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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傅先生喜歡我

016:我是傅年深的女人

原來傅先生喜歡我 宋妄 1908 2019-03-27 08:11:48

    陸馨兒執(zhí)著酒杯,笑意盎然,“瑾歌,何必這么大火氣,不如坐下來喝一杯?”

  似嘲諷,更像挑釁。

  瑾歌的表情始終是不屑,連眼風都沒有丟給她一個,徑直轉身。

  洗手間內,瑾歌伸手在水龍頭下淋著,使勁搓著,最后雙手通紅。

  她盯著鏡中的自己,慕瑾歌,你是個廢物。

  在陷入一番自我否定后,瑾歌擦干手,走出洗手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靠墻立著一個男人——是顧行之。

  他單腳支在地上,一手叉腰眉宇微蹙,嘴上斜斜叼著根燃到一半的煙,青白的霧將英俊容顏模糊得看不見。

  無疑,顧行之好看得無懈可擊。

  只是半分不招慕瑾歌待見,見到顧行之立在那里,她的腳步沒有任何停頓朝前方走去。

  剛好從男人面前經過的時,他將煙取下:“我能讓陸西辭回國,給你爺爺做手術。”

  頭頂是明晃晃的燈光,瑾歌踩著燈光而行的腳頓住。

  她轉過臉,有些譏誚地一笑,“顧公子,又是什么花招?”

  “瑾歌?!蹦腥艘蝗缍嗄昵皶r的口吻喚得親昵,只是眼角卻涼薄刻骨,“西辭是我和年深的共同好友,既然你向年深求情失敗,那能幫你的,唯有我一人?!?p>  利誘;

  赤裸裸的利誘。

  慕瑾歌心知肚明,一個親手將慕家搞垮的男人,不會這么體貼地雪中送炭。

  沒等她作反應,顧行之繼續(xù)拋出魚餌來,“你比我更清楚慕老的情況,多拖一天,危險就多一分,手術的難度將漲一寸。這么多年,我知你孝順,所以覺得你需要我送你這份人情?!?p>  說完這話時,顧行之將煙頭踩滅在腳底,用昂貴的皮鞋碾上兩下。

  那一刻,瑾歌覺得自己像是那煙頭,熄滅,成為渣滓。

  來晚莊,求傅年深,是命;

  而現(xiàn)在,妥協(xié)于顧行之,是認命。

  瑾歌明白,如果真的再拖下去,爺爺真的可能會性命不保,于是朝男人發(fā)問:“什么條件?”

  成了。

  見她的反應,男人眸底陰鷙驟深,如醒來的獅虎般目光灼灼,“告訴我,宋南音在哪里?”

  南音——

  兩個字落在耳中,如炮彈拋進深海中,炸出成千上萬朵水花……短短數秒內,復雜的情緒碎在瑾歌眼底,最后卻幻化為無盡的悲涼。

  她看向英俊斯文的男人,冷笑不已:“南音不是被你親手送進監(jiān)獄了嗎,找她做什么?”

  顧行之眉目不動,只是重復問:“她出獄了。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只有你知道她在哪里,你最好告訴——”

  “顧公子?!辫璐驍嗨?,顯得禮貌又生疏,“你別這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對南音多癡情呢?!?p>  男人鎖眉不展,一雙黑眸蘊著欲蓋滿樓的風雪。

  瑾歌本不想多說,卻又想起什么似的,“對了,就算我真的南音在哪里,那也不會告知你。你要做什么呢,再一次和你寵愛的大明星陸馨兒聯(lián)手,將南音送進冷冰冰的牢房嗎?”

  離開時瑾歌的心跳紊亂,咚咚咚似在嗓子眼兒。

  南音出獄了?

  還沒從沖擊中緩過神的瑾歌,走在舞池邊兒被耳膜震得生疼,腳步虛浮,一不留神便撞在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身上。

  “操,誰他媽不長眼!”

  一個中年男人拿著威士忌瓶搖搖晃晃,喝得滿面通紅,一雙瞇瞇眼醉醺醺盯著瑾歌,“喲,這不是咱們的慕家千金???”

  立在原地的瑾歌冷眼看著,禮貌致歉,“不好意思,沒看見?!?p>  道歉換不來沒關系,卻被那男人一把抓住胳膊,“聽說你很缺錢???”

  不遠處,角落里的一人默默觀望著一切后,發(fā)短信開始匯報工作:請放心,一切順利進行。

  被人拽住手腕,瑾歌不急于掙脫,只是冷聲道:“放手!”

  “老子偏不!”那男人反而把勁道用得更大,順勢朝一旁觀望的小弟們使眼色,“我借錢給你,不過可有個條件啊?!?p>  音落,舞池邊七八人一時間涌上來。

  等一群人圍過來,開始動手動腳的時候,瑾歌才察覺到不對勁,這是一場有計劃的陰謀。

  “你們——”

  唯一喊出來的兩個字被音樂吞沒,然后便有人粗魯地用手捂住瑾歌的嘴,“嗚…嗚嗚…”

  有人捂她嘴,有人捉她手,更有人將她一把扛起朝包廂的方向走去。

  瑾歌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生生瞧著自己被人扛著走。

  那伙人到包廂區(qū),推門一間早已經訂好的包廂。

  嘭——

  被人粗暴地摔到沙發(fā)上。

  瑾歌慌亂地掙扎坐起來,“你們做什么?”

  為首裝醉的中年男人笑得偽善,對她說:“慕小姐,你不是缺錢嗎?那我直接給你說啊,你借多少都有,不過你聽過裸貸沒?”

  裸貸;

  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暗算。

  瑾歌穩(wěn)住心神,視線掃視一圈,“你們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事情?”

  音落,嗤笑聲四起。

  也對也對,一群在法律黑邊緣地帶游走的人,怎么會將王法放在眼里。

  有人迫不及待,湊在頭子耳邊詢問:“老大,那等下扒光衣服,是不是可以……”

  “不行!”頭子斜眼丟過去,厲聲說:“不能壞規(guī)矩,拍照就完事,上!”

  得到號令,混混們便如脫韁的獸,撲上來,用力拽著裙子。

  “啊——”

  瑾歌尖叫,雙手揮舞著去護裙子,卻聽見撕拉的破裂聲。

  反抗似乎更能激起一伙人的欲望,拼命地制服她,用男性天生的力氣去欺負一個弱女子。

  頭子拿出手機,點開相機,臉上掛著得逞的小人微笑,已然就緒準備拍攝。

  人在恐懼中難免失去思考,瑾歌腦中如灌漿般混沌,在紛亂中失聲喊道:“我是傅年深的女人,你們也敢動嗎!”

  話一出,眾人動作瞬止,空氣如被凍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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