(dá)向他走來,一通比劃后勉強明白是大祭司找他進神廟,茍玉對單純的地精還是比較信任的,而且他對神廟也非常的好奇,同時對這次來造訪的神秘來客也充滿疑問,奈何外語不過關(guān)是硬傷。他跟隨著阿達(dá)向神廟內(nèi)走去。地精們由于膀大腰圓,個子矮小,看起來跟一個橢圓的鵝卵石似的,但是他們建的神廟非常高大,目測有30多米高,全是由穿過結(jié)界的紅石巨獸的尸體建筑而成。神廟兩扇巨大厚重的石門以地精的神力,也需要十來人才能推開。進入大門是一片空蕩蕩的大廳,大廳正中有一個巨大的雕像,十米左右高,卻不是地精的造型,而是一個鷹首馬身,有著三尾的奇特生物造型。不到一米的大祭司正跪在這個雕像跟前,喃喃低語。阿達(dá)等人講茍玉領(lǐng)導(dǎo)大祭司跟前,都靜氣凝神向雕像彎腰行禮,然后安靜地站在大祭司背后。茍玉在異星見識了太多科學(xué)難以解釋的現(xiàn)象后,也對未知的領(lǐng)域充滿了敬畏,他也不敢托大,學(xué)著地精向雕像行了一禮。
這座巨大的雕像給他一種奇異的感覺,仿佛這不是一座雕像,而是一個活著的東西,正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他。茍玉心頭有些慌,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被神秘來客刺激到了,有些疑神疑鬼。他正思忖之間,大祭司的呢喃也結(jié)束了,他起身后,看向茍玉,嘰里咕嚕的說了一通。茍玉一個字沒聽明白,一旁站立的地精卻個個神情激動,看向茍玉,茍玉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們表演。過了一會,大祭司再次來到雕像前面,茍玉才發(fā)現(xiàn)雕像前面有一個長3米寬1.5米的石臺。大祭司又一通比劃,茍玉才明白是要讓他躺在上面。茍玉頓時臉都黑了,尼瑪這石臺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個祭臺,是看我肉夠肥,要獻(xiàn)祭給你們的神嗎?茍玉頓時心頭打鼓,雖說自己有恩于地精們,地精們也比較單純,但是這些單腦細(xì)胞生物,肯定是一根筋的有神狂熱信仰者。萬一他們覺得他們的神喜歡吃五花肉,要把自己給活祭了,自己的恩情也不管用啊,再說他們說不定還以為這就是報恩呢。嗚嗚嗚,我母胎solo二十多年,剛泡了個女神,但是只親了幾口啊。我不要當(dāng)祭品,你們別TM恩將仇報?。?p> 大祭司和其他地精們都一臉焦急地等著一臉糾結(jié)的胖子躺上祭臺,茍胖子卻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慌得一批。大祭司向前一步,嘰里呱啦地朝著茍玉連說帶比劃,茍胖子嚇得連連后退,地精們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茍玉看著焦急的大祭司和一臉懵逼的小地精們,心頭慢慢鎮(zhèn)定下來。按理地精們應(yīng)該不會把他活祭了,真要活祭就該上刀子動粗了,再說自己多走幾步都要喘的小身板,在神力驚人的地精面前,哪怕是一個地精寶寶,都能收拾十個他。自己真要反抗那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仔細(xì)觀察了一下大祭司和地精們的表情,也不像要把他給怎么了,都一臉期待的望著他,還帶著羨慕的神情。思前想后,茍胖子銀牙一咬,帶著悲憤的神情決然地走上祭臺,在大祭司教導(dǎo)幼兒園小班睡覺的指導(dǎo)下平躺了下去。剛躺下,茍胖子心頭一橫,眼睛一閉,心說,你們個個看起來眉清目秀,憨態(tài)可掬,可別是狼心狗肺的東西。正思忖之間,突覺身子一輕,感覺整個人像沒有重量一樣飄了起來。他急忙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正向鷹首雕像飄去,鷹首雕像雙目竟亮起兩道紅色光芒,直直望向他。他低頭一看,心頭慘叫一聲:臥槽,我的身子怎么還在祭臺上,我這是屎了嗎?該死的地精,沒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