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白昭對實力很在意。
每次看到靈氣值后面增加的數(shù)字,都會感到開心。
甚至開始期待它的變化。
就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打架,甚至殺人他都沒有過多的感觸。
你可以說他心很大,大到什么都不在意。
也可以說他心很小,小到什么都裝不下。
若是刨開的心,你就會知道,他的思想很簡單,既然回不去從前那種簡單的普通人,那就變強(qiáng),強(qiáng)到可以混吃等死,也沒人可以在威脅他的程度。
“42點(diǎn)靈力了,在有18點(diǎn),我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修煉。”
白昭將兩點(diǎn)靈力加到等級上,看著變成42的數(shù)字,眼中一片火熱,不自覺的咧開嘴露出傻笑。
想到小武,白昭嘴上嘀咕著。
“以前我的體力別說打人了,上樓都費(fèi)勁,現(xiàn)在連揍兩人就像沒事人似的。
應(yīng)該是系統(tǒng)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調(diào)理著我的身體。
只不過,我要小心了,那臭娘們心那么黑,我要給她立點(diǎn)規(guī)矩,一天最多來三個人。
要是讓她摸到了我的底線,肯定會帶更多的人來,耗也能耗死我。
揍一個人1點(diǎn)靈力,這么說我還要揍18個人,也就是六天,時間雖然長了點(diǎn),但是安全。
我可不能讓她報復(fù)回去,萬一她不來了,我以后的靈力不就泡湯了?!?p> 白昭小算盤打的噼啪直響。
小武對他來說就是靈力提款機(jī),他即要撩撥對方的火氣,又不能讓對方達(dá)到目的。
自己能修煉了,就意味著很快就能升到新兵境,他想要修煉自然就離不開靈力。
小武自然就是首選,即安全又省力,天天只要跟大爺似的坐等著敵人上門就行,何樂而不為。
現(xiàn)在的白昭就像一個魔鬼,滿腦袋都是想著怎么才能讓對方有揍她的沖動。
白昭這就是想多了,就算他現(xiàn)在不撩撥小武,小武都想殺了他。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小武怎么看怎么鬧心,以這個時代來說,像淤青這種小傷,只要有錢分分鐘就能搞定。
她覺得自己的傷是好了,可是,和挨揍前相比,總覺得差了點(diǎn)什么,沒有之前那么完美了。
看著鏡中的自己,小武面露兇光,手中拿著一把刀咬牙切齒道:“你給我等著,這個仇我要是不報,老娘從此以后削面無顏,在不見江東父老?!?p> 可見小武對白昭的恨意到了什么程度。
“小武還和姑姑滯氣呢?!蔽淠锿崎_房門一臉寵溺的走進(jìn)來。
“哼。”小武嬌哼一聲,將臉轉(zhuǎn)向別處,不看武娘。
武娘苦笑著哄道:“寶貝別氣了,氣壞了就不漂亮了。”
“讓他打完怎么漂亮的起來?!毙∥湔f完將手中的刀摔在梳妝臺上,“咣”的一聲刀被彈飛,將鏡子打碎,轉(zhuǎn)身撲倒床上用抱枕捂住腦袋。
“姑姑知道寶貝受苦了,只是那非凡武館現(xiàn)在是多事之秋,經(jīng)理又不是平常人,就算姑姑也不敢惹,要不然你爸爸也不會嚴(yán)令你只傷人不能殺人了是不是?!?p> 說起她爹,小武就更不滿了,牢騷道:“爸爸也真是的,讓我把保鏢帶著將那光頭殺了,一了百了,我也不至于氣到現(xiàn)在。
想到那光頭活著,我就氣,想到還要天天看到他,我就更氣?!?p> “那你就別去了,正好出門散散心,到時我把他的慘樣拍下來給你,你不是一樣解氣嗎?!蔽淠锱闹∥涞暮蟊嘲矒岬?。
“不行。”小武斷然拒絕,說道:“那怎么能一樣,只要那小子殘了,我就上去找他陪練,不親手把他打一頓,我心中這口惡氣無論如何都出不了,要不是不能殺他,我早就能殺他了。”
想到對方的嘴臉,小武的銀牙又是咬的“格格”作響。
“其實…也不是…不能…殺。”武娘支支吾吾道。
小武眼中一亮,連忙拽起武娘的胳膊興奮道:“姑姑你快說,怎么能殺他,只要能殺了他,我都聽你的?!?p> “傻丫頭什么都聽我的,我是你姑姑看到你這樣,姑姑心疼啊,咱們武家人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p> “嗯嗯,姑姑說的對,我就是氣不過,姑姑你快說,咱們怎么才能殺了他?!?p> 武娘將小武的嘴捂住,心虛的看了一眼門外,小聲道:“我的小祖宗你可小聲點(diǎn),要是讓你爸爸知道了,咱倆就完了?!?p> 小武瞪著眼睛點(diǎn)點(diǎn)頭。
武娘將小聲道:“你這兩天就正常去,能打就打,打不過就認(rèn)輸,我在暗中幫你找一名亡命之徒,過兩天的時候,讓亡命之徒找去找他陪練,到時……”
小武眼中一亮,小雞啄米般的狂點(diǎn)頭。
………
白昭在陪練室,突然坐起,一拍手道:“我想到辦法了,要是過兩天她不想揍我了,我就跟蹤她,找個人少的地方,揍她一頓,加深她對我的念想?!?p> 苦思冥想了半天,他覺得就這條最直奔主題,干凈利索,絲毫不拖泥帶水。
直接就可以讓對方對他充滿了恨意,而沒有一絲的緩和余地。
所以說人找死都是自己作的。
和解?
白昭從小就不信這個詞,只要有人惹了他,他能記一輩子,哪怕當(dāng)時不理會背后他也要想方設(shè)法報復(fù)回來。
以己度人,他覺得對方和解是不可能和解了。
他這么糾纏自然也有他的底氣。
只要他的技能還在,蕭瞇眼就不會對他置之不理。
至于武館,他要求不多,只要保證自己在武館內(nèi)是安全的就行。
老話說的好,誰背后還沒點(diǎn)人了,要是對方天天老老實實的來揍他,他自然無所謂。
要是對方玩陰的,他也不懼。
系統(tǒng)在手,天下我有。
“咕?!?p> 肚子里傳來聲響,白昭摸摸肚子感覺有些餓,看看時間十二點(diǎn)多,臉上有些難以置信,差異道:“時間過的這么快嗎,我還以為是早上呢?!?p> 揍完人也就將近十點(diǎn),剛剛只是想著怎么讓小武對他印象深刻,竟然不知不覺過了兩個小時。
不禁有些感慨,人專注一件事情時,時間總是如流水。
摸著肚子站起身,徑直走出陪練室,眼前就有兩人從他身邊跑過去。
“這家武館真是越來越不像話,陪練員和顧客實戰(zhàn),還能打的雙雙重傷,這是什么愁什么怨。”
“誰說不是呢,聽說官方的人已經(jīng)來人過來調(diào)查了?!?p> 隨著“蹬蹬蹬”一陣腳步聲二人跑上樓,也在沒有聲音傳來。
白昭聽完二人的對話,心中第一個念頭就是,“有人在找茬?!?p> 武館開門做生意,第一宗旨就是,不爭強(qiáng)斗狠。
來武館的武者都是根據(jù)自己的弱項,找陪練員喂招,將自己的弱點(diǎn)彌補(bǔ)。
比如某個武者拳法不行,他就會找一名拳法出眾的陪練員聯(lián)系,提升自己的拳法。
目的達(dá)成后就會罷手,生死相搏就更不可能了。
至于仇人?
也不是沒有可能,白昭不就是例子。
想了想,白昭也練忙跑上樓,自己在這瞎想,不如去看看情況。
蹬蹬,三步并兩步,白昭很快跑到二樓。
樓梯門口正對著的房間,此時不下二十人,白昭眼睛掃了一圈,就看到剛剛跑上來的兩個人,在一旁指指點(diǎn)點(diǎn),小聲的嘀咕著什么。
經(jīng)理面色嚴(yán)峻的站在最中間,兩名重傷的武者躺在平地上,滿身鮮血。
周圍還有三名穿著陪練服的武者,同樣臉色難看和憤怒。
經(jīng)理對著旁邊身穿陪練服的人搖搖頭,轉(zhuǎn)過頭對著眾人說道:“武館內(nèi)發(fā)生了這種意外,鄙人身為經(jīng)理身感自責(zé)。
諸位還請放心,對受傷的武者,武館絕對不會坐視不管,他的醫(yī)藥費(fèi)我們武館承包了。
我本人也在此鄭重承諾,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給大家一個交代。
現(xiàn)在還請老顧客門配合一下,先回到自己的陪練室休息,若是無心鍛煉了,盡管結(jié)賬走人。
為表示對各位的歉意,武館會補(bǔ)償每人一萬的界幣,同時今天的聯(lián)系的費(fèi)用也分文不收。”
經(jīng)理話音剛落,就有人接話道:“這么著急讓我們走,你們武館不會是想大事化小,將此事壓下去吧?!?p> “我們哪也不去,就等著官方來人,看看你們是怎么解決的?!?p> “我呼吁大家也別走,現(xiàn)在就有一些黑心的武館專門欺壓那些弱勢的武者,我們應(yīng)該團(tuán)結(jié)起來,抵制這種惡習(xí),給那些散人武者一個公道。”
“對,我們要讓正義長存?!?p> 白昭看著說話的兩人就是剛才急忙跑上樓的二人,心道:“你這找事的態(tài)度也太明顯了,真以為別人是瞎子呢?!?p> 現(xiàn)場的眾人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沒有開口。
不多時一位中年男子站出來,身材有些臃腫,對武者來說,這可是很不容易,輕咳一聲,笑道:“既然沒人開口,那我就說一句,剛才的話雖然難聽,但也是個理。
我們因為相信你們武館,才來這里練習(xí),如今出了這種事,我們的心里多少也會有些想法。
賠償是小,主要是看看這事的后續(xù)是怎么解決的,你們武館還值不值得我們來了。
這位經(jīng)理,您就讓我們在這呆著吧,也免得傳出去不好的話,對武館造成不好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