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費?”楊震低頭沉思了會。
對于之前的躺尸行為也深感抱歉,所以也就從儲物戒內(nèi)取出了一萬幣票遞給了曹魏。
“夠嗎?”楊震一臉真誠。
曹魏接過幣票,雖然心里感覺沒個百八十萬的,根本無法填補自己的心里的創(chuàng)傷。
但是人家小震震畢竟是自己的兄弟,所以也就只能勉為其難的點頭同意。
之后楊震眼見無事,就準(zhǔn)備找處地方,繼續(xù)研讀育兒拳法。
可曹魏現(xiàn)在缺錢,所以急忙跑了過去。
“小震震,我這里有幾塊新的附獸牌,你看看要不要收購?”
“還有?”楊震有點吃驚。
在他的觀念里雕刻附獸牌是一件很繁瑣的事情。
尋常雕刻師有可能在數(shù)個月,都無法雕刻出一塊全新的附獸牌。
可現(xiàn)在曹魏是什么鬼?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就創(chuàng)造出了一塊新的附獸牌?
“不可能的。”楊震急忙搖了搖頭,尋思了一會,感覺這些附獸牌,應(yīng)該是曹魏以前就已經(jīng)雕刻完成的。
“你有多少附獸牌?”楊震開口。
曹魏從系統(tǒng)背包內(nèi)取出一塊附獸牌。
楊震接過去看的第一眼,整個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之前猜測曹魏在進入秘境前,就已經(jīng)雕刻完了大批量的附獸牌。
可現(xiàn)在這個圖案顯然就是剛剛見到的虎猴。
除非曹魏之前就遇到過虎猴群,不然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就刻的出來。
曹魏當(dāng)然不知道楊震此時的想法,還是一臉賤樣的講道:“小震震,這塊虎猴火牌算你八千一塊如何?”
楊震反應(yīng)了過來,心知自己剛剛失了態(tài),趕緊調(diào)整了一下心態(tài),恢復(fù)到了那種對一切都無所謂的態(tài)度。
“可以的,只是曹兄手里有少塊?”
曹魏的右手伸進懷中。
很快將一串附獸牌抽了出來。
楊震越看越吃驚,心里更加肯定,曹魏肯定之前就在什么地方見過虎猴,不然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nèi),就雕刻出這么多附獸牌。
“小震震,這里一共有58塊附獸牌,你數(shù)一下?!?p> 楊震接過附獸牌,也沒數(shù),直接取出了5張十萬的幣票,塞進了曹魏的懷里。
曹魏樂呵呵,錢還沒摸到手,就被系統(tǒng)這個貪婪的家伙兌換成了積分。
“系統(tǒng)爸爸,你就不能留點錢給我買零食吃嗎?”曹魏一臉悲催。
系統(tǒng)回答:“爸爸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孩子你的未來著想,所以孩子你呀要理解爸爸?!?p> “理解個棒棒錘!”曹魏很無奈。
但是系統(tǒng)畢竟是自己的再生父母,情誼可比青天,只能無奈的答應(yīng)了下來。
之后曹魏關(guān)閉了系統(tǒng)面板,準(zhǔn)備安靜的躺在火堆旁睡一覺。
可這才剛剛閉眼,突然感覺身有一個圓滾滾的東西,滾了過來。
睜開眼,回頭看向身旁。
只見一個漆黑的鐵球滾到了身邊。
“這是什么東西?”曹魏心中生疑。
正準(zhǔn)備拿起來好好觀察一番之際。
“轟!”一聲巨響。
“叮,宿主遭受攻擊,鍛體決經(jīng)驗值+200。”
曹魏被炸的全身漆黑,剛剛換上的新衣服又一次被毀。
“哈哈哈哈…”這時吉爾夫和花中堂從灌木叢鉆了出來,笑聲非常賤,表情更加欠揍。
“這不是曹魏嗎?怎么這么巧?”花中堂開啟了嘲諷模式。
曹魏用手擦了擦臉,但是感覺越抹越黑后,也就放棄了繼續(xù)擦下去的欲望。
扭頭看向了花中堂:“看來不讓你嘗嘗我滿級的流云手,你是不曉得自己的老二有多含羞。”
花中堂愣了愣,顯然不知道什么是流云手。
可就在他恍惚之間,突然感覺自己的老二被什么東西掐住,隨后一股子鉆心子的疼痛升起。
“??!”一道尖銳的叫聲響起。
曹魏在一旁瞇著眼,非常享受的聽著。
而一旁的吉爾夫,卻暗自退后的半步。
眼神中充滿了畏懼,生怕曹魏對自己動手。
當(dāng)然了,曹魏身為最為帥氣,最深明大義的華夏之子,必須教育吉爾夫不能隨便丟垃圾。
特別還是那種危險的垃圾。
所以!流云手。
“??!”吉爾夫仿佛遭受了人生最大的打擊。
剛剛其實已經(jīng)很專注曹魏的手臂。
可誰曾想到這雞兒的賤手實在太快,根本不給自己任何秀的機會。
“下次記住了!不準(zhǔn)亂丟垃圾。”曹魏惡狠狠的說著。
正準(zhǔn)備放過兩人,讓他們滾蛋之時。
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身,淫蕩的小眼睛在吉爾夫身上打轉(zhuǎn)。
“小伙子,是你自己把衣服脫了,還是我來幫你呢?”
“我!我?我…”吉爾夫緩緩后退。
楊震在一旁看的一臉吃驚,畢竟吉爾夫身為傳承人,等級起碼在二星五級以上。
可怎么就會怕了曹魏這樣的一個小渣渣。
“難道這小子身后有什么靠山?”楊震猜測著。
隨后越想越覺得可能,畢竟曹魏的修為很低,但是身上卻又有那么多的附獸牌,除了身后有流弊吊炸天的大佬之外,再無任何可能。
“我脫,我脫還不成嗎?!奔獱柗蚍浟?,開始一件一件的脫下身上的東西。
曹魏看他脫的太慢,手臂揮動,使出了探云手。
半分鐘過后,曹魏還算有點良心。
給吉爾夫剩了條內(nèi)褲,包裹著了含羞的的老二。
同時手里還把玩著吉爾夫的儲物戒。
心中開始充斥著各種美好的幻想。
“好了,看在你這么配合我的份上,就滾吧?!辈芪赫f完,拿著儲物戒走了。
杰爾夫給一旁的花中堂使了個眼色。
花中堂心領(lǐng)神會,脫下了上衣套在了吉爾夫身上后,兩人結(jié)伴離開。
“師傅,難道你就這么放過那個賤人了?”走出不遠,花中堂沒好氣的問著。
吉爾夫賤笑了聲:“當(dāng)然不可能?!?p> 花中堂聽著,陷入了沉思。
與此同時,曹魏拿著那枚從花中堂身上摸下來的儲物戒,嘗試了數(shù)次進入。
發(fā)現(xiàn)這儲物戒好像是假的。
而且上面好像還在閃爍著紅點。
“什么情況!?”曹魏愣了愣。
吉爾夫再次出現(xiàn)在營地周邊的一棵樹上。
“小賤人!讓你品嘗品嘗什么是真正的爆炸藝術(shù)!”
盜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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