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深出事后的第一時間,便是封鎖消息,畢竟身份尊貴,一點動靜都會鬧得不可開交。
經(jīng)過一番治療和周密檢查后,確定為由于沖擊造成的內(nèi)出血,所以也才會有嘔血的現(xiàn)象發(fā)生。
這種情況的話,需要好生靜養(yǎng),以免日后落下舊疾。
三天了,距離傅年深住院已有這么一段時間,身子倒是好轉(zhuǎn)不少,只是心情卻越來越差。
期間,各路名流權貴帶著禮物想來探望,卻通通被拒之門外,只說是傅公子需靜養(yǎng)不宜見客。
周秘書從病房中出來,視線和溫青對上,什么也不說,只是一個勁兒嘆氣。
溫青問:“如何,老板他仍是不愉快?”
“能愉快才奇怪。”周秘書接過話頭,好歹也在身邊待這么多年,多少還是了解多少的。她說:“只要那慕小姐一天不來探望老板,老板的心情就一日都不會好轉(zhuǎn)。”
“慕小姐?”
“就沖老板那緊張的模樣,你看不見吶?”周秘書一邊感慨著男人遲鈍的腦神經(jīng),一邊解釋著,“我當時在場,原本已經(jīng)出電梯的老板沒有一絲猶豫地沖進電梯里,就為就那慕小姐,可見老板對慕小姐是如何的——”
話音戛然而止。
溫青表情瞬變,視線有些凝結地落在周秘書的后方,周秘書回過頭去看,發(fā)現(xiàn)陸馨兒正站在面前有些譏誚地一笑:“倒是說說看,對那慕瑾歌是如何的什么?”
曾經(jīng)陸馨兒受寵時,周秘書也是親眼見過的,畢竟傅先生的寵愛不是誰都能端得起的,當時的陸馨兒可謂是一時風光無兩,無人能出其右。
無論她陸馨兒走到哪兒,安城上上下下的人都要尊稱她一聲陸小姐,哪怕她不是新晉影后,也要看在傅先生的面子上表示尊敬。
陸馨兒是美麗且驕傲的,如今來看,就算傅先生停止一切恩寵,她的身后也還站著一個實力絕不容小覷的男人,所以周秘書等人一直對她有些忌憚。
眼下,周秘書只覺尷尬,磕磕絆絆回答:“沒什么,陸小姐。”
陸馨兒似乎并不滿意她的回答,將墨鏡取下來后上下打量她一番,“年深出錢聘用你們,就是讓你們在背后嚼舌根的嗎?”
話說得不輕,周秘書臉上青紅難辨,一旁的溫青忙站出來打圓場:“陸小姐,你別在門外站著了,老板還在里面等著呢。”
聽見年深在等自己,陸馨兒這才作罷,冷冷敲過一眼周秘書后,才推門入內(nèi)。
病床上的男人半靠在床頭,清冷的目光落下窗外,面容冷峻;聽見有人進來,眸光一亮,轉(zhuǎn)眼看去發(fā)現(xiàn)是陸馨兒的時候,微光似有些黯淡下去。
對于這一點,陸馨兒并無察覺,帶著笑容將手中的新鮮水果放在桌上:“通告真的很多,我一忙完立馬就過來看你了,年深你別介意?!?p> 言辭懇切,懇切中帶著十足十的關心。
傅年深將臉轉(zhuǎn)過來,視線掃過堆在墻角滿滿當當?shù)亩Y物上,“無妨,你忙你的,來看我的人倒是不少?!?p> 真的不少,只不過沒有一個人是慕瑾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