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有些人本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本就是為了追求刺激的,但這一直沒動靜,便覺得無聊了想離開了。
“鳥哥,那鬼什么時候才出來,都等了這么久了,還要等到什么時候?!闭f話的是另一個性格有些暴躁的人。
“都說午夜十二點的時候陰氣最重,我覺得最晚那個時候她一定會出現(xiàn)的,來都來了,再等等,要是這么回去的,那豈不是白走這么一趟,這片區(qū)域說不定哪天就徹底拆除了,到時候想再碰見這種事情可就難了。
要是覺得無聊,不如玩點游戲吧,我?guī)Я藫淇伺疲銈冋l要玩。”
愛吃魚的鳥好聲好氣的安撫道,好在他也早有這種準(zhǔn)備,所以便從隨身的背包中掏出兩副撲克牌。
但是剛剛說話的青年卻有些不配合了:“撲克牌有什么好玩的,來這的不都是找刺激的,玩撲克牌什么時候玩不著,非得到這才行,要我說,既然是來尋鬼的,那就算是玩游戲也不能脫離這個宗旨。
我看就筆仙吧,不是說筆仙召喚的都是鬼魂嗎?正好我們要找的也是這個,說不定正好一舉兩得,玩完游戲,我們要找的主角也出現(xiàn)了,豈不是更好?!?p> 玩牌有什么刺激的,以前的筆仙他玩過,但是從來沒有見效過,現(xiàn)在既然真的有鬼,那玩也應(yīng)該玩與之相關(guān)的游戲,所以青年便提出自己的建議。
“不好吧,不是說要是筆仙沒送走,到時候危險的就是請筆仙的人了,聽說那可是要命的。”一開始有些退縮的人,小聲的拒絕道。
要是平常玩這個游戲,沒什么,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總感覺心中有些不安。
“膽子小的在一旁看著就行,反正也沒讓你玩,你們說呢,玩不玩,聽說筆仙挺靈驗的,可以知道一些我們一直想知道的問題,機(jī)會難逢啊?!北┰昵嗄瓴恍嫉目粗懶〉那嗄暾f道。
隨后又邀請著眾人。
“是啊,反正本來不就是為這事來的嗎?玩?zhèn)€相關(guān)的游戲也是自然,我同意了,算我一個?!膘`異愛好者贊同道。
“那也算我一個吧。”另一個人有些害怕但又覺得有些驚奇,最終還是那棵追求刺激的心戰(zhàn)勝了。
“那加算我吧?!弊詈笠粋€人說道。
一行共有八人,除去愛吃魚的鳥以及膽小青年,剩下兩個也是一直在一旁旁觀,他們只是看戲的,卻并不想把自己置身于戲中,成為戲子。
游戲人員決定好了之后,暴躁青年,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道具筆和紙,紙上早就寫好了各種數(shù)字以及是否文字。
四人分別占據(jù)一個方向而坐,暴躁男子則坐在西方的位置,紙張就平整的鋪在地面上,都準(zhǔn)備好之后,盤坐的四人,分別握住筆的位置。
然后念叨著“筆仙,筆仙,我是你的今生,你是我的前世,若想與我續(xù)緣,請在紙上畫圈?!?p> 四人緊張的看著筆的位置,而愛吃魚的鳥則是一直盯著這邊直播,把他們所做的一切都發(fā)到網(wǎng)上。
膽小的青年則是躲在愛吃魚的鳥身后,伸出腦袋小心翼翼的看著這一切。
而另外兩個人也是看戲一般的看著這幾人的游戲。
不過他們共同的心理,就是筆仙真的能被召喚出來嗎?
或許是因為這里原本就有鬼的緣故,陰氣極重,不過一分鐘左右,四人同時握住的筆突然有了動靜,四個人握住的力道便稍微減了幾分。
而周圍也揚起一陣陰風(fēng),吹在人身上汗毛直立。
別說這陰風(fēng)一吹,有的人是瑟瑟發(fā)抖,有的人則是激動萬分。
“筆仙是你嗎?”暴躁男子隨即問道。
只見那筆在四人手中緩慢的移到文字是的地方畫了一個圈。
然后暴躁男子又問道:“這里真的有鬼嗎?”
接著是字哪里又出現(xiàn)一個圈,而最終的答案,也證明了愛吃魚的鳥說的確實沒錯,這里的一只鬼確實是位老太太的。
并且還得到了她一般都是午夜前后出現(xiàn)的。
暴躁男子問了一堆的問題之后,其他的三個人便有些不配合了:“是不是該我們問了,你問的也夠久了吧?!?p> “反正時間還早,你們急什么,現(xiàn)在才不過九點,到十二點還有三個小時呢?!北┰昵嗄暧行┎粷M的說道。
“既然知道還有那么多的時間,那輪流問些問題也沒什么問題,你都已經(jīng)問了那么多,也該到我們了?!绷硪粋€人也跟著抗議道。
暴躁男子心中有些不滿,有些是他提議的,道具是他提供的,就算是他先問,不也是應(yīng)該的嘛?
但到底還是自己自己不過一個人,其他三人都是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所以就算不滿也還是同意了。
其他三人都問過之后,暴躁青年便再次迫不及待的問道:“筆仙筆仙,請問我們這次行動會順利嗎?”
雖然他性格急躁,可是該重視的問題還是要重視的。
但這一刻筆的移動有些遲疑,最終在否上面圈了一個大圈。
暴躁青年頓時便嚇的放開了手,因為突然間少了一個力度的支持,那只筆瞬間也掉落在紙上。
靈異愛好者,頓時便覺得不好了,指責(zé)道:“你干嘛呢。游戲還沒結(jié)束,你突然松開會害死我們的,快點握住,我們把筆仙送走?!?p> 但是就算重新握住,那筆卻再也沒動起來過,似乎筆仙已經(jīng)走了,但是靈異愛好者,卻始終覺得隱隱不安,似乎會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發(fā)生。
封騰看著那暴躁青年身邊的紅衣女子,也是覺得這人完全是自尋死路,你說明明開始提議玩撲克牌,不是挺好的嗎?非得要玩這種危險性極高的游戲。
玩就玩了,可是偏偏還不遵守游戲規(guī)則,最終被鬼纏上也是自找的。
只是這紅衣女鬼的怨氣這么重,恐怕其他三人也不一定能安全渡過。
“筆仙應(yīng)該被送走了吧?”靈異愛好者青年,不確定的問道。
但除了涼風(fēng)偶爾飄過,再也沒有其他異樣,筆仙到底走沒走還真的不太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