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雨若的還有卿靈,因為下雪的原因,卿靈被攙扶著走在雨若的后面,四人坐好后就開始用膳了。
“哥,回來了。”
“嗯,用膳吧。我們選個日子去踏雪吧,四下走走,這府里也是悶,正好這段時間有些閑。”
“好?!?p> 三個人也只能算是表面和諧吧,兩個女人許久都沒有見面了,太子不在,就好像兩個人都受到了冷落,阿雅不出來挑事情,雨若自然也不會說什么的。
四個人就這么吃著飯,天冷了,冬天也沒有什么快樂的事情可以做,也就是在屋子里面暖和暖和,雨若自然是跟卿靈兩個人在一起聊天繡花。
“你接下來有什么想法嗎?”
“沒什么想法,就是覺得這樣就值了?!?p> “哎,我跟你哥哥好像有疙瘩,誰都不愿意去解開,我們現(xiàn)在自身難保,不知道怎么去幫你。”
這時星進來了,跟燕兒兩個人都端著什么東西,這是星跟燕兒給她們兩個準備的東西。
“這是什么?”
“小姐,這是你之前定制的舞服,你是不是忘了?!?p> 雨若這時才想起來,這衣服是她還沒有結(jié)婚的時候就定制好了的,至于怎么這么久,那是因為這衣服的錢很多,要求多,并且那家做衣服的店鋪是一個很厲害的店鋪,要排隊的。
“還有這個?!?p> 燕兒拿的是一把琴,是雨若母親留下的,本來是給林文浩以后的妻子的,可是他心中只有卿靈,自然也是派人送來給她了。
說起來別人都是送鐲子什么的給兒媳,只有她母親給的是琴,那是因為這把琴不簡單,那是一個大師送的,大師的琴一生只做了兩把,一把在他們母親這里,另一把在大師那里。
大師曾云游四海,卻一眼誤終生,給了她琴,默默守著,直到她嫁人,生子,這才回到深山再也不出門。
他曾說過。
“我乃是佛門中人,不得破色戒,有歡喜之人放入心中,尊她,無非分之想不為破色戒,有了歡喜之人,放于心底,這為放下,看破,她成就了我,我也成就了他?!?p> 大師知道,他們的母親心里始終有著一個人就是她的夫君,既然不愛自當成全,拿起了愛情,放在心底,為放下。像所有人說的那樣,不曾拿起何曾放下,曾有過,當能放下。
既放下自當成大師,看破紅塵事故。
“這把琴,是個好琴,卿靈你可以收好了,這把琴有段故事,且能救一命。”
“能救人?”
“不知道,母親說過,大師允諾,拿琴尋人,能解惑救命?!?p> “…哪里有這么神奇。”
“那你記不記得普渡大師?!?p> “聽說過,父皇曾找到他解惑,說他娘里輕輕,知萬事。”
“沒錯,這把琴是他送的?!?p> 接下這把琴以后,星跟燕兒就開始想讓公主跟小姐兩個人表演一下,大冬天的,只有屋里面暖和,又沒有什么樂趣。
那件舞服巧就刪妙在,東西夏天都可以穿。
“小姐,你跟公主合作一個給我們看看嘛?!?p> “就是,就是,小姐給我們看看嘛,好久都沒有看到小姐跳舞了?!?p> 雨若無奈的去了臥室換衣服,換好衣服出來以后,所有人都覺得她很美很美,公主也試一下琴,還不錯,這琴聲音很好。
琴聲起,她也翩翩起舞,如雪中蝶,畫中仙,所有人看的呆住了,太子從外面聽到琴聲就悄悄了進來了,他第一次看到他夫人跳舞,每一個動作,每一個都很好。
而他同時也看到了站在一旁看著她的星跟燕兒,星的眼神總是讓他那么的不快,或許阿雅說到了他的心坎上了,并且他也時刻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喜歡自己,她可從來沒有回應(yīng)過他的愛,他可能有些怕了吧。
直到琴聲停止了,他拍了拍手說到。
“太子妃好雅興,這舞不錯。不過在別的男子面前跳舞,是否有失大體。”
她抬眼看了看星,心里雖然沒有覺得不對,但是她知道嫁人了,跳舞本來就是只能給夫君看,如果要展示才藝需要遮面紗,且夫君同意。
“太子,我錯了。”
“你沒錯,下次記得就好,你們還不下去?!?p> 星跟燕兒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他們?nèi)齻€人了。
“哥,是我讓嫂子,跳給我看的,你別怪他,而且星跟燕兒也不是外人?!?p> “奴才就是奴才,你生為公主,什么時候這么不懂規(guī)矩了?”
“我…”
”下次不會了,你可以出去了嗎?”
“要我出去?去哪兒,你是我的夫人,這是我的屋。”
她也不在說話了,轉(zhuǎn)身去了幾年換衣服,太子跟了過去,公主識趣的走了。
她剛剛把外面的衣服退下,就聽到有人進來,回頭一看是太子沒有搭理他,將原本的外衣一件一件的穿上。
”麻煩太子以后注意點。”
“我們是夫妻,你換衣服我還要出去?”
”相敬如賓?!?p> “你!好,知道了,你歇著吧?!?p> 說完就走了,去了阿雅那里沒有別的原因就是覺得有時候他們兩個人真的有些像。
“你這個人,還真是奇怪,現(xiàn)在不恨我了?”
”我們都是可憐人,我不會愛你,就好像她…”
“她不愛你?不如我們兩個過吧,我愛你啊,你嘗試愛我看看?”
她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這個男人,說來也是可笑,在自己國家她是一個多么受寵的公主啊,來到這里居然只是一個側(cè)妃,還沒有人愛。
“你說星喜歡她,是不是真的?”
”太子有眼睛,不需要別人告訴你?!?p> “哎…”
深深的嘆口氣后,喝了一些酒,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
“明天我們就去踏雪吧,雪化了就沒有了?!?p> “嗯,太子,你真的不能嘗試喜歡我嗎?”
“那你,能放棄我嗎?”
“不能?!?p> “我們兩個都是癡情人啊。”
太子喝了一會就走了,留下有些醉意的阿雅,太子這次的到來訴苦,讓她覺得如果他們兩個人不合了,那她一定會得到太子,你不愛我沒關(guān)系啊,我可以讓你愛上我啊,沒有她我們肯定就是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