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谷口大戰(zhàn)
二人靜靜的聽完胡良智講著在半人馬部落到山谷一路上發(fā)生事情,各自點了點頭,聽到又是狼群又是陷阱的,都紛紛為蘇沫和胡良智捏了把汗。
等到胡良智把話說完,駱非池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沉聲問道:“那陷阱很新嗎?我們其實也是前腳剛到,這一路上并沒有看到其他的,這陷阱也不是我倆埋設(shè)的,到底是誰想害人呢?他的目標是我們還是布拉德?”
楊釗接話道:“我們的行蹤應(yīng)該沒有暴露,而且希爾瓦娜斯生病也是偶然情況,不可能有人針對我們在還魂草附近做文章,所以大概率這挖陷阱的和偷還魂草的是同一撥人?!?p> “楊兄弟,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胡良智慌忙問道。
“這事情應(yīng)該是別人針對戰(zhàn)行者部落的謀劃,暫時與我們無關(guān),我們先救希爾瓦娜斯,其他事情,后面再說。”
琢磨了一會兒,沒想出什么的楊釗,先決定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胡良智因為這幾天與修伊和布拉德相處不錯,有些想要幫忙,但是想到希爾瓦娜斯還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也沒有多說什么,低著頭,跟著眾人一起往山谷走去。
四人沿著來路離開山谷,果然看到了被蘇沫他們破壞掉的陷阱,駱非池上前檢查了一番,觀看了下泥土的情況,確定是剛挖好沒多久,心中的疑云越來越大。
幾人心事重重的走著,滿心都是這還魂草的陰謀,駱非池不自覺的摸了摸胸口的還魂草,“還是趕快趕回去救希爾瓦娜斯吧?!北е@樣的心思,眾人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沒幾步就快走出山谷中。
突然,楊釗舉起示意眾人警戒,拔出長劍,輕聲說了一聲:“大家小心,有埋伏?!?p> 四人立時背靠背圍成了一圈,眼前的大地突然開始微微的震顫,一道溝壑在眼前突然出現(xiàn),同時以極快的速度向著眾人蔓延。
幾人各自散開,只見腳下的大地面目全非,若非閃躲及時,此時多半非死即殘。蘇沫化作電光沿著溝壑來的方向飛馳而去,楊釗三人也運起輕功,跟了上去。
三人快步追上,只見蘇沫和兩個牛頭人戰(zhàn)在一處,只見那牛頭人身高三米有余,渾身充滿了健碩的肌肉。
一個牛頭人渾身棕黃,手中揮舞著一根巨大的圖騰柱,那圖騰柱有兩米多長,半米多寬,砸到地面上引動的大地一陣震顫,蘇沫也有些站立不穩(wěn),險些被另一個牛頭手上的鏈錘擊中,只能留下一道殘影,堪堪躲開。
另一個牛頭人揮舞著一把巨大的鏈錘,鏈錘的錘頭好像一個鐵質(zhì)的燈籠,中空不說,還燃著一團藍色的幽焰,如同鬼火一般。再往他身上一口,背后的鬃毛之上也冒著藍色的冥火,雙眼赤紅,渾身包裹這一次幽幽的能量。
只見那藍色的牛頭人大喝一聲,腳下也出現(xiàn)了一個幽冥色的圓圈,被蘇沫的殘影炸到之后,竟然毫發(fā)無傷。
駱非池見蘇沫打的險象環(huán)生,干嘛上前幫忙,化作一道殘影,竄到了兩個牛頭人的身邊,真氣一凝,兩道炎陽索牢牢的捆住了二人。
正當楊釗以為大事已定的時候,那藍色的牛頭人竟然怒嚎一聲,炎陽索轟然爆開,掙脫之后的他,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沖向了落在最后面的胡良智,身后帶起一片藍黑色的殘影。楊釗和駱非池想要攔住他,剛一接觸,只感受到一股排山倒海的氣勢從藍色的牛頭人身上傳來,二人竟被被生生的頂了開來。
胡良智見那牛頭人勢不可擋,運起巨石之力,自身化作一枚巨石,翻滾著與他來了個迎面對沖,終于把那牛頭人的沖鋒之勢擋了下來,自己卻也感覺到一陣暈眩,仿佛靈魂被撕裂開來一樣。
楊釗此時也沖了過來,和胡良智二人聯(lián)手,與那牛頭人斗了起來,只見到楊釗手中見似流星,同時時不時的噴出一口龍息,生生攔住了藍色牛頭人。不多時,胡良智調(diào)息好了身體,也加入了戰(zhàn)團,一根熟銅棍舞的虎虎生威,那藍色的牛頭人,轉(zhuǎn)眼就陷入了劣勢。
眼看駱非池和蘇沫也撲了過來,那牛頭人眨眼間就要敗北,棕黃色的牛頭人也掙脫開了炎陽索,將圖騰往地上一砸,只見一股大地之力與那牛頭人發(fā)生了共鳴,一道溝壑朝著眾人撲來。
四人無奈,值得暫時推開,那藍色牛頭人仗著護體的藍色能量硬吃了這下攻擊,眼見眾人散開,拔蹄就跑,沖出了四人的包圍圈。
蘇沫還想往前追擊,化作一道電光就沖到了那藍色牛頭人的身前,雙手聚集著風暴之力,一道藍色的能量,束縛住了那藍色牛頭人的身軀,正當蘇沫準備乘勝追擊之時,那牛頭人竟然生生掙脫了束縛,慢慢淡化,消失在了蘇沫眼前。
蘇沫只覺得詭異異常,突然聽到一陣破空聲想起,蘇沫下意識的往前一躲,被一股巨力帶了開來摔到了一旁,原來是那藍色牛頭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蘇沫的身后。
棕黃的牛頭人揮舞著圖騰上來想要幫忙,被渾身裹著烈火的駱非池擋了下來,兩人撞在一處,各自退了幾步,楊釗此時也趕到戰(zhàn)場,劍尖寒光點點,顯然是附上了一股強大的真氣。
兩個牛頭人對視了一眼,用力逼退了二人,往山林中一鉆,楊釗往期追了兩步,生怕后面還有埋伏,也沒敢深追,就撤了回來。
這邊,蘇沫剛才吃了一擊,但好歹避開了大半,只是被鏈錘刮了一下,受了點輕傷;駱非池雖然強行吃了一記圖騰,但是那棕黃的牛頭人發(fā)力不全,身上也無大礙;胡良智就比較慘了,正面硬撼了那牛頭人的一擊,五臟六腑都有了微微的位移,若不好好調(diào)養(yǎng),恐怕會后患無窮。
“你說這牛頭人是不是也是為了還魂草來的呢?”四人找了個地方稍作歇息,駱非池開口說道。
“多半是如此了,這草原之上明爭暗斗,恐怕這些牛頭人也心懷鬼胎,我們盡快治好希爾瓦娜斯之后,趕快脫身,這草原,不太平?!睏钺摍z查了下胡良智的傷勢,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