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耀被人掛了電話,也不打算再繼續(xù)煩公孫一諾,畢竟有些事兒不能太自私。
“算了,直接掉頭找澤碰個面得了,否則許家的那群人可給不了我多少時間,指不定還要出多少幺蛾子?!痹S景耀及時的掉頭,公孫一諾在老宅,必定是不能過去的。
許家一家子人面和心不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再加上一個喜歡煽風(fēng)點火的許若男,場面直接能想象。
當(dāng)初姑姑出嫁時的陪嫁一直都是她自己在經(jīng)營,許家也沒有少給她合同和利潤,奈何人心不足。
現(xiàn)下公孫家比較真實老大一家,畢竟是長子,還有一個優(yōu)秀的長孫,許若男一輩子爭強好勝,嫉妒心又強,怎么可能不大許家的盤算。
恨不得多從許家撈點兒好處,替她兒子多做籌謀,積攢一整高低的本錢。
而二叔家更有意思,二嬸那個人出聲一點兒也不比大媽差,堂堂海城雷家的嫡出小姐,又是現(xiàn)在雷氏當(dāng)家人的親姑姑。
可想而知心高氣傲到什么程度,在許家想要和老大母子一較高下不說話一天兩天了,他這一次還真就給了這些人好時機和好借口。
指不定怎么大做文章,在爺爺那里編排他,詆毀他,埋汰他,這都是顯而易見的。
最后一位更有意思的,內(nèi)有強敵,外有餓狼的安娜女士,活的挺可悲的,一輩子也只得到丈夫的相敬如賓,還要死死的抓住那些身外之物不撒手。
還容易等來這一次他自取滅亡的機會,她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讓他再無翻身之機的絕妙時機。
其實他都理解,畢竟自己的出身就是最大的問題,而林晚秋女士更是許家人心中的那根刺。
偏偏許懷安先生就喜歡這個頭腦簡單,一輩子也沒辦過任何有腦子事的林晚秋女士。
這就造就了許家目前無法更改的矛盾和敵對,一輩子就這一個污點,其他無可挑剔,誰還能說什么!
許懷安先生這二三十年,替許家商業(yè)所帶來的不僅僅是商業(yè)利潤,還有許家人商業(yè)地位和身份的尊崇,是當(dāng)初許家其他人給不了的。
現(xiàn)在許懷安先生還掌管著許氏,對于繼承人這件事,每個許家后輩都各懷心思。
二叔徐懷銀具體怎么想的他不關(guān)心,畢竟一輩子都過去一大半了,自己有個強勢又好面子的老婆已經(jīng)足夠說明一切了。
雷家對許家虎視眈眈,而且現(xiàn)在雷家的掌權(quán)人可是從歐洲新回歸的雷政赫,雷厲風(fēng)行的作風(fēng)可是讓雷氏蒸蒸日上,讓股東掙的盆滿缽滿個個夸耀。
當(dāng)然他除外,對于許家的一絲一毫他都不感興趣,也不喜歡這樣的爭斗,沒意思透了。
他自己就能給自己想要的生活,隨心所欲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從未想過和任何人爭、斗。
只可惜許家其他人不那么想,就連那個蠢了大半輩子的林晚秋女士也不那么想,這就更加的可悲了。
許家沒什么好的,看老大就知道,從出生就成了一個傀儡,或許那幾年正常上學(xué)才是他人生最幸福、自主的時光。
他體諒老大,可也沒辦法為他做什么,畢竟人只有自己才能對自己負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