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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欠意濃

第三十八章揭秘真相

情欠意濃 干拌泡面 2006 2019-06-06 06:10:08

  午餐的時候,曾國忠沒有看到舒惜墨,開口問道:“怎么只有你一個人?”

  “他公務(wù)繁忙,不便久留,已經(jīng)走了?!痹煽芍e稱道。

  她不想讓爺爺為自己的事情擔(dān)心。

  “即便如此,也應(yīng)該向我們打聲招呼在走,害我白白張羅了這么一大桌子好菜。”

  要不是老爺子吩咐,她才不會這么去做。

  “媽,舒惜墨做了那么多對不起我們家的事,當(dāng)然是自形殘愧,無以面對?!?p>  他做過什么?他自己會不知道嗎?

  “你胡說!爸爸才沒有對不起任何人,我不許你這么說他?!?p>  雖然蘭蘭與舒惜墨相處的時間并不長,但是在蘭蘭的心里,早已經(jīng)認(rèn)定了他就是自己的爸爸,既然是自己的爸爸,就不允許任何人說他的壞話。

  “這么快就認(rèn)賊作父,果然是賤人生賤人養(yǎng)。”

  “你怎么對我都可以,我不允許你這么說我的孩子?!?p>  “你的孩子?曾可可你老實(shí)告訴我們,她是不是你在外面跟哪個男人生出來的野種?”

  “你不要血口噴人!”

  “那我問你,你怎么會選擇去那么偏遠(yuǎn)的地方任教?就連她的父親也說不清楚她是從哪里生出來的。你為了她,可以連名節(jié)都不要。你不覺得,這一切的一切,讓人很容易聯(lián)想到一個事實(shí),那就是,蘭蘭,就是你的孩子!”

  她就是要破壞曾可可在爺爺曾國忠和爸爸曾楠心里的形象。

  “鑰婷,這種事情可不是可以亂說的。”吳映雪假惺惺道。

  “媽,你想啊,可可從十七歲就搬出去一個人流浪,而且我可是什么都知道的,可可打工的地方是男人行樂的地方,保不齊就認(rèn)識一個什么流氓之類的?!?p>  “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的發(fā)現(xiàn),蘭蘭長得確實(shí)很像可可小的時候?!?p>  曾鑰婷和母親吳映雪配合的天衣無縫。

  從父親曾楠的眼中,她讀到的只有失望和無奈。

  曾可可只有向爺爺曾國忠投去尋求幫助的眼神。

  “不管蘭蘭是誰的孩子,她現(xiàn)在是我的曾外孫。我不希望她有任何形式上的傷害?!痹鴩疫x擇了中立的說法。

  “蘭蘭她是我的孩子,我不否認(rèn)??墒?,我沒有做過任何有損自己清白和有損曾家顏面的事情。倒是姐姐你自己,做人不清不楚,有失我們曾家的威嚴(yán)。”

  “曾可可!別以為我不知道,舒惜墨是被你氣走的?!?p>  曾鑰婷轉(zhuǎn)移了話題,從剛才爺爺曾國忠以及父親曾楠的神情反應(yīng)中,很顯然,沒有人做出反駁。

  是不是意味著,她已經(jīng)成功了呢?

  “可可,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要走,我能怎么辦?”

  “可可,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吳映雪指責(zé)道。

  反正從小到大,他喜歡的人只有一個,那便是曾鑰婷,不管她做什么,他都給予幫助和支持。

  像現(xiàn)在這樣的場景,她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次,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既然,曾楠那么看不上自己,她自然也不會做出他喜歡的樣子。

  他與父親曾楠的相處,總是彌漫著無聲的硝煙。

  “媽,可可現(xiàn)在可是舒家的少奶奶,又是曾家的大功臣,自然不會把我們放在眼里,您又何必動怒呢?”曾鑰婷安慰母親吳映雪道。

  “沒錯,這嫁出去的姑娘,猶如潑出去的水,說的不會就是可可這樣的人吧。”

  聽著吳映雪母女倆的一唱一合,曾可可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看,真正容不下可可的人,是你們?!?p>  曾鑰婷剛想要說些什么,曾國忠在次開口講道:“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問一問,你們有誰把可可真正當(dāng)成自己的家人看待,哪怕只有一次。”有的只是爭鋒吃醋,相互猜疑。

  曾國忠明白,現(xiàn)在唯一能幫助可可的人,只有自己。

  而且,他也不想讓可可受到任何傷害。

  “爺爺,瞧您這話說的,像是我們虐待了可可一樣,有您護(hù)著她,誰敢把她怎么樣?”

  老爺子真的是偏心,心里想著念著只有曾可可。

  自從舒惜墨出現(xiàn),曾家乃至她自己流年不順,厄運(yùn)不斷。

  除了她曾可可,不會有人想要自己倒霉,難道他們之間還存在著不可告人的交易?

  不管怎么樣,她一定不會讓她好過。

  “什么時候你也能像可可一樣,少讓我操點(diǎn)心,我就很知足了?!?p>  先是被媒體爆出與陳家二公子有染,接著分?jǐn)?shù)調(diào)換事件,卓家退親。

  件件都有失曾家的顏面。

  不但不知悔改,還妄加敗壞可可的聲譽(yù),簡直是可惡至極。

  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孫女的份上,直接亂棍打死!

  “可可,送爺爺回房間?!?p>  “蘭蘭,我們走。”

  曾可可一手扶著爺爺曾國忠一邊牽著女兒蘭蘭的手走出門口。

  “媽?!痹€婷像個孩子一樣,向母親吳映雪尋求安慰。

  “沒事,你的爺爺年歲已高,很多事情難免會被假象所蒙蔽。”她一定會幫女兒出出這口惡氣的。

  “鑰婷,你剛才確實(shí)有失分寸,不管怎么說,可可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作為姐姐,你應(yīng)該處處為她著想,而不是時時刻刻以她為敵。”

  “曾楠,可可是你的女兒,鑰婷就不是了嗎?你沒看到嗎?現(xiàn)在受委屈的是鑰婷。”

  “她不給別人委屈受,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曾經(jīng)礙于吳映雪娘家人的勢力,曾楠敢怒不敢言。

  時至今日,他終于可以像個男人一樣,對妻子女兒作出公平的裁決。

  這么多年,他虧欠女兒可可的實(shí)在是太多了。

  “曾楠,鑰婷才是你真正意義上的女兒,白漫跟那個姓李的不清不楚的,誰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發(fā)生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

  “我不許你這么污蔑白漫?!?p>  “怎么?說到你的痛處了?你陷害李浩天,迫使她重新回到你的身邊??墒牵龑δ愕膼?,早已經(jīng)消失怠盡,有的只是厭惡和不屑。你一定非常好奇,她是怎么知道你陷害李浩天的事情的?!?p>  “是你?!?p>  “哈哈哈哈!我只是想利用這件事情,讓她離開你?!?p>  可是,得來的卻是白漫死亡的消息。

  那天晚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有曾楠自己知道。

  曾楠怎么也不會想到,白漫的死是吳映雪一手造成的。

  他一直以為,她只是刁蠻任性了一點(diǎn),何況是自己對婚姻不忠,她對可可有偏見,不喜歡,他都可以理解。

  一旁的曾鑰婷看著父親曾楠眼中正在升騰的怒火,急忙上前勸阻道:“媽,我知道你不喜歡可可,但是,也不能因此亂說話。”

  她的舅舅已經(jīng)走了,她不能在失去曾家的庇護(hù)。

  “媽媽沒有亂說,你的父親心里真正惦記深愛著的,一直是另外一個女人。現(xiàn)在,吳家已經(jīng)敗落,樹倒猢猻散,就連你的爸爸,也越來越不把我們放在眼里?!?p>  自從哥哥死后,他整日為了公司的事情忙碌,很少在意她的心情。

  甚至,為了公司,可以去接受自己仇人的資助。

  而那個曾可可更過分,居然嫁給了他。

  沒有人會清楚,仇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卻無能為力,還要為了曾氏的發(fā)展去陪笑,是什么樣的一種體驗(yàn)。

  今天,他居然為了那個女人生的雜種,棄她們母女的感受于不顧。

  他就是要讓他知道,白漫的死,和他脫不了干系。

  如果這一切被曾可可知道,他們的父女關(guān)系將土崩瓦解。

  而他曾楠的形象,也會受到影響。

  對于處在商業(yè)風(fēng)口浪尖的曾氏傳播,會揭起新的浪潮。

  “這不是你害死白漫的理由!”曾楠知道吳映雪的用意。

  “我當(dāng)然知道!可是,那又有什么呢?”

  比起她的復(fù)仇之路,她可以犧牲一切,哪怕是自己的婚姻。

  “我知道你復(fù)仇心之切,但是如果你想借用此事,來左右我的決定,那是不可能的?!?p>  笑話!他區(qū)區(qū)一個董事長,會被一個女人所要協(xié)。

  那一天,他下班回到住處。白漫一臉嚴(yán)肅的欣問道,李浩天的事,是不是他一手策劃的?

  倆人在爭吵糾扯的挽留中,白漫失足從樓梯上掉落下去,當(dāng)場死亡。

  而這一切,被剛從雷電驚醒中的女兒可可看到。

  從那天開始,可可便開始發(fā)燒,一連幾天高燒不止。

  醒來之后,便忘記了媽媽死亡時的那一幕。

  原來,導(dǎo)致這一切發(fā)生的,是與自己結(jié)發(fā)二十余年的妻子吳映雪所為。

  “曾楠,你就不害怕我把這件事情召告天下嗎?”依舊一副囂張到極致的嘴臉。

  突然,脖子被曾楠掐住。

  “如果不想死,收回剛才的話?!?p>  “有……本事,你現(xiàn)在就……掐死我?!?p>  只見,曾楠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些。

  “爸,媽只是一時糊涂,放手!爸!”曾鑰婷試圖掰開父親曾楠的手,可是,由于力量懸殊,任憑她怎么掰扯,父親的手上的力道絲毫未減。

  眼見著,母親吳映雪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對母親說道:“媽,你倒是說句話呀。媽~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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