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思看著這一幕,氣得咬牙切齒,心中不由得焦急萬分。
可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也無可奈何。他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護住其余的武家人。
他死死的按壓住了幾個蠢蠢欲動的武家人。他很清楚此刻誰敢多言一句,便是灰飛煙滅的結(jié)果。
白衣男子這一番動作下來,已經(jīng)數(shù)十個武家人消失于這片天地之間。這對于武家來說是從未有過的損失。
這其余的守護者們見此卻紛紛精神大振,個個咬牙切齒摩拳擦掌,想躍躍欲試將武家園團滅于此。
然而此時,白衣男子卻突然停下了動作,皺著眉頭仰望虛空。他喃喃地說道:“你終于來了。我還真怕你不敢出現(xiàn)!”
紅瀟幾白衣男子最近,自然把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能讓白大人如此忌憚的人,那便只有武家的那位。
看來今日一場大戰(zhàn)已經(jīng)不可避免!紅瀟看了看四周的慘狀悄悄地握緊了拳頭。他還是太弱了,這樣的戰(zhàn)爭顯然不是他這樣的人能夠參與進去的。
虛空中突然轟隆隆一聲接著一聲的雷鳴。
武思見此立刻激動起來,終于來了!終于還是等來了!他們這些人有救了!
虛空中幾道驚雷似乎要朝著眾人劈下。剎那之間,白衣男子輕輕一揮衣袖,原本那幾道要落下來的驚雷便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雷沒有能劈下,似乎令這片空間都動怒了,雷鳴聲一聲高過一聲。以示對白衣男子動作的不滿。
接著一股更強大的威壓從天而降。首當其沖的便是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見此情形依舊絲毫不懼。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冷笑一聲,“雕蟲小技!想推到我身上來,你做夢!”接著他手指輕彈,一團白色的立刻光芒沖天而去。
當那團白色光芒沖天而起之后,在虛空中的一處隱隱的似乎出現(xiàn)了一個漩渦出現(xiàn)。白色光團正好直沖著那個漩渦而去。
“嘭!”緊接著一聲巨響。漩渦似乎有一瞬間的停滯,只是很快又繼續(xù)慢慢擴大。
白衣男子冷哼一聲,他雖然早知道會是這個結(jié)果,可是心中還是有些遺憾剛剛自己制造的時空暴亂沒能直接殺了他。
隨著漩渦慢慢的擴大,周圍虛空的時空亂流通道破碎的越來越多,大片大片的時空亂流似乎是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紛紛破碎。
緊接著一股排斥感充斥著每個人的心頭,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這片虛空對他們的排斥,似乎是想將他們生生積壓碎了。
那股排斥感接觸到白衣男子身上散發(fā)的波動之后,眾人只聽到一陣悶想,就見大片的虛空開始坍塌。比起漩渦處的坍塌速度絲毫不差。
人們這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強者!
無數(shù)的風刃嘩嘩作響,朝著所有人飛射而去。不僅如此,一些風刃與風刃碰撞之后形成了更大的風刃,它的威力也是成幾何倍增長。那架勢似乎是要毀滅了整片虛空。
紅瀟原本在白衣男子身邊,自然是不用擔心這些風刃的危害。然而他卻第一時間飛奔而下護著封悅。
封悅原本就已是一身的傷,此刻面對這樣強勁的風刃必死無疑。
白衣男子站在原地,衣袍無風自起。他強大的氣勢威壓下,周圍一切的風刃都避他而去。
他看著下面的人疲于應付依舊面無表情,絲毫沒有要出手救下眾人的意思。
只是當他看見紅瀟那義無反顧救封悅時的情形,那冷酷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笑容。他嘴角微揚,似乎對此事十分滿意。
有了紅瀟在身邊,為她抵擋四面八方的風刃,封悅頓時覺得壓力減輕了很多。只是這次的風刃實在是太過厲害,眼見紅瀟為了救自己再次受傷。
風月幾乎是想也沒想一把撲了過去,想用身體為他擋住從后面而來的巨大風刃的襲擊。
她閉上了眼,只是等了一會兒,原本應該到來的疼痛卻沒有出現(xiàn)。當她睜開眼時,這才看見在他們的周身有一層白色的保護膜。那些風刃正是被這層保護膜死死的隔絕在了外面。
紅瀟此刻也注意到了這一幕,心中一陣后怕,直接緊緊地抱住封悅,再也沒有打算掩蓋自己的心意。他沖著白衣男子點頭致謝。
白衣男子淡淡點頭卻沒有多說什么。就這樣,其余的守護者硬生生的承受了這陣風刃的襲擊,好在最終白衣男子還是出手了。
一道一道的白色光幕從天而降,將他們與外部的危險隔絕開來。
寧河的臉色此時十分的難看。紅瀟那邊的動靜,他其實早就已經(jīng)察覺。說不嫉妒,那是假的。白衣男子在他們守護著中間是神一般的存在,可是他卻如此看重紅瀟。而對待自己這些人,他卻是不屑一顧,這樣的落差,驕傲如他怎會甘心?
只是當他接觸到白衣男子那冰冷的眼神時,一股寒意直擊心頭,將他心中的火焰生生的熄滅了。
他此刻有些明白這位白大人今天這么做的用意了。他是想用這件事情來告誡自己,提醒自己違背規(guī)則的后果。
還沒有等寧河太多,天空中一聲接著一聲的驚雷,打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此刻一道的灰色身影終于從漩渦中走了出來。
在所有人眼里看來,他依舊是那么的從容不迫,可是只有白衣男子知道,他此刻只怕也是不好受的。
以他們兩人這樣強大的力量同時出現(xiàn)在同一片虛空中,必然會受到這方天地的排斥。特別是后出現(xiàn)的那個人排斥之力比前一個人要大上很多。
武辰河原本想接雷擊分一部分壓力給白衣男子,只是沒能得逞。白衣男子相信武辰河絕對要比自己狼狽許多。
到了他們這個境界的人。哪怕是想出手一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武辰河一出現(xiàn),他就看到了下面的情況,臉色一下沉了下去。
他直直的對著白衣男子怒喝道:“林牧歌,你欺人太甚!”
此時眾人才知道這白大人原來真名叫做林牧歌。
林牧歌淡淡一笑,“武辰河,你莫非腦子也壞了不成?我早就跟你說過。下次再范到我的手里,絕對不會放過你。你以為我說笑不成!”
武辰河氣得不輕,他藏在袖口里的手因為遭受剛剛天地間的排斥之力的反噬,此刻還在微微顫抖。特別是當他看見林牧歌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要違背我們之間的協(xié)議不成。你當真想毀了這片虛空!”
林牧歌冷哼一聲,“是你背信棄義在先,就莫怪我要出手。今日之事本也是你們武家人率先出手。自然怪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