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這場戲有張睿
“這個,不可以!”韓雪笑了笑,“你自己拿著照,不可以嗎?”
大輝疑惑了一下,心里想難道,你拿著不可以嗎?為什么不可以呢?
“有些東西我是不能做的,希望你能理解一下!”韓雪說完,拍了拍大輝,“來,照吧!”
“咔!”我按下了手機,大輝拿著那張他自己寫的“冠輝,加油!”,韓雪站在他的身邊,這一瞬間,被記錄了下來。
劇組轉(zhuǎn)場,換了新的拍攝場景,孫新好和同事,坐在公司的餐廳吃飯,而我和大輝,扮演其他吃飯的路人甲乙丙丁。
忙碌了一下午,我和大輝的龍?zhí)?,該收場了?p> 走在回學(xué)校的路上,我看見大輝低著頭。
“怎么了,悶悶不樂的?跟被狗日了似的?”我故意挑逗他。
“哎呀,煩死了,你不知道人家不開心嗎?還刺激人家?”大輝掩面想要哭泣。
我嘿嘿的笑了笑,“你那張什么大輝加油的大字報呢?”
“扔了!”大輝狠狠的說。
“怎么,這會兒就不加油了?”我其實看見,當(dāng)我給他和韓雪拍完照的時候,大輝順手把大字報,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冠輝,加油!”被冠輝扔進了垃圾桶。
大輝低著頭,“這還想著,指著這副字,火一把呢,這下倒好,人家不買我的帳!”
“冠輝加油!”我笑了笑,突然拉住他,“加油,加你妹的油啊,你又不是汽車,再說了,你這屬于個人炒作,具有商業(yè)目的,人家韓雪是公眾人物,能隨便給你加油?要是出什么緋聞,你特么加油了,人家呢?”
大輝遺憾的搖了搖頭,“我想多了!”
“不是你想多了,是你想的不夠多!”我看著他,“你是豬嗎?”
大輝白了我一眼?!皯械么罾砟?!”說著,他扭頭朝著宿舍走去。
我在后面跟著他,大聲長嘆,“哎呀,冠輝加油!”我搖了搖頭,“神馬玩意兒!”
據(jù)說,大輝回去后,躲在被子里,哭了好久,昨天,為火影終結(jié)而哭,今天,為冠輝加油而落淚,大輝,好憂桑?。?p> “聽說,你跟大輝昨天去拍戲了?”課上,老閆坐在我的旁邊。
“恩,是啊,怎么了?”我一邊聽著侯老師講課,一邊,悄悄的跟老閆說話。
“我靠,你這去拍戲,怎么不戴上我呢?”老閆使勁拍了我一下。
“我特么找的到你嗎?你整體出去擺地攤,掙錢,我都看不著你!”老閆從網(wǎng)上淘了寫女生小飾品,每天在這擺地攤,在那擺地攤,其實,他就是打著擺地攤賣貨的幌子,騙些年幼無知的小女生罷了,他出攤兩天,開房一天,出攤一天,開房一天,建材學(xué)校的小處女,都快被他消滅了!
不過,那些處女長得,太慘不忍睹了,跟侏羅紀(jì)公園里面的小恐龍似的,要么,能這么輕易的被老閆上了嗎?
老閆嘿嘿的笑了,“最近這兩天干的,有些腎虛。”
“腎虛,腎虛你吃韭菜啊,大補!”這個方法,雖然是民間土方法,但是,我還是推薦給了老閆。
老閆把嘴湊過來,沖著我打了個嗝。
“我去!”我趕緊用手,把他的口氣扇走,這韭菜味,太大了!
“我是天天吃,變著法的吃,韭菜餃子,韭菜炒雞蛋,燒烤韭菜,韭菜湯,我特么都快成韭菜了!”老閆用手,擇出了自己牙縫里的韭菜葉。
我給他豎起了大拇指,“兄弟,佩服!”我聞到他身上的韭菜味,突然有種想吐的感覺。
我看了看講臺上的侯明海老師,正在那認(rèn)真的給我們講著網(wǎng)絡(luò)營銷的幾種案例。
“大家看這幾種暑假分析,這是去年,整個網(wǎng)絡(luò)營銷手段的對比,大家看一下,通過數(shù)據(jù)分析,我們得出什么結(jié)論?!焙罾蠋煼隽朔鲅坨R,雖然臺下坐的人很少,但是,他依舊很認(rèn)真。
“哎哎,說正事呢!”老閆看著投影儀大屏幕,“下次拍戲,記得帶上我啊!”
“你不約炮了?”我看著大屏幕,上面的一些數(shù)據(jù),引起了我的興趣。
“約個毛,貨都沒了,還拿什么約?”老閆一般是不賣貨,直接送給人家小女生,怪不得,那些侏羅紀(jì)里面的小恐龍,都喜歡他呢!
侯老師看了看老閆,“閆邢兆,你來回答這個問題!”
“???我?”老閆站了起來,目瞪口呆。
我看了看他,心里忐忑了一下,糟了,侏羅紀(jì)公園的毀滅時代來臨了!
周五下午,小齊讓我?guī)蓚€男生去拍戲,拍攝地點,去往北戴河路上的一個酒店。
我戴上老閆,坐著通往北戴河的34路,來到了酒店。
劇組已經(jīng)到位,正在布景,我和老閆站在外面,抽著煙,現(xiàn)場執(zhí)行導(dǎo)演,正在和總導(dǎo)演溝通著。
場景,酒店外的林蔭小道上,劇組的任務(wù)在走路聊天,而我們,只是扮演路人甲。
“我們演什么?”老閆問我。
“路人?。 蔽铱粗鴦?wù)正在鋪設(shè)軌道。
“我靠,這次真的演路人甲了!”老閆笑了笑。
一切準(zhǔn)備就位,“好,各就各位,準(zhǔn)備,實拍!”劇組的男女,一邊走著,一邊聊天,而我和老閆,還有其他群演,則扮演路人走過。
鏡頭留給我們的,只是背影,和一帶而過的臉龐。
“爽不?”我和老閆從前面走過去,慢慢的消失在攝像機的鏡頭。
“爽個毛,都快凍死我了,今天,怎么這么冷?”老閆摸著自己的胳膊。
“不是冷,這不是拍的夏天的戲嗎?”我看了看老閆,又看了看自己,此時,正是秦皇島的深秋初冬,而我們,穿著夏天的衣服在外面拍戲。
老閆打了個噴嚏,“現(xiàn)在終于知道,干群演,也不容易啊!”
“你才知道!”我和老閆走到盡頭,執(zhí)行導(dǎo)演手一揮,我們又往回走。
那段戲,近景,遠(yuǎn)景,攝像機在軌道上,隨著劇中人物的走動,緩緩地移動。
“好,咔,轉(zhuǎn)場,拍內(nèi)景!”導(dǎo)演覺得,外景拍的差不多了!
一群劇務(wù)開始忙碌起來,搬機器的,抬架子的,收攏電線的,搬道具的,扛燈光的,一陣忙碌。
我和老閆走進了酒店,在大廳里站著,抬頭看看,五星級大酒店,這特么氣派。
“張睿到了嗎?”我聽到導(dǎo)演問他的助理。
“恩,到了,已經(jīng)在化妝!”助理說。
納尼?這場戲,有張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