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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盡歡:頑皮王妃

35.談話

須盡歡:頑皮王妃 白開水嘿 2127 2019-05-10 21:00:07

  杜卿確實立即去向蕭野報告“黑衣人日闖王府”的事,知道李祁銘沒有鬧大的意思,立即交代杜卿不要上報給太后。

  他搜查過那個黑衣人的身上——很干凈,并沒有在王府帶出他預想的違禁之物。只是不知道那兩本書去了哪里。明明查探過王府內(nèi)院那個時間點根本無人出入。

  不管如何這次確實太魯莽了,差點惹火上身。還是先啟程去南邊吧,若太后真知道他這等莽撞的行為,還可以先避一避。

  沒想到唐奕歡這一走,府里倒是風風火火的迎來了一個人。

  她是回去之后吃完午飯才聽說的。

  她倒要聽聽,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

  額,是誰,會往這么沉悶又無趣的地方來。

  可是緩緩聽來,那可是一個如神仙一般的人物啊。

  一來,她就帶著迷人的微笑,和令人和煦的春風,攜香而來。

  據(jù)說,凡是幫她搬物品,做清掃,做陳設的所有人都得到了她的感謝和額外的贈予。

  到現(xiàn)在,廚房幾乎所有人還在說她的好。

  更神奇的是,她的到來令唐云濤露出難得的和善微笑。就憑這,她就是神仙了。

  據(jù)小蝶說,她還給二哥送去了一大堆書和強身益腦的補藥。

  好溫暖的小姐姐啊,確切來說是好溫暖的表姐。因為她是她親姨媽的女兒——謝思竹。

  可是,為什么她沒來找她,為什么她偏偏住在東廂呢,好想認識認識她哦。

  可能她才來還在忙吧,唐奕歡想。反正她會住一段時間,總有機會的。

  剛把一份香噴噴的工作辭了,但對于接下來要找一份怎樣的工作卻沒思路,不管賺錢還是自力更生都需從長計議啊。

  索性先去告訴二哥賺錢不易,省錢是大計。再去聊聊這位可愛的小姐姐。

  可還沒轉過走廊,唐奕歡就看見一個穿著深灰色錦緞的男子走進了二哥的房間。

  這不是她爹嗎?又來看她二哥了。

  糟糕,快走,別撞槍口上了。別說他不想見她,要是被他看見自己打擾他兒子,那最先收拾的就是她了。

  機智的她,一個漂亮的回閃就令自己完美的隱藏在墻角中,沒有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嗯,女俠好身手。

  唐奕歡一邊摸著額前的垂發(fā)慢慢踱步回去,一邊想她爹對二哥真是上心。雖說因為孟清姐姐的事傷了他的心,關了二哥兩個多月的禁足,但是無論在吃穿用度上還是學習上,他都很關心他,根本就沒虧待他。

  天啊,看看自己。丑嗎?不是。蠢嗎?不是。殘嗎?不是。是他女兒嗎?是。差別怎么這么大!

  看看自家小園子這脫漆的高墻,看看這些無精打采的樹,看看那口被抬出來的大缸,再看看這毫無人氣的獨門小院。

  蕭條啊,蕭瑟啊。干脆她改姓蕭算了。

  唐奕歡扶額坐在“冰冷”的小石凳上,那個頹廢啊,廢啊……

  但是,誰要是以為唐奕歡會頹廢很久,那就錯了。

  被動是不是可以變成主動?

  唐奕歡冥思了一會,突然靈光一閃,在這樣的局面中找到了突破的靈感。

  哈哈,趁自己醒悟的快,拉著外邊的小妍回房間搗拾了一下自己,讓自己看起來嫻靜,甜美一點。

  之后,她便靜靜地等在西院的大花園中。

  大概等了一刻鐘,她看見唐云濤從二哥房間出來了。他的表情依然那般嚴肅,不茍言笑。似乎還嘆了一口氣。

  二哥明年開春就要國考了,天下父母心啊。

  二哥也不容易,頂著國子監(jiān)祭酒兒子的頭銜。

  嗯,她很理解他們的情況,那么等會就看她的發(fā)揮了。

  唐云濤走到橋上,唐奕歡就適時的走了出來,臉上笑的很是溫婉嫻熟。嗯,白玉蘭獎最佳女主上身。

  只聽她用輕柔的聲音,揚起小手道:“嗨,爹,好久不見?!?p>  唐云濤突然看到,女兒亮出八顆雪白的牙齒出現(xiàn)在前面,說了這幾個字,整個人都怔了一下。

  是啊,他們天天都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是親父女,卻形同陌生人。連面都不見。“好久不見”這個詞確實合情合景。

  但即使這樣,他也并不像想理會她。他沒有說話,如果文管家有傳話給她的話,她這時不應該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

  但是文管家不是說她主動問他要琴了嗎?再看看眼前這個天真無邪又略帶俏皮的女兒,真的是完全變了。

  “爹您很忙吧?”唐奕歡不懼尷尬,依然笑意盈盈。

  唐云濤不知道唐奕歡要做什么,既然遇到了,就問她:“你去要琴了?”

  “是啊,爹。不過二哥不知道,我也沒因為琴的事去打擾他,請爹放心。”文管家果然啥都說了。但是既然他知道都沒來找她的話,這個事他同意吧。

  “沒有就好。”唐云濤嫌棄道。

  唐奕歡見唐云濤不想與她聊下去,就趕緊進入正題:“爹您是來解除二哥禁足的吧?!?p>  對,她就是記起二哥被關了這么久了,若她在其中調(diào)解一下,她爹把他放出來的話,她二哥豈不是欠他一個人情啊,到時候,嘿嘿嘿。

  沒想到唐云濤冷眉冷眼的,好似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學習很辛苦的,而且關在房間那么久,不適合身體健康?!碧妻葰g出自真心關心唐睿。

  “他需要教訓?!碧圃茲廊缓芄虉?zhí)。

  “爹說的是。但是二哥臨近大考,這樣閉門看書,對外界感受不足,不容易打開心智,或許您讓他出來與朋友們一起……”唐奕歡是真心這么覺得的,所以一瞬間就想到了這個主意。

  唐云濤沒想到她沒有訴苦,反而是為唐睿求情。

  “我自有安排。”唐云濤最近確實想取消他的禁足,但是沒有一個契機。最重要的是他依然不同意與孟清斷絕來往。

  唐云濤桀驁的說完便轉身走了。留下唐奕歡伸長手臂在那:“爹,你考慮考慮?!?p>  哎,希望他能聽進去。

  不過,雖然唐云濤沒有答應她的請求,但是她感覺到唐云濤對她態(tài)度溫和多了。根本沒有罵她了耶,有進步哦,地位在上升哦。

  這種Fell特別好。

  唐雞血很激動,不想耽誤一分一秒。她要去開導開導他二哥,叫他好好學,出頭之日指日可待。

  沒想到她說的這些道理唐睿都懂,就是覺得難熬,一萬個想要自由。

  他的訴求唐奕歡也懂,但她現(xiàn)在除了想辦法掙錢,還真沒得本事勸動她爹。

  “你是不是仍是常出去?”唐睿關心起她的近況。

  唐奕歡點頭承認了,果然天下沒有不漏風的墻。幸好她爹不知道。

  “沒再去找坤親王了吧?”唐睿皺眉問。

  唐奕歡抬頭低低的看看他,不說話。

  唐睿看她的眼神就全都懂了,于是又開始勸她:“王爺回來后雖未做越權逾禮之事,但是他身邊是非多,爹也不喜歡他。你要聽勸,別再去找他了?!?p>  看他急著跟李祁銘劃清界限,真想直接告訴他他幾日前還替他未來的老婆解了圍,可惜不能,哎。

  “他是好人也是我的好朋友?!睉浧鸢兹盏氖滤訛樗麘崙嵅黄剑骸熬退阌惺欠且彩莿e人給他惹的,他好的很?!?p>  “你不在朝堂,怎知其中復雜。不要擅自評論?!?p>  “沒有擅自評論,我只是對我看到的聽到的有感而已。他值得更好的對待。要是我有能力我還想保護他呢?!碧妻葰g信誓旦旦道。后來有一次她在外面聽到別人說坤親王回來就享受了封賞,啥也沒為都城的百姓做過太名不副實了。因此她不顧一身破爛小廝裝扮還跟人爭辯起來,最后肚子上和背上還挨了兩腳,痛的兩天都沒睡好覺。

  “越說越離譜了。他是不是跟你說了什么?”唐睿聽到自己啥都沒有的妹妹大言不慚要保護高高在上的王爺,瞬間覺得她是不是中了他的毒。

  “沒有。你想一想他遇刺的事是不是一直沒有下文,而且也沒見他揪著也沒有四處訴苦?!?p>  唐睿一聽確實如此。

  唐奕歡繼續(xù)說:“他考慮的很多,但絕無意驚擾到任何人,攪亂局勢。相信爹和那些人有一天都會懂他?!?p>  “你說的我不是不懂,他也確實幫過我,但是如今時局尚不明朗,你可千萬注意身份,絕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你與他有何聯(lián)系?!碧祁V坏猛艘徊?。

  “好噢,我懂的?!?p>  “爹說明日帶我去拜訪一個先生,估計要住幾日,你在府里乖一點啊。”唐睿再次囑咐。

  “好吧。等你回來。”二哥總算能出去放放風了,挺好的。

  “想要什么?二哥給你帶回來。”唐?;蛟S也覺得輕松,所以愉悅道。

  說起花錢,唐奕歡立即說什么都不要,就是他自己要省著點花,其實他的來源已經(jīng)不小了。唐睿懂她的意思,立即點頭。但是給孟清的禮物是肯定要買的。嘿嘿。

  第二日,唐奕歡送二哥和爹出去。意外的是未看見那位表姐,挺可惜的。原因唐睿知道,但是他不屑說。

  唐奕歡自認她跟表姐莫得緣分,只得回去練琴。

  而李祁銘卻是入了都城,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這不一大早上,他又被李景和召進宮了,說是叫他一起品茶。

  原本李景和很投入的跟李祁銘講茶具、論茶葉、講泡法,說是要精進一下他的茶藝,但李祁銘發(fā)現(xiàn)他皇兄似乎更關注他的一舉一動。很快,他皇兄就覺得他心不在焉,便問他:“你帶著赫赫戰(zhàn)功離開你的母妃回朝,只得了些錢財和一個從一品的勛階,有沒有覺得少了?”

  李祁銘知道,他皇兄的話看似不經(jīng)意,其實是在試探著他。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并不是請自己來品茶的。

  李祁銘反應也很快,他見狀就坐正了身子向李景和俯首行禮,后回道:“祁銘有皇兄、太后娘娘的看重和指點,將士們的支持已經(jīng)得到了很多?;市仲p賜多少,如何賞賜都是皇兄的恩澤?!?p>  “好?!崩罹昂秃軡M意李祁銘的回答,又繼續(xù)問他:“你為成國做的事朕都看在眼里,現(xiàn)在把你放在王爺府真是屈就了你,想不想當兵部尚書?”

  李祁銘見他皇兄越說越深入,今天怕是想問出他點什么意思,所以就從座位上起身,規(guī)規(guī)矩矩的答道:“祁銘此來接受賞賜是其次,祈盼皇兄身體康健才是主要。只待皇兄病好祁銘得了旨意就會回庭州,從未想過在都城久待?!?p>  李祁銘頓了頓,他看到李景和看著他的眼神仍有不信任,他怕他皇兄的想法瞬息萬變再出什么奇招,只得繼續(xù)補充說:“而且據(jù)說兵部在蕭相國的帶領下紀律嚴明,蒸蒸日上……”

  “朕覺得他不行。”李景和本來還處在對李祁銘的不信任中,現(xiàn)在一聽到他夸獎蕭野就心起大火,打斷了他的話。

  李祁銘沒有回話,他不會因為蕭野想害他而否定他做出的成就,真實的蕭野就如他所言,并不是他皇兄說他不行就不行。

  李景和見李祁銘沒有回話頓時很生氣,他為了給他同樣的警示就開始借題發(fā)揮:“他仗著自己是國舅,是從二品鎮(zhèn)國大將軍,在朝堂上就目中無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絲毫不把朕放在眼里,你說這樣的人朕能留嗎?”語氣中都是質(zhì)問,好像這樣做的人是眼前的李祁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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