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哥,為什么你讓他們瞞著我?”上官柚納悶的問,上官文說要瞞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離開煙陽了”上官文不緊不慢的說著,本來是不想告訴她的,既然問了,那就說了
“離開?”
“是呀,你要是想知道,過來,我告訴你。”上官文拉過上官柚在身邊坐下,然后細細說來。
他們還沒有從京都回來就已經(jīng)傳的沸沸揚揚,上官柚他們回來后就更加傳的厲害,而里面四處造謠的就是荊婆婆,幾乎所有難聽的話都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所以上官文一直不讓上官柚出門,也讓下人們不可提及荊婆婆的事,然后是他利用謠言將荊婆婆一家全逼走。
“會不會太過分了?!鄙瞎勹譀]有想過要趕荊婆婆一家子走的,更何況荊安還是自己以前鄰居呢,就算是再討厭荊婆婆也不至于牽扯到其他人??!
“你以為她得罪的人少嗎?”如果可以,上官文也不想做的如此絕,只是荊婆婆惹是生非的個性,莫說是惹個不怎么親的鄰居,就連他們荊家嫡系一脈都得罪不少,所以上官文也只是借了別人的手而已。
這么說還是上官儒早做的準備,關(guān)鍵時刻起了不少作用,一開始上官文還不明白為何上官儒每次去青樓都要提荊婆婆的那些不堪的事,現(xiàn)在明白了,平常將一個人的惡行種入別人的心里,再每日定時施肥,久而久之這顆種子就能成為撼動天地的大樹。
“我只是覺得不至于把他們?nèi)o趕走啊,不過只要不是我們趕走的就是了?!甭犐瞎傥牡目跉鈶?yīng)該是別人趕走的,按照上官文的個性,估計也只是扇個風而已。
“好了,你放心吧,看在荊安的面上,我會照顧好他們的?!闭f到底也是和荊安做過鄰居,也有過一段好鄰里,不過后來發(fā)生的事,再加上上官家的某些機緣,令的荊婆婆妒忌,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威脅。
“小蜻蜓,你剛才看到?jīng)],那個叫小梅的,她的那雙眼睛恨不得趴在少爺身上?!被ㄗ殉鲩T時看到小梅的眼神就覺得不對勁,所以立馬拉著小蜻蜓告訴她自己的想法。
“你是說?”小蜻蜓聽了花籽的話語后,心里有些氣憤,這少爺和小姐剛剛成婚,怎么就有人這么快巴上了。
”少爺”木目氣喘吁吁的跑進來,抓起小梅手中的一杯水就要喝下。
“哎……”
“怎么了?這水不能喝嗎?”
“不,不是的,可以的?!毙∶访媛峨y色的看看上官文的表情,再上官文的暗示下退下了。
“少爺,廖首派人來問了,我?guī)娏艘徊糠值牟计ィ瑢Ψ奖硎緷M意,這是追加的一百匹,說是給他祖人的,要我們在上面繡上滿面蓮花?!蹦灸繉⒘问椎男沤o上官文。
“蓮花?”這是他去京都之前談的單子,對方的需求量比較大,斷斷續(xù)續(xù)已經(jīng)交了一半貨,可是后來他說另一半下次完成后一起水運給他,這一次對方來人來驗貨又加了單子,還真是怪人。
“嗯,好像是做簾帳,要好看點的。”木目確定的說,解了口中渴,就有些輕松的說:“這個小梅還真是手巧的很,這茶特別清涼香甜,喝了讓人回味無窮呢?!?p> “彩蝶還管了酒不成,連茶都是清醇味?!?p> “怎會,是這茶好喝?!蹦灸糠裾J,一不留神就說露了嘴,要是傳到彩蝶的耳中,那還不得被嘮叨死。
“這小梅不是少爺買來伺候小姐的嗎?”
“小柚可能不習慣吧!”
木目在旁邊要說不說的樣子,咬咬唇繼續(xù)說道:“少爺,你還說我,您自己不也是嘛,我猜肯定是小姐不喜歡她,所以刻意為難她,我早上還看見她在廚房那邊刷碗呢,她一個小姐房里的,人手不夠,也輪不到她??!”
“是嗎?”木目很少插手府里的事,這一次居然關(guān)注府上的一舉一動,難不成現(xiàn)在想做管家了?
“是啊”木目點頭肯定,好像自己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事,等著上官文夸獎一般,還將那段時間小梅給他的影響說了:“其實她人挺好的,人勤快,嘴又甜,做事又細,就是有些怕人,估計是小姐身邊的人覺得搶了她們得風頭吧!”
木目的木頭腦子想想,府上的那些隨嫁的丫鬟欺負她,不一定主人的指示,有可能是那些丫鬟片子起了嫉妒之心,畢竟小姐待下人都是極好的,看彩蝶就知道了。之前那樣說,是為了戲謔一下上官文,可是現(xiàn)在他是為了小梅有些打抱不平。
“看樣子她人的確挺好的?!?p> 木目欣喜,心想,這也對得起那段時間她每日的端茶送水了,自己還是有幾分薄面的,雖然插手少爺府上的事是有些不妥,但是他有些不忍,所以就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看少爺?shù)臉幼?,肯定會有所轉(zhuǎn)變的。
上官文的確管了,只不過管的不是時候,有些弄巧成拙了。
“你不回去了?怎么什么都帶回來了?”上官夫人看過上上官柚帶回的東西后,不解的問,這才多久,兩人就吵架了?
“我才不回去呢!哼,看著就氣!”
上官夫人搖頭道:“哪有人一吵架就會娘家的,別使小孩子氣,趕緊回去。”成親后的三天回門就是上官柚帶著大大箱小箱回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回門禮是有多貴重,知道的都得笑話,還以為她是被休了,逃回來的。
“他是不是欺負你了?”回房取東西的上官翟鶴聽了一耳朵,立刻走過來問上官柚,要知道自己就這么一個女兒,走之前他可是好好的和上官文澈談一晚的,怎么女兒一回來就這幅委屈的。
“好了,你少添亂。這里不是你待得?!鄙瞎勹植欢拢瞎俚扎Q也這般糊涂,夫妻吵架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上官夫人推上官翟鶴出門,省的盡添亂,可是上官翟鶴回頭說:“這兒永遠是你的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要是喜歡留下便是?!?p> “好了,喝你的酒去?!鄙瞎俜蛉怂妥呱瞎俚扎Q回頭問上官柚:“到底怎么回事?”
“娘,我真沒有無理取鬧,哪個新郎剛成親就護著別的女人的?而且還是個婢女,我又不是逼他娶我的,你說他過不過分?”上官柚一肚子的火,想想就委屈,還以為自己一定過的好,畢竟新郎可是不可多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