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痹S景耀隔著門板回話,對于許家請的人他從來都是彬彬有禮的。
看著傻站著沒動靜,像被人定住的景色,許景耀稍稍撐起來回話。
“怎么啦?”這三個字有千百種理解,但是不知道景色第一反應作何理解。
“沒...沒什么。”總算是回神的景色,連著眨了好幾次眼,還咽了咽口水,有些干澀的回話。
“這是什么眼神和表情?!痹S景耀邊說話邊動手脫睡袍,起身像衣柜走去,而景色卻是下意識的后退。
許景耀自然沒錯過景色的魂不守色,而且剛才他可是看到景色慌張從書房退出來的腳步。
他故意不揭穿,就是想要看看她要做什么,為什么心神不寧、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景色堪堪站住腳,抬眼和許景逸的眼神撞了個正好,心虛的下一秒低下頭。
“去整理一下吧,我換身衣服咱們下樓用餐?!痹S景耀倒是沒為難景色,而且還適時的解了圍。
景色像似得到赦免一樣,腳步慌亂的直奔洗漱室,然后好習慣的合上門。
景色直接奔到洗漱臺,然后毫不猶豫的擰開水龍頭,往自己的臉上猛澆水,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剛才她的表現(xiàn)根本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她為什么要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她什么也沒干好不好。
算好許景耀沒說什么過分的話,也沒有刻意的針對她。
這睡了一小會兒,貌似脾氣變好了,也好說話了。
剛才的惡劣她可是心有余悸,可一眨眼的功夫,又像似換了一個人。
誰說女人的心思你別猜,男人的心思你也別猜,因為同樣猜不不透。
“好了沒?”已經(jīng)過去五分鐘了,許景耀早就已經(jīng)收拾停當,可還是不見景色的人。
“好...好...好了?!本吧鷣y的擦了擦臉,完全忘記這里的毛巾全是許景耀使用過的了。
景色很心虛,畢竟今天的許景耀很不一樣,他和自己所認知的那個二世祖差別太大了,雖說招搖表現(xiàn)的很惡劣。
但大多時候都只是嘴上占占便宜,對她還是很尊重的,就像剛才他要求自己陪他躺一會兒一樣。
可謂是真的正人君子,沒有胡亂的動手動腳,而且還睡姿優(yōu)秀。
景色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他了,或許她就傳來沒有想過要看懂過。
這個輕浮的男子展現(xiàn)了他不為人知的一面,凡事都能一笑置之。
景色出來就看到靠在門框上的某人,很隨意的斜靠著,看著門外。
完全看不懂他的臉,更別說表情,但是更感覺出來他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其實很多時候許景耀是一個容易讓人放松警惕的存在,任何人都會不由自主的被人吸引住目光。
景色覺得許景耀有毒,只要一沾染上就會上癮,忍不住各種揣測。
此時的許二少只是在安靜的等自己花大力氣娶到的老婆,心里一片柔軟,對于這個已經(jīng)完全歸屬到他名下的存在,他有太多的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