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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將軍強(qiáng)娶記

第三十章 針鋒相對

霸道將軍強(qiáng)娶記 止疼片兒 3164 2019-03-23 21:24:20

  好好一頓飯,吃得異常奇怪。

  文錦淵像盯著仇人一樣一直死盯著慕容淑,而慕容淑則是一頭的黑線的夾著自己的菜,一臉無奈地吃著飯菜……張頤對這兩人的行為覺得十分費(fèi)解,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

  一頓飯下來,三個人吃得都不是滋味。

  終于是吃完了,依漣瞧見終于是吃好了于是趕緊把東西給收拾了,順便借機(jī)溜了,現(xiàn)在這場面,她實在是害怕在這在呆下去了。

  張頤終究沒辦法在沉下氣不聞不問了,于是問文錦淵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倆是不是應(yīng)該解釋解釋?”

  文錦淵聽聞,卻很玩味地看著慕容淑,對著她說:“說的極是,這的確需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能白讓我糊涂了那么多天。”

  張頤以為是文錦淵知道慕容淑是女人一時覺得生氣,忙解釋道:“小淵你誤會了,讓她偽裝成男子是我的主意,因為我太了解你了,如果讓你收留一個姑娘家你是絕對不肯的,何況,就算你愿意,也是多有不便的,傳出去也是會壞了她的名聲,所以我才擅自……也是我思慮不周,還是應(yīng)該知會你一聲才是的……”

  文錦淵見張頤一副越說越內(nèi)疚的樣子,轉(zhuǎn)過頭沒好氣地說:“我又還沒怪你,倒先自個兒數(shù)落上了,這事兒先撂一邊,我現(xiàn)在是有舊賬與她算,你那點(diǎn)破事還不值得我生氣?!蔽腻\淵說完又死死地盯著慕容淑。

  慕容淑一臉無辜地問:“除了這事兒我還有哪得罪你老人家了呀?”

  “怎么?這就開始服軟了?這可有些不像你的作派……”

  慕容淑覺得好笑,不由得自言自語地說:“什么作派不作派,不過見過幾次面,說得多了解我似的……”

  聽見慕容淑說這話,更讓文錦淵氣不打一處來,不由得話變得更加咄咄逼人了些:“哼!我如何能夠了解你?要真了解你我又何必問你到底意欲何為?三更半夜梳妝打扮得如此嬌俏,又借機(jī)接近我說些個如此露骨的話,怎么?現(xiàn)在是想矢口否認(rèn)不成?”

  還沒等慕容淑說話,張頤倒是急了起來,忙問:“小淵,你這話又是什么意思?”

  慕容淑見事情馬上就要往自己不可控制的方向發(fā)展,為了不讓事態(tài)發(fā)展更加不可控,就必須得讓說話主動權(quán)和控制權(quán)在自己手上。想到這,慕容淑又是一把拍在桌子上,這一巴掌拍得極響,疼得慕容淑嘴巴不自覺地一陣抽搐,為了不露怯,拍了一巴掌后趕緊把手放在了身后。

  這一行為倒是讓眼前兩個男人一下子目光都聚集在了她身上。

  慕容淑見這巴掌起了點(diǎn)作用,趕緊趁他們倆還安靜的時候趕緊大聲地說:“我……我……我……”

  慕容淑“我”了好一會兒,想不到到底怎么樣可以把話題完美的扯開。眼角余光暼了一下那倆人,文錦淵和張頤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慕容淑。

  慕容淑又直了直身子,看著文錦淵認(rèn)真地說道:“你那是自作多情,我都不愿意說破你,給你留點(diǎn)面子。要不是你先說著奇奇怪怪的話我能那樣對你嗎?不好好反省還那么咄咄逼人,好沒氣度。”

  “我何時說過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話?”文錦淵問道。

  “你可以不承認(rèn),反正我記著呢,還想著讓我做你通房丫頭,你先不安好心,難不成我還得上趕著往上湊?”

  文錦淵一下子覺得有些窘迫,自己倒是把這事兒給忘了。當(dāng)初以為她是老劉找來給自己做通房丫頭的,為了把她趕走好像是說了些不太好聽的話。

  可這當(dāng)下也管不了那些,這丫頭和張頤在旁邊正看著自己,總不能先承認(rèn)自己錯了,明明是這丫頭先不請自來。

  文錦淵心里盤算著,臉上卻絲毫沒表現(xiàn)出半分的慌亂,反而是不慌不忙露出一副挑釁的模樣問道:“你如若并非有意,有何必在我戳穿你意圖后不走,反而故意貼得我更近了呢?那么近的距離,你說你沒企圖?”

  張頤在邊上聽聞倆人的對話,非但沒有弄清楚他們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反而更加糊涂了,而小淵說話更是越發(fā)沒了分寸。

  惹得張頤忍不住說道:“小淵,再生氣也不能這說話,她是慕容儀家的嫡長女,你這傳出去叫她如何見人,這是毀人清白的事?!?p>  聽聞這女子是慕容儀的長女著實讓文錦淵吃了一驚。

  慕容儀家有三女,他是有所耳聞的。而且聽說……慕容家長女仿佛是叫慕容淑,剛已過及笄之禮,據(jù)說上門提親的人快要把門檻踏破了,不過好像還沒聽說許了人家。

  文錦淵本也不關(guān)心這些事,不過平日府里總能聽些老媽子嚼舌根,自己在書房里看書,那些老媽子在院子里閑聊,想不聽也難。

  不過前些日子里仿佛聽那些老媽子說慕容府里的大小姐似乎生了什么病,似乎說是癔癥?

  文錦淵想到這,心里頓時冒出來了一個念頭:自己那么起勁兒跟一個傻子在這瞎白話?

  文錦淵沒說話,只一個勁兒的看著慕容淑,瞧著……倒沒覺得哪里不正常。

  難不成這癔癥不會時刻發(fā)作不成?那……那晚莫不是她發(fā)病亂走不小心誤入自己房里?那也不像……發(fā)癔癥時說話斷不會如果清晰易明才是……

  張頤見文錦淵突然變了臉色,覺得很奇怪。

  慕容淑又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斥道:“你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還是怎樣?你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得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有事說事,不通說到通,不明說到明,不許這樣眼神直勾勾看著我,再看把你眼珠子給挖掉!”

  文錦淵被這氣勢給壓得收回了視線,之前的事倒拋到九霄于外去了,好奇地問張頤:“你說她就是慕容儀的長女?”

  張頤雖然不明白文錦淵為何如此問,但還是老老實實點(diǎn)了點(diǎn)頭。

  張頤又說:“這丫頭嘴巴里沒句實話,你莫不是被騙了,我可聽聞那慕容府家三個女兒,每個都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貌,這女人這樣子……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倒也挑不出什么錯來,可沉魚落雁可就言過其實了,況且……哪有大家閨秀的樣子?市井小民恐怕都不敢這般撒潑?!?p>  張頤正想幫慕容淑辯駁辯駁,無奈話還沒說出口就又被慕容淑一巴掌拍在桌上的聲音給生生又壓下去了。

  “喂,你夠了,我真的忍你夠久了,知道寄人籬下不容易,可也沒你這樣挑刺的吧。我長什么樣跟你有一毛錢關(guān)系嗎?又不是嫁給你憑什么在這羅里吧嗦的。說我市井小民,你又是什么?我要是市井小民,你與我在此爭論,你不過也是個市井小民!不,你是市井小民s……你就是個復(fù)數(shù),不要臉的復(fù)數(shù)!”說完這話,慕容淑又狠狠瞪了文錦淵一眼,然后揚(yáng)長而去。

  桌子上剩下兩個大眼瞪小眼的男人,文錦淵瞧慕容淑走了,才對張頤說:“先前聽下人嚼舌根,說慕容淑家的大小姐得了癔癥,原先瞧她說話有條有理,根本不像個得病之人。剛剛你可是瞧見了,瘋瘋癲癲的,說些個沒頭沒腦的話,一毛錢?什么屎的,還什么復(fù)數(shù)復(fù)數(shù),這不是癔癥是什么?這女人是個大麻煩,你趕緊把這尊大佛給我請走,你也快快跟她劃清界限。剛還叫我別毀人清白,你這傳出去又算怎么回事?難不成現(xiàn)在就盤算這三妻四妾不成?快點(diǎn),給你一天時間,快把這大佛給請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瞧瞧剛剛那氣勢,怪不得說這唯女人與小人難養(yǎng)也!你且小心著,不然這早晚得闖禍?!?p>  張頤起先也有點(diǎn)被慕容淑給嚇著,不過過了一會兒就緩過來了。

  他寬慰文錦淵道:“她……是和以前不一樣了。但她沒有什么心機(jī),她應(yīng)允過我,過些時日便會回去的。你且再留她幾日吧,她如今這副裝扮,沒人會認(rèn)出她來的,更不怕別人講我與慕容家小姐聯(lián)系在一起,你放心好了。”

  文錦淵看著張頤說話時那樣子,不由得揶揄道:“瞧你那說話時那表情,一副小女人春心蕩漾的模樣。真想拿面鏡子讓你好好瞧瞧自己那副表情,看得我直抖擻。這樣的女人虧得你喜歡,也就你當(dāng)個寶?!?p>  張頤一臉嚴(yán)肅地說:“你何苦這樣挖苦我,我與她是不可能的。我早已有了婚約,你是知道的。以后別再說這些不明不白的話了,一個女子最重要的便是名節(jié),不要害人一生?!?p>  文錦淵擺擺手,示意別再說了,但還不忘提醒張頤:“我不管那么多,你們倆什么關(guān)系我不管,只求你早日把她請走,我書房里什么書畫隨你挑選,我絕無異議。但如果超過七日你還沒把她請走的話,你書房里值錢的書畫我可就叫人去搬了,我說到做到,你到時候后悔也沒用?!?p>  張頤笑呵呵地說道:“小淵你若喜愛,現(xiàn)在就可去搬了來,絕對不帶心疼的。我天天挑空來你這看也是一樣的,好在我們府邸近?!?p>  文錦淵見張頤軟硬不吃,又惱又氣,便大聲對著里面嚷嚷著:“老劉,老劉你快出來,替我送客,替我把這白眼狼給送走,免得我越看越心煩!”

  張頤見文錦淵今日竟這般有趣,近來里已經(jīng)少見他這般活潑了,也算終于見著他已經(jīng)認(rèn)識的文錦淵了。所以其實該感謝慕容淑才對,不然這將軍府,實在太過冷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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