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桉高一的時候參加一個化學競賽,拿得金牌一舉獲得大學的保送名額,順利提前進入大學。本應該和他們一樣畢了業(yè)后,活多或少的可能,都會有一份好的工作,慢慢把生活過成自己想要的。
偏偏在她大二的那年,打工供自己上學的姐姐,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面對高額的費用,只能一天打好幾份工作,一天睡兩三個小時,一天買三個饅頭,早中晚各一個饅頭,就著開水泡爛喝下去。再怎么省吃儉用,還是是遠遠不夠的,每天的醫(yī)藥費就像一個無底洞一樣。
每天晚上拖著筋疲力盡的身體回到病房,面對床上身上插著儀器的姐姐,她塑造的堅強一次又一次崩潰在回來的凌晨三點里。姐姐,世上我只有姐姐了。那一天晚上,她暗自發(fā)誓,只要有錢,她什么都肯干。
某一天她走上一條不歸路,失了人格,費用有了眉目。她再也不用每日只睡兩個小時,還賺不夠醫(yī)藥費了。只是雙手沾滿了罪孽,那罪孽足以讓她死無數(shù)次也洗不清的。
藍桉用熱毛巾幫她擦拭著臉和雙手,對著她說道,“姐姐,你一定要在我出事前醒過來。拜托!”她握著她的手,在偌大的城市里,她們兩個人相依為命。她微微跳動的血管里流淌著和她一樣的血,斬不斷的親情和牽絆。
在醫(yī)院附近的24小時便利店
在便利店幫他媽媽買點東西的余安,準備走去結(jié)賬的時候,被迎面走過來的藍桉撞了一下,東西差點沒拿穩(wěn)。
“對不起對不起?!彼{桉看到被她差點撞倒的人,反應過來后不停地道著歉。
“你,你你!”余安看到她后,看到那張與張寧一模一樣的臉,還是長頭發(fā)版的張寧。眼睛睜得大大的充滿了不可思議,說了幾個你還是顫抖的。
“對,我怎么了?”藍桉等它反應過來,反問他。
余安冷靜了一點,平復著自己的心情。“你和我的朋友一模一樣,簡直是一個樣子刻出來的,有些激動,不好意思。”
“是嗎?是男是女?!彼{桉拿了一塊三明治和一瓶咖啡,笑著問。
“女的,她是齊耳短發(fā)。”余安笑著摸摸自己的頭發(fā),答到。
“哦哦哦,齊耳短發(fā)那肯定很可愛啦,我初中的時候也是齊耳短發(fā)。你喜歡她咯?”藍桉在旁邊的椅子坐下,對著余安挑挑眉笑問。
“她性格比較冷漠,要是可愛點也就好了?!庇喟部嘈φf道。
“那你喜歡她嗎?”藍桉對今晚的八卦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青春太美好了,她沒來及感受,就已經(jīng)滄桑了一大半了。
余安搖搖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早戀不好,愛情是需要責任的?!?p> 余安說完再見就開門離開了,看了看他的背影,她又喃喃說了一句,“愛情是需要責任的。”她笑了笑,“希望你不負自己所說的吧?!?p> 余安在車里,回想看到藍桉的情景,忍不住笑了笑,就算是一樣的,眼神不像你啊。
姜如伊奇怪看了看自己莫名其妙發(fā)笑的兒子,問,“你傻了?”
“沒,我開心不成嗎?”
一里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