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不斷的抬升,一股冷風刮在陽臺上,令出久打了一個寒顫,他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看向了機動天馬。
“機動天馬,大修卡攻擊札幌鐵塔的人數(shù)有多少?”
“一個大隊三十六人,在加上干部五人,一共是四十一人?!?p> “四十一人嗎?比我當時阻擊的人還要少五個......將那個大隊的降落部分再讓我看一下?!?p> “是?!睓C動天馬將這個視頻倒退,調(diào)到活死人部隊剛從直升機上降落的地方開始播放。
“暫停!”出久快速抬起了手,手指往旁邊指了指?!巴赝艘稽c,放慢零點七五倍速?!?p> “明白。”
“這些活死人的戰(zhàn)斗方是不一樣了,他們具有一定的集體戰(zhàn)斗能力,必須得警惕他們了啊?!背鼍糜沂謯A著筆摸著下巴看著視頻,嘴巴里小聲的嘟囔著。
“他們對于普通民眾來說威脅最大,戰(zhàn)斗的時候必須得第一時間處理掉活死人才行?!痹诠P記本上留下最后一筆,出久伸了一個懶腰,合上筆記本,站了起來,他拍了拍機動天馬,轉(zhuǎn)身走向了房間。
“機動天馬,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我還有一些事情要交代給你?!闭f完,出久就拉開了陽臺的玻璃門,從柜子里摸出了一個睡袋,拉開拉鏈躺了進去,伸出右手,一根黑鞭從手背上飛出拍在了電燈開關(guān)上,房間瞬間暗了下去。
“晚安了Eri?!背鼍瞄]上了眼睛,吐出了一口氣,呼吸漸漸平穩(wěn)。
紅眼在出久睡著之后從他的眉心里竄了出來,二頭身的他不想呆在本體的腦袋里,撩撥開出久的額發(fā),小手拍了拍。
“本體果然是耐看型的人啊,哈.......希望不要有誰深更半夜的來夜襲.....”紅眼伸了一個懶腰躺進了睡袋的縫隙里,小小的臉蛋和出久的臉碰在一塊。
深夜十二點二十五分,那道決定好夜襲的身影從房間里的那道大洞里跳了下來。
“晚上好,出久.....”轟焦凍異色的瞳孔在月光下異常的顯眼,他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出久的旁邊,他緩緩的趴在了地上看著睡得正香的出久,嘴角微勾,他伸手向出久的臉蛋伸去。
“咯吱咯吱咯吱?!焙鋈坏?,轟焦凍聽到了牙齒摩擦的聲音,他抬起頭,只見一個小人站在睡袋里面,看著他,牙齒磨的發(fā)響,是那個紅眼。
“為什么你會在?”
“我為什么不能在?反倒是你,不,是你們,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對本體做了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笨小子?!鞭Z焦凍的呼吸吹在了出久的耳邊,氣憤的從睡袋里跳了起來,直接踩在了轟焦凍的臉上。
“離本體遠點!”
“你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么弱?”要是平常的紅眼,這一腳絕對會將轟焦凍的臉踢成真面癱,但轟焦凍卻只感覺到這一腳就像是布偶一樣力道軟軟的。
“老子弱怎么了?啊呸!老子根本不弱!你給我放尊重點!”紅眼說著又在轟焦凍的臉上踩了兩腳,紅眼一個后空翻跳到了睡袋上,轟焦凍摸了摸臉,完全不痛嘛。
“一點都不痛,那么我就不客氣啦~”轟焦凍伸出右手,食指和大拇指勾起,對著紅眼輕輕一彈,紅眼瞬間飛了起來。
“你丫的!陰陽臉??!嗚!”一個冰球飛來直接將紅眼塞了進去,冰球落在地上,咕嚕了幾聲,轟焦凍右手上的冰晶緩緩散去,溫熱的左手順著睡袋伸了進去。
“呼.....”溫熱的手掌觸碰到了出久的臉,果然還是那樣的溫和和軟潤,如同孩提一般,手指漸漸往上,來到了唇邊,原本溫熱的手指觸摸到了略帶冰冷的唇,這點倒是令轟焦凍挺意外的。
“為什么會這么冷呢?”轟焦凍在月光的照耀下看清楚了出久的臉,他的嘴唇有點發(fā)白,不像是白天看到的那樣紅潤。
“是遭遇了什么嗎?”轟焦凍看了一眼陽臺,又看了一眼房間,在確認沒有阻礙之后,他輕輕的俯下頭,兩瓣唇貼在了出久的唇上,轟焦凍的雙眼緊閉著,他的右手像是觸電了一般抖動著。
“親到了!親到了!真的親到了!在沒有干擾的情況下我真的親到了!”轟焦凍的左手抽了出來,
睡袋里是溫暖的,出久的雙手像是埃及人一樣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出久右手上傷疤雖然消掉了不少但摸上去還是坑坑洼洼的,令人有點難以想象,轟焦凍愣住了一下
“咕...”出久的身體略微顫抖了一下,從口腔里噴出了一個不大聽得清的詞。
“居然沒有穿負重服嗎?”
“啪嚓!”冰球碎裂的聲音響起,紅眼趴在地上,一臉詭異的看著轟焦凍。
“嗚........紅眼.....不要......亂動啦.....呼.....”出久伸手拍掉了轟焦凍亂動的手,嘴巴微張,轟焦凍當時直接屏住了呼吸幾乎一動也不敢動。
“陰陽變態(tài),本體要是被吵醒的話,我們不死也得脫層皮!”
“嗯?算了.....我本來也沒有想吵醒他的打算?!鞭Z焦凍小勝的說著,轟焦凍用兩只手微微抬起了出久的臉,再次吻了上去。
[我這是在水里嗎?為什么這么溫熱?手腳好像也不能動!臉上熱熱的,但又呼吸不了,到底怎么回事?!]
睡夢中的深綠色空間里,一只白色的眼睛猛的張開。
?。勰銜肋h的被困在這里!永遠的被困在這里!你永遠不能看到,****的那一天!]
“你胡說!”出久猛然從睡袋里直起了身子,毛門上瞬間泌出了冷汗。
“哈,哈,哈........”出久喘了幾口粗氣,用手捏了捏鼻梁。
‘嗯?本體,怎么了嗎?’
‘沒事,做噩夢了,我感覺有點口渴了,我先去喝點水......’出久從睡袋里爬了出來摸向課桌,他還記得課桌上還有半瓶沒有喝完的冰咖啡。
灌下冰咖啡,出久出了一口長氣,轉(zhuǎn)頭看向了Eri,Eri好像是因為他的響動,翻了一個身。
‘至少沒吵醒她。’喝完咖啡后,出久再次躺進了睡袋里。
‘我所期望的,絕對能實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