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出,咱們自然也得從中得利不是,畢竟每一次你搞事情都肥了兄弟們,這一次也不例外是不是?!?p> “我懂你,所以就算人不在海城,但也絕對不會和錢過不起,炒一把賺點兒老婆本也無可厚非。耀,你說呢?哈哈哈......”許景耀還沒緩過神,馮子軒再一次丟出深水炸彈,根本就沒有商量的意思。
他說,馮子軒你就是個落井下石的坑貨,這時候居然還想著賺錢,怎么不賠死你。
“我通知一諾和睿澤晚上喝酒老地方,你來不來的不重要,先回許家受死去吧。你放心,若你死了,我們依然會把帳掛在你的名下,這頓酒你請定了?!瘪T子軒話音剛落就掛斷,絲毫不給某人懟的機(jī)會,他該登機(jī)回海城了。
原本還打算撥電話出去的某人,在電話被掛斷的第一時間再一次響起來。
許景耀毫不遲疑的接聽,雖說并不清楚此人找他所為何事。
“先生,夫人她......”被許景耀叫去公寓照顧景色的小張給他來電話,只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景耀給打斷了。
“該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我很忙,你自己看著辦,別讓我質(zhì)疑你的專業(yè)水準(zhǔn)?!痹S景耀以為是景色鬧,于是直接授權(quán)與某人,絲毫沒有聽某人說完話就掛斷了。
許景耀不會知道,他掛斷的這通電話是告知他,某人已經(jīng)陷入高燒昏迷,需要及時送醫(yī)院。
他這一掛,也就錯失了第一時間知道景色住院的消息,直到他所說的三天后回公寓沒人才發(fā)現(xiàn)。
總裁直達(dá)電梯一響,門一開就有人等在一旁了,看樣子有些糟糕。
不用說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兒。
“不說話說十分鐘嗎?這都二十分鐘過去了,若不是我了解你,我都懷疑你被狗拖了去。”
“一諾和軒怎么會有你這樣的發(fā)小,算好我小時候不認(rèn)識你這樣的坑貨,否則我都懷疑自己,能不能順利長大這個問題。真是交友不慎,退貨太貴,眼睜睜看著砸手里了。”李睿澤直接等在電梯口,平時多淡定的一個人,硬是被許景耀給搞成這樣一副模樣,做許景耀的朋友太不容易了。
“剛才軒來電話,我就停手了?!崩铑烧J(rèn)為有必要說說這件事,主流媒體已經(jīng)清干凈,只留下部分外圍不正規(guī)的渠道,他們最會專空子。
“天塹推波助瀾走的勢頭很猛,你家大媽是怎么想的。難不成她不是許家人,弄的人盡皆知,對她有多大好處,真是蠢不可及。”李睿澤真是想不明白了,那個安娜按理說不是個糊涂的人才是。
這件事事關(guān)許家,她怎么還變成了推手,貌似擔(dān)心事情還不夠大似的,加油添醋做的是不遺余力。
“別管她,隨她高興,也不差她一個人?!痹S景耀才不擔(dān)心呢,“她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有他兒子替她善后,用不著咱們超心。”
許景耀這絕對是大實話,安娜做事,許景逸收尾,挺好。
再說這些個事兒,哪次不都是許景逸接手她才罷休,費那個勁兒干嘛。
她愿意替她兒子找事兒干,他才懶得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