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逝,轉(zhuǎn)眼間已近黃昏,眾人也就不再前行,準(zhǔn)備休息一晚再動身??上皆槐壬街?,尋覓一天也沒有找到什么可以食用的東西,陳楓與天歌只能忍受著餓,看看明天的運氣。
火光微微,緩緩的侵蝕著周圍的黑暗,增添這一抹光亮。圍火而坐的三人形態(tài)各異,陳楓與天歌有說有笑,時不時還呼喊一下白前輩,白前輩或作點頭狀或作搖頭狀。
其間夜色無邊,火光溫?zé)?,其樂融融?p> 。。。
第二天一大早,白前輩睜開那雙明亮至極,洞若宇宙的眼睛,不知是睡了一覺以后精神頭好,還是一夜未睡在打坐修煉。
叫醒了兩個還處在甜蜜夢鄉(xiāng),憨態(tài)可掬的熟睡男孩。
陳楓用手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滿臉掙扎著說道:“白前輩,這才時候時辰,再睡會不行嗎,不然等會沒有力氣怎么辦,走著走著睡著怎么辦?”
白前輩嚴(yán)肅的說道:“不行,現(xiàn)在就趕路,就要你好果子吃,再順便感受感受我的劍法?!?p> 陳楓躺在地上滿臉絕望道:“啊,白前輩,不要這樣,我還是小孩,不要一言出就恐嚇小孩子啊,不然會給小孩子留下心理陰影的?!?p> 白前輩盯著陳楓:“看著我的眼睛,害怕嗎,害怕的話就趕緊起來趕路!”
陳楓小心翼翼的試探道:“要不,白前輩,你也可以帶我們飛一段,就那種在能飄在空中或者啪啪踩在樹葉上往前飛的功夫,這樣多省事??!”
旁邊還處在半睡半醒間的天歌一聽見能飛的功夫立馬就來了精神,眼睛神采立馬清明,喊道:“好啊,好啊,我也想體驗一次,上次昏迷中沒感覺到不知道得有多刺激。”
陳楓與白前輩面面相覷的看著突然清醒,瞬間站起,且變大聲的天歌。
白前輩心里想到我這不還沒答應(yīng)嗎,至于這么激動的嘛!
陳楓則是吃驚的想到“怎么了,這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至于這么激動嗎,不行,回去就給去看大夫,好好治治腦子,整天就想著說我,也不看看自己?!?p> 天歌看見場間良久無聲,順著目光瞧見神色復(fù)雜的兩人,想著自己難道說錯還是做錯什么,至于這樣看著我嗎,臉上不免覺得滾燙。
為了緩解場間尷尬的小氣氛,天歌弱弱的問道:“剛才你們說什么了,我聽到好像要施展身法什么的,要帶我們飛!”
陳楓想著忽悠一下天歌,連忙搶在白前輩前面說:“楚小子,你是不是聽錯了,我們剛才在討論剛才從天上飛過去的一只鳥,它的眼睛真好看,一閃一閃的!”
天歌也沒懷疑陳楓說的話,尷尬著道:“?。窟@樣呀,那我可能是剛睡醒耳朵還不怎么好使!”
在旁邊憋著笑的陳楓快要笑岔氣,可也不想讓天歌知道他騙人,神色那叫一個精彩。
可惜好景不長,陳楓還沒享受夠捉弄天歌的樂趣,只見白前輩對天歌解釋道:“你還真相信啊那小子說的話,他騙你的”
陳楓立馬臉黑下來,仰頭盯著天空,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明白過來怎么回事的天歌作勢就要沖過去懲戒陳楓。
嘴里還不忘念道:“真的是,我楚天歌怎么能相信你的鬼話,還一閃一閃的,你怎么不說忽閃忽閃的!”
“小陳子,你給我站住,看我今天不把你嘴打爛,讓你騙我,害我出糗!”
見狀,陳楓哪還能停在原地,趕忙向著回去的路跑開。躲避來自身后天歌惡意滿滿的攻擊和來自嘴里的碎碎念。
陳楓一邊逃還不忘一邊損道:“楚小子,來追我呀,追到我保證讓你打。略略略,糊涂蛋楚天歌!”
見陳楓張狂模樣,簡直比那冰靈參還讓人氣憤,天歌哪能放過陳楓,心中一橫,不顧身體輕微疼痛就遠遠地追了出去。
看的身后的白前輩無語凝噎,這是干什么,這是一對冤家還是活寶啊。
就這心神失守片刻,兩人就跑出去好遠嘴里還不忘互相掐架,只好加快步伐趕上去。
一整鬧騰之后,兩個人氣喘吁吁,雙手叉腰,呼吸紊亂。但即便如此還不忘互相警惕對方,一個害怕跑掉,一個害怕被追上。
早己經(jīng)從后面追上來的白前輩看著兩人不死不休的架勢淡淡說道:“你們兩個,消停一會吧,也不嫌累的慌,這是在一望無際的平原,要是在鬧市你們怕是要把房子都給拆掉才是?!?p> 誰曾想白前輩話音剛落,兩人就異口同聲的說道:“白前輩,你別生氣了,我們兩個就是鬧著玩的!”
白前輩聽見他們不加商量的相同回答,心里默默想到你們強,我投降。想著便朝前方走去,留下一個背影給兩人自己體會。
天歌和陳楓相視而笑,相互手搭著肩蹦跳著向前走去。
天歌邊走邊盯著前輩,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問道:“白前輩,我見您腰間配有酒壺,但為什么從沒見過您喝一口呢!”
走在前面的白前輩淡淡的說道:“笨,沒喝過那自然是里面已經(jīng)沒有酒了唄,還能是什么!”
天歌恍然,開心的說道:“白前輩,我們楚家堡自家會釀一種酒,超級好喝,叫做冰火烈。入口時如冰峰入喉,再品時腹內(nèi)烈火升騰,回味時醇香濃厚。”
白前輩一聽有此等好酒,雙眼放光,回頭盯著天歌說道:“姓陳小子,沒騙我?真有如你所說的此等好酒?”
天歌被白前輩狂熱的眼神盯得發(fā)毛,怯怯的說道:“反正我喝來的感覺就是這樣,前..前輩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問小陳子嘛!”
白前輩將目光轉(zhuǎn)向陳楓,陳楓如小雞啄米般止不住的點頭。
見此情形,白前輩開懷大笑,還不忘說道:“快,你們兩個走快點,別耽誤我取酒。”
陳楓天歌兩人一陣無言,陳楓心想:什么呀就取酒呀,我們賣不賣還兩說呢,但轉(zhuǎn)念一想敢不賣嗎,不賣肯定又讓我感受劍法了,真是苦惱。
天歌好奇問道:“白前輩,你那酒葫蘆里裝的是什么酒啊,是不是特別名貴的酒呀!”
“沒有特別名貴,就百個銀幣一壇吧!”
陳楓天歌驚呼,天歌道:“白前輩,這還不貴,把我們兩賣個一萬遍都賣不了這么多銀幣。一個銀幣那可是一萬枚銅幣。一百枚銀幣,那可是。。那可是整整一百萬枚銅幣?!?p> 白前輩沒好氣道:“這可是大盛皇城中天下香酒樓中的醉花陰,雖然這醉花陰并不是天下間最有名的酒,但也是這天下香的招牌之一。這醉花陰在大盛朝算是較為親民的酒,大多數(shù)人也喝的起。等你們見到大盛朝的繁榮你們就懂了。”
天歌陳楓震驚于前輩話語所傳遞出來的信息,一百銀幣一壺的酒幾乎人人都喝得起,那大盛皇朝該是有多么富裕繁榮。
兩人久久無言,心中想去看看外面世界的心思更加活絡(luò),也對外面那精彩絕倫的世界更加心生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