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收骨灰的時候,云悠發(fā)現(xiàn)玉棺之中還有一張絹帛,在她的本命火種之下還完好無損的絹帛,云悠還是覺得挺稀奇。
便拿了起來,正準備查閱的時候,突然聽見有人過來了,想必是面具男二人。于是便把骨灰盒和絹帛都放入空間,然后再在玉棺之中布下一下幻境,這才把玉棺合上,恢復(fù)原貌,再次隱身在一旁觀看。
剛弄好這一切,面具男便進來了。
不過他們現(xiàn)在的模樣看起來可是狼狽至極,衣服被利器劃破,身上都帶有傷痕,沾滿血跡的衣服,看的出來這二人來到這里走的很是艱難。
“終于找到了。”面具男看著那副玉棺,原本因為機關(guān)而產(chǎn)生的負面情緒此刻全部被喜悅替換。
他找這里找了幾十年,終于還是找到了。
以前要找文家的人并不輕松,畢竟全國那么大,而文家的人又搬遷過幾次。
而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在網(wǎng)絡(luò)信息的情況下,找人就方便多了,眼看自己的夢想就要實現(xiàn),面具看向玉棺的眼神充滿了狂熱。
“祝愿主人得償所愿。”一旁的人也跟著祝賀道。
因為這道聲音,面具男也終于想起來這附近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于是便說道:“你去外面幫我護法?!?p> 他心心念念的渴望得到的東西,可不想便宜給其他人,哪怕是自己人也不行,這種東西必須萬無一失。
雖然那人也很想知道面具男費這么大心思想找到的東西到底是什么,但是面具男這么一說,他就算有再多的好奇心,也不敢真的留下,畢竟面具男可是隨時可以操控他生死的人。
所以就算再怎么不舍,他還是聽話的離開,在門外守護著。
等到那人把主墓的門關(guān)上了,面具男這才靠近玉棺,將它打開。
而云悠看見那個人的行為,心中倒是覺得是有如天助,這樣的話,動起手來,就更加方便了,一個一個挨個擊破,總比一比二的要好。
而面具男在打開玉棺之后,便陷入了云悠布下的幻境之中,云悠也趁此刻挑開了他的面具。
一張猶如枯樹一般帶著深深皺紋的老臉就這么出現(xiàn)在云悠面前。
這么年邁的臉龐,云悠一時還真看不出來他是不是自己曾經(jīng)認識的人。
最后想了想,云悠還是使用了迷幻術(shù),從他嘴中套出了事情的來源。
他是文家人,與文晨同出一脈,但是文晨那一脈是嫡系,而他是旁系。當初文家在拿那枚玉佩求助的時候,他們被拋棄了,而他在經(jīng)歷磨難挫折之后,在生死關(guān)頭卻意外的得了一絲機緣。
踏入了修行,只是那個引他入門的人,并不是尋常修士,反而是人們說的邪修魔修。
生性殘忍,所以哪怕踏入這個大門,他的生活也不怎么好過,年紀輕輕便如同八九十歲的老者,滿身皺紋。
這是功法帶來的負面影響。
在他修煉有成之后,當教導(dǎo)他修煉的那個人受傷之后,他趁機把他給殺了,從他手中得到了更多的修煉資源,同時掌控了他所有的勢力。
掌控他那所謂師父所有的勢力資產(chǎn)之后,他才知道,他那師父也不過是某個人的下屬罷了。
就算再怎么厲害,終究還是替別人賣命的。
心有不服的他,四處尋找機緣想要脫離這種被人操控的生活。
在偶然之中他知道了玉佩的信息,得知那是一枚可以尋找仙緣的鑰匙。同時也是一枚可以助她脫困的鑰匙。
資料中說,這曾經(jīng)是一位上神為心愛女子打造的護身符,同時也是開啟上神之墓的鑰匙。
而神墓之中則留有上神的傳承,只要獲得傳承,他就可以擺脫現(xiàn)在的境況。
得知一切的云悠,神情看起來有些便秘。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副尸骨的那一世,那個人最多也就是個修煉有成的修士而已。
上神?這都是什么跟什么,而且就一枚帶有防御陣法的玉佩,被傳的神乎其乎也真是夠了,不過她最想知道的秘密倒是了解了,這便行了。
只要把這人給解決了,也就把文晨的事情從根源上鏟除了,哦還有門后面那個以及在外面等候的那兩個。
這大概就是知情的幾個人了。
畢竟是想脫離組織,面具男也不想把動靜弄的太大,給自己添麻煩。
所以一直都是偷偷的進行。
同時也確定了,外面那些各族的尸骨確實是他們所為,似乎也是因為組織的緣故。
那些魔族還是組織特地廢除他們的功法之后送過來的,好像是為了做什么實驗。但是面具男對這個也是一知半解,所以也說不出來什么有用的消息。
唯一有用的便是如同她之前所猜想的那般,組織上與他接頭的人是特異處的某個高層領(lǐng)導(dǎo)。
也正是因為有人在,所以他們這個秘密基地才一直未曾被人發(fā)現(xiàn)。
不過背后的那個人對于自己的身份也異常的警惕,只知道他代號為殘陽,剩下的便不太清楚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云悠便把沉迷在幻境之中,以為自己得償所愿的面具男給解決了,并且毀尸滅跡。
然后便化著面具男的模樣,甚至連身上的血跡都一模一樣,這才打開大門。
“我們走吧?!笨匆娛睾蛟谝慌缘娜?,云悠平淡的說道。
也不等那人反應(yīng)便抬起腳步往前走。
作為屬下,自然不敢讓主子等著他,便立刻上前討好道:“主人,還是我在前面帶路吧,雖然我們來的時候已經(jīng)把機關(guān)給破了,但是誰知道這墓室會不會在我們離開的時候再出什么后招?!?p> 云悠一聽腳步便停下來了,他走在前面也好,正好方便自己下手,而且這樣也不容易讓他發(fā)現(xiàn),于是便矜持的點點頭道:“行,那你先過去?!?p> 一心想領(lǐng)功勞,在上司心中留個好印象的他,自然是立刻屁顛屁顛的走在云悠的前面為她探路。
而作為知道這里布局的云悠眼神微轉(zhuǎn),突然有了更好處理他的辦法,于是在那人不知不覺中,原本關(guān)閉的機關(guān),再次被云悠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