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崔歸就召集眾人,決定商議去怎么瑯開戰(zhàn),但,派去通知穆云蕎的人回來道:“報告主公,屬下沒有找到穆女將?!?p> 崔歸被這句話砸的矒了一瞬,下一刻,就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去找人!”崔歸站起身,大聲道,接著,又補了一句,“軍師,你去點一點人?!?p> 派出了眾人,崔歸獨自在屋內(nèi)焦急的跨步,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
有時候,偏偏怕什么,就會來什么,沒過多久,罪余就已經(jīng)點完了人,士兵少了三千人,而派去尋人的,找了一圈后,也沒有找到穆云蕎的影子。
崔歸氣悶的用一拳頭捶桌子,明白她這是自己出去找先鋒了,關(guān)鍵是,穆云蕎先去打哪一家都沒有和大家說,眾人都一點消息都得不到。
整個崔軍都陷入了被動中。
大牛見氣氛不好,瞅了好幾眼崔歸,最后把心一橫,站了出來,對崔歸說:“大哥,你消消氣,嫂子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她肯定是有把握才那樣做的,說不定呀,嫂子很快就有捷報傳回來的?!?p> 崔歸斜了大牛一眼:“蕎蕎的能力是強,可剩下的哪一個勢力是好惹的,她再厲害,就帶了三千人,還不給我們留下任何消息,去雙拳敵四手,能有幾分勝算?”
“軍師,你給她算一卦吧?!贝逇w轉(zhuǎn)頭看著罪余說。
但罪余搖了搖頭:“算了又如何,過多的卜算,只會干涉命數(shù)?!?p> 崔歸再說了遍,語氣隱有哀求,罪余雖不愿,也只能做了。
然而,當(dāng)銅錢扔在地上,卻裂了。
罪余看著銅錢,有些微的心疼,這銅錢,可跟了他有些年頭了。
崔歸忙問:“銅錢怎么會碎?”
“不能算,就會碎。”罪余道,他自己也很震驚,然后罪余又拿出了龜殼,然而,龜殼裂,罪余悶了半晌,說道,“抱歉主公,我算不了?!?p> 崔歸看著罪余手中布滿裂紋的龜殼,擔(dān)憂愈發(fā)重了,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盼望穆云蕎早點來信,信里說一切都好。
“主公,若無其它事,我先行離開了。”罪余低下眉頭,斂住眼中情緒道。
崔歸點了點頭,心亂著,也就不留他說旁事了。
而罪余出門后,久久的凝視天空,對未來,他越來越窺探不到了。
但是,這也說明,不算很差對嗎?
如果他們只是在爭權(quán)奪勢中的曇花一現(xiàn),命數(shù)不會一片空白吧。
穆云蕎太想速速取勝了,且對手的強勁,讓她不想相信大牛,現(xiàn)在的地盤擴張之戰(zhàn),絕對不可以有失敗,一旦崔軍傷了元氣,先不談去抗衡被崔軍坑了的成家和齊王,就是周邊的其他勢力,也能輕易的拆了崔軍。
而周邊的對手,人數(shù)少的,也不下兩萬人,人數(shù)多的,更是有五萬之巨,對崔軍來說,都是硬骨頭,穆云蕎沉思后,直接挑了個最硬的勢力,擁有五萬人的劉氏勢力!
而她,只有三千人。
留在符縣的崔歸,晚上被惡夢驚醒,本來,眼前還是穆云蕎被亂馬踐踏尸骸的可怕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