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二人在少年的帶領(lǐng)下找到了王鐸住的小屋,過去發(fā)現(xiàn)王鐸的周圍已經(jīng)圍了兩個重要的人物,除了昨天的中年人之外還有那個王。兩個人面色凝重的在商討著什么,看到李剛他們的出現(xiàn)面上的憂色更甚。
最后在李剛的一再追問下才知道原來要救王鐸,除非是要用龍膽作為一個藥引子??墒驱埖耐菽莻€人已經(jīng)看到了,除非中年人出手,單單憑借李剛的力量幾乎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騎鯨族顯然沒有為了一個陌生人而跟龍族結(jié)仇的意思,事情基本上可以說已經(jīng)步入了一個死局。
雖然這群人擅長醫(yī)療,可是并不是說真的可以起死回生,看著對方遺憾的樣子,畢竟是初始,實在不能勉強他們什么。正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外邊響了響起了一陣龍的怒吼聲,騎鯨族的人果然是臉色大變,李剛卻也似乎做出了什么決定。
原來那個龍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以龍族的驕傲,自然不甘心就這樣被暗算,所以就借著自己的龍珠循著氣味,找到了騎鯨族的地盤,烏云密蔽閃電雷鳴,這這種排場見多了李剛已經(jīng)習以為常,倒是不太驚訝,只是島上的很多少年卻在這種天威面前有點扛不住,只有跟著李剛他們一起經(jīng)歷過閃電的人稍微好上一點,隱隱中面有得色。騎鯨族畢竟也是傳承了好多年的文明,手段眾多,并不是龍馬上就可以突破的,只見那個巨大雕像的手中火炬雖然微弱,但是卻堅定的閃著光芒,在烏云之中,仿佛是一個黑暗中的明燈抵抗著龍的威壓。怒海之中,雖然風狂浪大,卻也絲毫不能奈何隨波浮沉的小船如何,這適足描寫現(xiàn)在眾人的處境。
盡管不情愿,還是有很多少年聚集起來,緊緊的把王包圍起來,那個王的口中發(fā)出一陣好聽的歌聲,仿佛是有一種奇妙的魔力,眾少年原本的悸動慢慢的平復(fù)下來,一個個也跟著詠唱起來。以李剛靈敏的觸感,他能發(fā)覺一股能量正在向那個雕像傳輸著能量。
以雕像為中心,聚集起了一個巨大的能量球,整個島都被籠罩在它的范圍內(nèi)。而正在這時,島下邊轟隆隆一陣巨響,仿佛某種大陣被啟動,同樣的旋律隨著大陣的啟動往四面八方傳過去,能量以更快的速度集中在雕像上,通過雕像不斷的向周圍發(fā)動著威壓。
李剛的猜測里邊,大概這就是他們不斷的掠奪資源的用處。但是即使他們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因為龍的生物實在是十分記仇,這次攻擊受阻,誰知道下一次會有多少條龍過來,這個島僅僅依靠一座大陣,支持一兩次倒是罷了,如果沒有強者坐鎮(zhèn),遲早得玩完。這樣想著,看了中年人一眼,對方并沒有加入詠唱的行列,只是沉默的看著憤怒的龍,仿佛沒有什么事能夠分散他的注意力。
這個龍暴怒之下,幾次發(fā)動攻擊,能罩搖搖欲墜,為了驅(qū)動這個陣法,騎鯨族投入了大量的資源,但是好像并沒有收到太大的效果,只是抵擋了幾下攻擊之后,能量罩就不能維持。這個發(fā)現(xiàn)讓眾少年都有點變色,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被人做了手腳。
正在這時,李剛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是否能把王鐸身上多余的能量轉(zhuǎn)移到能量陣之中。
長方體也不再藏私,拿出了僅有的一枚戒指,作為能量的溝通渠道。岌岌可危的形勢下,王還在猶豫,如果說只是一條惡龍,可能眾人也不會這么緊張,只是一個強者就可以足夠了。但是現(xiàn)在的陣法被人給做了手腳,幾乎可以肯定背后是有一只黑手在操作著一切。等到能量罩真的被擊破,島上還沒有成長起來的少年,他們的命運就可想而知了。
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已經(jīng)是無路可退,王卻不能接受李剛的提議,畢竟三人來這里只是客人,實在沒有必要跟著他們冒險。看著一群等著做決定的人,他擺了擺手,道
阿藍,你帶他們順著通道去吧……
那個為首的少年,愣了一愣,詫異的看了王一眼??粗鯃远ǖ难凵?,確定自己沒有理解錯誤,整個人的神情變得非常的難看。王向他招招手,摸了摸他的頭,交代了兩句之后,給了他一個什么東西,阿藍才戀戀不舍的去了。
離得太遠,李剛聽不清楚說了什么,作為一個外人這個時候也確實不能多說什么引人猜疑,只是王看過來的時候,他的心里還是會覺得有一點不對勁,就是說不上來而已。
李剛招呼上長方體,帶著王鐸一起跟著啊藍的少年往鐵匠的房子走去。外邊已經(jīng)打成這個樣子,竟然絲毫沒有打亂鍛造師的節(jié)奏,叮叮當當?shù)囊宦暥紱]有停過。
長方體找到已經(jīng)漸漸在康復(fù)的船型生物,想要說些謝謝,卻始終沒好意思說出口,只是想著一會的時候要多出一些力氣,這樣就能兩不相欠。
通道的入口竟然就在李剛曾經(jīng)住過的房間里,阿藍出示了自己的印信之后,鍛造師看著三人的面色就有點不屑,但是還是勉為其難的配合著讓他們進入了通道。
通道的風不知道通向何處,幾乎是垂直向下的,李剛越走越是心驚,這座島底下到底是有多高,才能這樣一直向下。這樣巨大的工程,除非是先天形成,如果真的是后天的,沒有幾千年根本不可能成為這種規(guī)模。更別提這其中的種種難處,根本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想象的。
走了大概一個時辰,阿藍的少年終于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頭來對三人說。
我就送你們到這里了,這是避水珠,等會你們出去的時候記得佩戴,咱們就此別過,再也不見了吧。
李剛頓時一臉懵逼,才知道原來對方并不是真的接受了自己的意見,而是要借機讓三個人逃跑。不要說李剛,就是長方體也有點郁悶了,雖然保全自己不是什么大錯,但是這次受人恩惠,還是永遠都還不回去的那種,以后的日子心里的那種負疚感肯定非常重。
阿藍跑到王鐸身前,輕輕的吻了吻他,飛快的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