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看著那兩張照片,但是卻沒有很高興,只是不斷地在問自己,自己是真的幸福嗎?對于欣欣,自己真的是喜歡和愛嗎?還是說只是覺得對不起她?
樓上,小妮子也是看到了這篇報道,她看著照片里的溫言,又想起了自己和溫言,她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股難過,可是真的是不知道為什么?
微信來消息了,是自己那個早戀老弟,今天不是月考嗎?怎么還有空給自己發(fā)消息呢?打開了微信。
李孝文:老姐,你和言哥什么時候回來???
小妮子正是難過的時候:提他干什么?
李孝文:吵架了?
小妮子:誰和他吵架,我放寒假才能回去呢。
李孝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也沒敢問,反正老姐這語氣,老姐絕對是不爽的時候不能惹:嗯,好的。
“老姐說他們寒假回來?!崩钚⑽目刹桓艺f老姐和溫言吵架了,肯定是會大大拉低自己未來姐夫在老爸老媽心里的形象分的。
“嗯?!秉S香點了點頭,她是真的想看看自家閨女的男朋友啊。
李孝文也沒敢給溫言發(fā)消息,害怕惹煩溫言,徹底感情破裂。
小妮子也沒弄明白自己的早戀老弟是什么意思,關(guān)上了手機翻了個身,卻是沒有一點睡意了,她想起了溫言和她抓到老弟早戀的的時候,也想起了老弟叫溫言姐夫,猛的就坐了起來,這件事情卻是讓她突然感覺和溫言在一起的時候,無論溫言怎么欺負自己都是生不起一點討厭的感覺,雖然有些氣但是也是很開心的。
爬泰山的時候因為自己說恐高就放棄坐纜車,還背著自己走了好一段路,給自己切牛排,自己害怕打雷就哄自己睡覺,無論自己在哪里走丟了他都會去找自己,帶著自己去吃好吃的,一幕幕浮現(xiàn)在了眼前,淚水止不住了,她趴在了自己的枕頭上。
為什么要和蘇明海談戀愛呢?是不是自己沒談戀愛他就還會一直陪著自己,越想越難過,越止不住流淚,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溫言又從王家琪枕頭下面摸了摸,煙沒了,家琪也出去了,溫言嘆了一口氣,下樓買了一包煙,回了宿舍,開封,點了一根煙叼在嘴里,順手也點了一盤香,溫言坐在自己的床上,煙他戒不了了,重感情的人,只要抽了煙,就再也放不下了。
他給自己老媽打了電話。
“喂,兒子,怎么了?”莊潔剛要下班回家去準(zhǔn)備做飯呢。
“媽,我…”溫言不知道怎么說。
“怎么了?”莊潔聽出了自己兒子語氣中情緒很低落。
“我抽煙了?!睖匮杂浀脣寢屨f過,抽煙了就告訴她,溫言還是個很聽話的孩子。
“嗯,怎么那么不開心?”莊潔是個很好的母親,不會數(shù)落溫言抽煙的事情。
“李冰悅,談戀愛了,我懂了,但是,好像晚了?”溫言再也止不住哭聲了,哭了出來。
“兒子,事情發(fā)生了,沒有人能夠阻止它發(fā)展下去的,男子漢,不管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要回頭?!鼻f潔開導(dǎo)著自己的兒子。
“可是,我真的好難受?!睖匮曰蛟S是個堅強的男人,但是在自己母親面前,永遠堅強不起來。
“乖,過好以后的每一天,媽媽先掛電話了,記住無論發(fā)生什么一定要堅強?!鼻f潔對心理研究的很透徹,她知道這個時候,再繼續(xù)和溫言說,自己的兒子還是不可能堅強起來的,任何一個孩子,都不可能在自己母親面前堅強多久。
“嗯,媽,拜拜?!睖匮話鞌嗔穗娫挘吭诖采峡蘖撕靡粫?。
溫言知道了,自己真的不愛于欣欣,他心里暫時是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裝得下除了小妮子以外的任何人了。
王珊回到宿舍看到李冰悅睡著了,但是枕邊全是淚痕,她看到了溫言的那兩張照片了,也知道了李冰悅為什么哭了,她到了陽臺上,關(guān)上了門,給溫言打了電話。
“喂王珊,什么事?”溫言也是快睡著了,接起了電話。
“我知道你和冰悅分手了,但是也沒有必要這么氣她吧?”王珊火氣很大連同自己心里的火氣一同發(fā)泄了出來。
“什么?”溫言不明白王珊什么意思?
“對,冰悅是先找了新男朋友,但是怎么說她也是個女生啊,你找新女朋友也就算了,還這么氣她,你良心過得去?”王珊爆發(fā)了,所有對溫言的怨言都發(fā)泄了出來。
“可是,我們根本沒有在一起過?!睖匮院芾潇o的開了口,的確,他們真的沒有在一起過。
王珊張著嘴沒有發(fā)出聲音來,原來溫言和冰悅在一起只是她的揣測,但是兩個人之前的感情真的是像極了情侶之間的感情。
“好了,就這樣吧。”溫言掛斷了電話輸入了小妮子的電話號,但是,他沒有那個勇氣撥出去,他害怕,兩個人真的成為陌路人,哪怕只是像現(xiàn)在這樣,還能見面,他不想以后,兩個人見面了,連話都不會說一句了,他怕了,他不敢。
溫言現(xiàn)在只想抽煙了,側(cè)臉,看到了桌子上的左傳,他走到了桌子前,坐下,點上香泡上茶,翻開了左傳,繼續(xù)看,標(biāo)注,見解…
溫言真的靜下心來了,他從來沒有過這么冷靜過,什么都不想了,天黑了,王家琪回來了,他還在看著。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到了期末了,他早就做下了打算,找機會和于欣欣說清楚,所以在這一個月里,除了和于欣欣一起上課回宿舍吃飯之外也沒有什么別的交流,期末了考完試,真的該說了,小妮子那邊也是只是見面打個招呼罷了。
考完了試,當(dāng)天下午,溫言就把于欣欣約到了大學(xué)湖邊,剛下過雪,微寒,溫言和于欣欣圍著大學(xué)湖走著,于欣欣也是個懂事的女生,知道溫言有心事,她也猜得到是什么?她在等溫言開口。
“欣欣,我…”溫言開口了,卻被于欣欣攔住了,“我大概猜得到你要說什么,這一個月我也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