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眨巴著雙眼,再看看慕容恪與那身衣服,不會吧!這個是那個一路丑態(tài)的那個女人?居然是個玲瓏美麗的小姑娘,她的腰怎么細(xì)了?還有那寬大扁平的屁股也沒有了,這不會是掌柜的把人給換了吧?
“我不穿別人穿過的衣服。”慕容恪不屑的揮揮手中折扇,這衣服原本他就不想要的,他這么做只是想讓她的丑態(tài)更甚,他倒要看看她能搬到何時?
當(dāng)我愿意穿別人穿過的似得,不要就不要唄!她也感受到同一桌子發(fā)出的灼熱目光,白棋的眼中散發(fā)出不靈不靈的光芒,照的上官柚連連后退,什么情況啊這人。
這種感覺就是一會兒地下,一會兒上天,之前白棋最不愿的就是與上官柚說話,甚至連站在一起都不愿意,換回女裝之后,白棋明顯轉(zhuǎn)變了顏色,她拉著上官柚從上到下打量的通透,然后欣喜的邀她與自己共乘一匹馬!
慕容恪很清楚白棋的個性,別看她和黑棋兩人是天下聞名的雌雄雙煞,殺人不眨眼的,但是他倆都有各自的愛好與習(xí)慣,白棋只接目標(biāo)是女人的單,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漂亮,她越是愿意,黑棋接單無所謂,但是會在殺人之后給他/她畫上美麗的妝容。
慕容恪很清楚白棋的個性,別看她和黑棋兩人是天下聞名的雌雄雙煞,殺人不眨眼的,但是他倆都是極其愛美的,白棋只接目標(biāo)是女人的單,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漂亮,她越是愿意,黑棋接單無所謂,但是會在殺人之后給他/她畫上美麗的妝容。
也正是愛美的原因,才會栽上大跟頭,白棋永遠(yuǎn)也不會忘記那次還以為對方是個美人兒,那妖艷的不要不要的,誰知那天下了雨,傾盆大雨的那種,那張臉啊,記憶由心啊~原本的水靈靈的大眼睛變得小而聚光,臉上的麻子都能趕上田里的芝麻了,那次差點(diǎn)吐的天翻地覆,沒了美的動力,兩人失去了斗志,一時不慎,黑棋受了重傷。
為了救自己心上人跑來求醫(yī),命是救回來了,不過還是變成了瘸子,二人為了洗凈眼睛,也為了還醫(yī)藥費(fèi)留在了慕容恪身邊,只是這慕容恪更是變態(tài),非得讓他倆扮成老人才留他們,無奈,只得聽從。
白棋想到這里,她不由得摸摸臉,哎……自己多么風(fēng)情萬種的臉??!為什么要放在一張爬滿褶子的面皮后?任誰都叫自己婆婆,這懷里的美人也叫了,嗚嗚嗚……公子的雙眼還真是厲害,自己怎么那么眼拙呢?不過這不是廢話嗎?不眼拙能有她今天的下場?但是仔細(xì)瞧瞧這美人兒的輪廓,她是不是見過呢?
眼看過了那座山,就可以看見京都城的門了,上官柚的心情特別好,終于可以擺脫這兩個怪人了,一個冷冰如霜,另一個……算了,誰讓她是老人呢?她還不會無聊到去記恨一個老人的地步,只要進(jìn)了城,她就可以去找她二哥哥了,不知二哥哥給自己準(zhǔn)備了什么好吃的,上官柚不知覺的咽咽口水。
“木由姑娘,你聞聞我這個香不香?”
上官柚對于這位婆婆還是敬重的,雖然一路上她問了很多莫名其妙的問題,但是她一路還是恭敬的回答了,這次也不會例外,她將白棋手中白凈的瓶子拿過來聞聞,誰曾想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唔~”上官柚睡得特別香,她轉(zhuǎn)個身俯趴在床上,兩眼漸漸睜開。
上官柚不清楚自己這是在哪里,她嘗試著喊她二哥,確無人回應(yīng),她不記得她二哥有來接她???這時她才想起她是在聞了白棋的瓶子后暈了的。
自己是遇到綁匪了?也沒綁她?。∽约喊谆ɑǖ你y子都被他倆用的精光,怎么還不放過她?。‰y道是自己身份暴露了?不會對她二哥有影響吧!不行,此地不宜久留,趁著沒人趕緊溜。
她左顧右盼的打量門外,確定沒人后,一腳踏入門外的石板,只聽咻咻兩聲飛出三支箭,她反射性的跳起落入另一石板,那三支箭穩(wěn)穩(wěn)插在她剛才站的地方。
她正感慨自己躲過一劫呢,誰曾想頭頂廊頭隔板咔擦轉(zhuǎn)動,然后掉下密密麻麻的蝎子,看來石板是不能踩了,迅速往外面草地上跳躍。
一根繩索立即扣住她的腳踝,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就被“倒掛金鉤”了,上官柚隨著繩索在上面擺動,她清楚看見掉在地上的蝎子迅速散開,爬向各處,自己要是沒跑,估計(jì)身上全是蝎窟窿了。
怎么哪哪兒都是機(jī)關(guān)?還有玩沒玩?。⌒犹貏e敏感,它仿佛感覺有獵物,幾乎所有的蝎子都向她靠攏。
“大哥,蝎子大哥,你別過來,我不好吃的,救命??!有沒有人啊!”
欲哭無淚的上官柚拼命吶喊,自己沒被狼吃,難道就是為了成為蝎子的盤中餐嗎?其實(shí)她想錯了,因?yàn)殡S著蝎子的增加,四周露出了拔尖的冷器。
當(dāng)所有蝎子齊聚一塊地皮時,四周機(jī)關(guān)啟動,上官柚無處可逃,除非自己在最緊要關(guān)頭向上蹦噠,可是這是被吊著啊,怎么抓準(zhǔn)時機(jī)??!她抱有希冀不停的上下竄動,希望有那么好運(yùn)逃脫吧!
“哐哐哐”兵器碰撞散落在地上,上官柚摸摸自己的心是否跳動,她需要緩緩。
“你就是公子帶回的人,叫什么來著”
在原地打圈圈的上官柚只能大約看清他的容貌,首先他是個有皺紋的男人,舉個拐杖,說了公子,那就是慕容恪了。
她的頭好暈,她向那位老男人求助,直到被放下后,她才看清那男人的面孔,男人老的皺紋與皮混在一起,已經(jīng)分不清是皺紋太深,還是臉上沒肉,他的腿腳不好,需要拐杖輔助,他很和藹,他給她介紹。
原來他是白婆婆的丈夫,他叫黑棋,這里是鬼府,這名字一聽就打冷戰(zhàn),沒事就不能好好取名了,上官柚緊跟著黑棋走,就連步子都是踩著黑棋走過的路而行,剛才自己就已經(jīng)被嚇的不輕,可不敢胡亂行走,此地太危險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黑棋就說他們公子在里面行醫(yī)。
這房子很大,木梁的材質(zhì)也是極好的,漆面都是黑色,有些已經(jīng)脫了顏色,或許是機(jī)關(guān)造成的,地面的石青參差錯落,很有意思,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人住的地方,只不過院子里無一人行走,就連聲音稍大些,都能聽到回音,“鬼府”二字恰為妥當(dāng)。
“你們公子在哪兒?我怎么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