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內(nèi)心:可我偏不,既然兩界遲早要開戰(zhàn),她為什么要充當(dāng)冤大頭,直接干不好嗎?生靈涂炭也不至于吧,不就是打個戰(zhàn)嘛!夸張!
安寧不說話,卻悄咪咪的把貓尾巴探進魔魘的衣領(lǐng),在魔魘的胸口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像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樣。
魔魘被撩的心神不寧,忍不住伸手按住安寧的尾巴,毛茸茸的尾巴被按在了胸口,魔魘更加慌亂。卻見安寧一臉茫然的看他,妖冶的異瞳此刻只帶著純真,魔魘的身體不由得僵硬。
他慌忙的把安寧揪下來抱在懷里,掩飾自己的慌亂,自顧自的解釋:“時候不早了,該歇息了?!憋@得那么的蒼白無力。
安寧偷笑,原來魔魘對自己也并不是沒有感覺,只是他自己或許還沒有想到吧。
安寧知道他們從“芯”來說并不是親叔侄,可是魔魘不知道,安寧為了保命也不能說出來,要他跨出這一步,可謂是難如登天。
時間過的很快,尤其是對于原荒大陸這些壽命長的老妖怪來說。
魔帝的納妃大典如期而至,大陸上各色各樣的家族都派了人來祝賀,這是魔帝的第一個女人,意義非凡。
神界也派人來了,不出所料,又是不滅,看來天后為了撮合安寧與不滅也是費盡心思。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原主確實很喜歡不滅,可她的表哥不滅卻討厭她討厭的不得了。不過他瞞過了所有人,一直在扮演一個負責(zé)任的未婚夫,只是在原主面前,他并沒有認真演出,因為他相信原主根本不可能看出來他的敷衍與厭惡,可惜,原主已經(jīng)不在了。
夜色撩人月色朦朧,在距離安寧房間最近的一間客房,發(fā)出了幾聲女人驚慌失措的尖叫,響徹云霄,破壞了這一副寧靜。安寧淡定的揉了揉耳朵,看著原本被招待在客房的那些妖魔鬼怪牛鬼蛇神,都一個勁的往那聲音的奔去。
也許當(dāng)他們知道了這叫聲是誰發(fā)出來的,他們就不會想去看熱鬧了。
那是即將成為魔妃的顏柔。而那間房,是貍莫殤專門為不滅準備的房間,是離安寧房間最近的一間客房。
安寧很清楚那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一雙異瞳里此刻只有冷漠與殘酷。這對狗男女!原主的死跟他們脫不了關(guān)系,沒有顏柔引原主去見不滅,沒有不滅在清焰面前的惺惺作態(tài),原主不會死,這也算是給原主出了口氣吧。
安寧站在窗口,看見遠處黑著個臉的魔魘,立刻換上一副天真懵懂的樣子,呆呆的看著魔魘走來。到不滅的房間去,必須要經(jīng)過安寧的房間。
魔魘看著夜色里那只狀似懵懂的小貓,臉色稍有和緩。
“寧兒,怎么站在這里?”
安寧怯弱的說:“我自己睡我害怕。”月色下,安寧的眼睛里閃著小星星,可憐誘人憐惜。
自從賓客來了之后,魔魘越發(fā)忙了,況且,魔帝即將納妃,就沒有道理讓人看見自己跟自己的侄女夜夜相擁而眠,不成體統(tǒ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