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玉一百五十塊。”即便是仙宗大派也沒有多少仙玉,這么多年,消耗的仙玉都是一個恐怖的數(shù)字,加上仙界重啟,每個宗派都在蓄積力量,不然那些仙人就不會選擇封印沉睡。
就在此時,女童的身體再次化為霧氣,可是過了幾息間,白色霧氣散盡,女童也并未恢復真身,而主持拍賣的老頭見此也是大驚失色。
就連雙子空月身邊的老頭,也是瞬間出現(xiàn)在老頭子的身邊,用強大的法力,也無法留住那些消散的霧氣,還有三位老人也是同時出現(xiàn)在主持拍賣的老頭的身邊,與雙子空月身邊的老頭一樣,各施手段也無法留住消散的霧氣。
“她是怎么來的!”雙子空月身邊的老頭冷冷的問道。
主持拍賣的老頭見四位前輩就是如此,心中也是忐忑的說道:“回,回前輩,這是在西海岸的天妖魔嶺出現(xiàn)的一個孩童,那里的分支感覺奇怪,就送過來鑒定拍賣的?!?p> “天魔妖嶺嗎!”四位長老口中念叨,就回到了自己的閣樓。
“別慌,那女童來自天妖魔嶺,我們等來常愿心就~~~~”小貓凝重的說道。
“不用了,把信封交給妖妖吧,我們立刻啟程!”霧倩想著女童所傳遞的消息,心中有所不安。
“好的,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尋找大哥的,這里是人族最大的交流會,大哥應該會來這里,信就交給我吧!”牛妖妖點頭說道。
“那個閣主的女兒呢?”小貓摸著下巴的胡須。
“帶走吧,既然這些仙族大派,總要得罪的,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得罪的徹底,也看看他們的底線與實力怎么樣!”霧倩冷笑道。
“而且我也不能用出霧氣,不然那些仙人,會聯(lián)想到什么,那就麻煩了,就以擄走閣主女兒為引離開這里!”霧倩思索道。
“好呀,欺男霸女的事情我在行!”小貓眼中精光一閃樂道。
“畫小姐,時間到了,我們該回去了!”一聲冷冰冰的話語從一位老嫗的口中傳出。
在繁華的城中,一名黃裙少女面帶笑容的看著街邊的行人與小販的叫賣的物品,可在聽到身后老嫗的話語,心中仿若夏日突然降臨到了冰窟,就連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片刻,隨后恢復一副淡然的面孔說道:“是!”
這兩人看似主仆,實則老嫗只是監(jiān)視黃裙少女的掌控人,今天也是每月一次的放風時間,雖然幾派對七寶閣徹底掌控,但是重要的重寶禁地,還是需要畫纖纖父母的血才能打開,其父的失蹤也是七寶閣,最大的慶幸,幾大派也嘗試過半仙的存在破解七寶閣的禁地,可發(fā)現(xiàn)那重寶禁地的陣法盡然是仙界比較古老的陣法,即便是半仙被吞沒了數(shù)人,幾大派也想讓本派的仙人出世,可仙人畢竟的仙人,根本不會聽從下輩的,甚至在喚醒一名仙人后,其本派的仙人居然大怒之下,直接斬殺自作主張的一脈道統(tǒng),然后繼續(xù)沉睡,這也讓所有的超級大派,感到恐懼與陌生,明明是自己的祖輩,卻在喚醒后滅殺自己的后輩,此后很多有著仙人的大派,都不敢去打擾仙人的沉睡,即便是仙界將要開啟,也都是一些比較低級的仙人,或者用強大仙力灌頂?shù)膫蜗扇?,來準備仙界的爭奪。
也正是為此人間再大的寶物與遺跡,仙人的眼光根本是看不上的,只有進入了仙界,那才是他們的世界,哪里的寶物才是重寶,才能讓他們浪費時間去爭奪,這里只不過是一個低端的空間罷了。
畫纖纖走在老嫗的身后,如同失魂的提線木偶一般的走著,望著藍色的天空,還有那安詳?shù)陌自菩牡溃骸拔胰裟艹鋈ゾ秃昧?,可是父親,你在哪里!”畫纖纖想到父親,眼中竟然有迷霧模糊了雙眼,咬著牙,用靈力消散眼眶中的情緒,強壓心中的不甘,死死的盯著前方的老嫗,其元嬰初期的境界,自己明明可以祭出法寶,就可以殺了此人,可是一旦自己暴露出修為,母親與自己恐怕就是萬劫不復,更多的是自己要想辦法逃出去,尋找父親的蹤跡。
“畫小姐,你的殺意,讓老奴很不舒服!”前方的老嫗轉(zhuǎn)頭瞥了一眼身后畫纖纖,其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一道威壓直接沖入畫纖纖的體內(nèi),畫纖纖突然臉色一變,即使咬著牙關(guān)忍受著老嫗的威壓,一口鮮血還是從嘴角溢出,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惶恐,就連身體踉蹌仿若站立不穩(wěn)將要跌倒。
老嫗好看著精致的娃娃臉上露出的驚恐,好像對自己的處理很是滿意笑道:“畫小姐,以后注意一下心思,像您這么漂亮的臉蛋,若是來幾道永遠不可滅的傷痕,那幾位一定不會拒絕,而且你只不過是籌碼的邊角料罷了!”
面對老嫗的威脅,畫纖纖只好忍著體內(nèi)靈氣的紊亂,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是,多謝李長老的教導!”就在此時
“喲喲喲,這是哪里來的丑婆子,敢欺負我家娘子,就不怕死嗎?”一道人影突然出現(xiàn)在畫纖纖的身邊,一把摟住畫纖纖的纖腰,然后出傳音道:“我們來帶你走了,你會看到我們的誠意!”一名留有小八字胡的白衣男子看著畫纖纖露出一副癡迷之色,完全不顧前方臉色難看的老嫗。
“你算什么東西!”老嫗本就因為功法原因,導致走火入魔相貌大變,聽聞有人如此調(diào)侃,心中甚是大怒,立刻伸出一只枯老的手臂向白衣男子抓去。
“呵呵,這就生氣了,看來你不僅老丑,而且心態(tài)也更是丑惡?。 卑滓履凶又皇巧斐霭子癜愕氖持篙p輕一點,就聽得一聲慘叫。
“啊!”老嫗那干枯的手臂立刻化為飛灰,整個人也飛出撞在路邊雕刻的石牌上,一大口鮮血立刻沖口中噴涌而出,四周的人也是倉皇的逃開,有的人甚至驚呼:“快跑,那是靜月宗的元嬰長老,這打起來了不得了!”
“是啊,快快,那個是畫纖纖,就不知道那公子是誰,他這下惹大麻煩了!”有人邊跑邊附和,更有膽子大的就在酒樓上觀望,想看清是哪家的公子敢招惹靜月宗。
“今天有戲喲,那是那家的公子,憐愛美人,也要看美人的身份!”一名陰柔的男子放下酒杯,在酒樓中觀望。
“此人還的確不知,如果沒有用法寶改變?nèi)菝?,最近來城中沒有身份的年輕人,就只有妖族那幾位!”一位身著青袍的男子頷首示意道。
“哦,還有幻兄不知道的新人出現(xiàn)?”陰柔男子正是御獸宗的掌門之子黃黎。
“大衍宗,雖然遍地是探子與情報網(wǎng),但也不可能入住妖族,等險地,而且九州這么大,有一些不出世的新人很多,再說黃黎兄所在的御獸宗幾位天才新人,也不是從未出現(xiàn)在我們眼中嗎?”青袍男子微微笑道。
“兩位就好好看戲吧,一招能將李長老的一直手臂廢掉,那人至少也是元嬰后期的修士了,我們都在金丹大圓滿,即便是我們都有斬李長老的實力,但是那樣輕描淡寫的一指,可是不容易!”劍宗的掌門大弟子曾躍,一身灰衣只是冷冷的盯著不遠處的白衣男子。
“咦,是他們!”一個輕柔的聲音傳出。
“常師弟知道此人?”大衍宗青袍男子抬手邀請,出聲之人進屋。
“鄙人劍宗內(nèi)門弟子劉千明,見過各位師兄?!眲⑶髦雷罱皇莾?nèi)門弟子,哪有關(guān)系攀上這些傳承弟子,只不過在宗派之間沒有爭斗的時候,在同級宗派之間也是師兄,師弟的稱呼。
“在幾天前,有一對道侶進入此城,由于是生面孔,有很多心懷不軌的人貪圖他們身上的寶物,物,一些流派就想占為己有,從凡人到金丹修士,都去試探過,修士全部死亡,就連劍宗在城中鎮(zhèn)守的長老也警告普通弟子不要去找人那兩人,所以最近城里風波少了很多!”劉千明并未進屋而是雙手一拜恭敬的說道。
“原來如此,我說最近城里居然沒有妖月宗的修士出來,多謝師弟言述!”青袍男子從懷里扔出一個玉瓶。
劉千明見此立刻接住,神識一掃,立刻感謝道:“多謝師兄賜藥!”然后就退了下去。
“一個內(nèi)門弟子而已,幻葉兄也如此,以禮待之!”御獸宗的掌門之子黃黎看了一眼劉千明不屑道。
“黃黎兄可不知我宗的第一大宗旨,就是以禮相待,無論相貌,身份,修為,一切平等對待,更有一個祖訓,曾經(jīng)一位仙人老祖偶遇一所村莊,不敬凡人,結(jié)果被凡人中一位隱藏的大能,為奴到壽元將近才被放回,你可莫要大意這蕓蕓眾生!”幻葉好心提醒道。
“哼!”黃黎聽此也只能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悅。
“還有一件事,拍賣行中的那道劍舞的技法,七寶閣中有人泄露,就是對道侶得到了,已經(jīng)有很多人,正在關(guān)注著他們的動向,只是沒想到他們?nèi)绱说母哒{(diào)出場,這就出乎我的意料了!”幻葉微微的搖頭笑道。
“哼,那套劍舞即便是元嬰后期的前輩也會覬覦,何況一般人,再說他打傷了靜月宗的李長老,還擄走了畫纖纖,這就動了很多人的東西了,恐怕化神期的前輩也會出現(xiàn)了!”。黃黎咧嘴笑道。
“是啊,這場戲,越來越精彩了!”幻葉感嘆道,其眼中充滿著期待,那可是挑戰(zhàn)現(xiàn)仙人派的權(quán)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