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前
“總裁,壞了!那位博主的妻子離開了?!?p> “?。。 ?p> “離開了?什么時候?”沈之揚喝湯的勺子一頓。
“就在剛剛,而且……醫(yī)院的診斷結(jié)果顯示確實是蛋白粉中毒而亡……”
沈之揚直接把勺子放下,問“現(xiàn)在家屬那邊什么反應?”
“她丈夫這會兒正帶人在門口鬧事呢,嚷嚷著要討個公道,您看這事兒?”
“讓保安把人攔住,這件事我要再查一下,結(jié)果出來之前,先不要理會他?!?p> “好的,我這就去辦?!?p> 孟特助離開后,傾歌擔憂地開口“怎么還死人了?老公,事情是不是很嚴重?”
“老婆放心,有你老公在,沒意外。你啊,就不要操心這件事了。你看會兒雜志,我打個電話,嗯?”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走到窗邊。
嘴角的笑淡了下去,側(cè)臉變得剛毅,面部表情逐漸嚴肅“幫我查點東西。”
電話那頭的人唧唧歪歪了半天,最后掛掉了電話。
白董翹起二郎腿,聽得極其認真。
“所以,你讓人去查,是懷疑那女人的死另有隱情?”
“不管有沒有隱情,反正不可能是吃了我們的蛋白粉而導致的死亡。”
“這么篤定?”白董笑。
“當然。”沈之揚理了理西裝,起身“時間不早了,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我老婆還在等著我呢?!?p> “德行!簡直跟你家那老頭子一模一樣,妻管嚴!”白董對著遠去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回到辦公室,女人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手中的雜志掉落在地上。
沈之揚嘆了一口氣,彎腰將雜志撿起來,拿了毛毯給她蓋上。
聽到動靜,傾歌動了動,揉了揉眼睛,嘟囔道:“開完會了?”
“怎么在這睡著了,也不蓋個毯子,著涼怎么辦?”他的語氣帶著些責備。
“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弊鄙碜樱紤械厣炝藗€懶腰“對了,董事會那邊沒有為難你吧?”
她雖然已經(jīng)很久沒待在公司了,但是也知道那些股東們有多難纏。
“想什么呢?”捏了捏她的臉,笑“你老公不欺負他們就不錯了,走吧,回家咯。”
傾歌搖搖頭,笑了。
兩人走到大門口,就看見門口被烏壓壓的一群人堵得水泄不通,甚至還有人坐在地上啃中午吃剩下的三明治。
“總裁,人太多了,要不你跟夫人走地下室,我去把車開過來?”孟青突然提議。
沈之揚瞥了一眼門外的人群,再看了看自家媳婦,微微點頭。
見他同意,孟特助拿著鑰匙開車去了。
沈之揚帶著傾歌從地下室走,剛出地下室的門,被守在地下室門口的人發(fā)現(xiàn)了。
shift !
男人心中暗罵一聲不好,拉著傾歌若無其事地往外面走。
那幾個人看了兩人一眼,互相對視,竊竊私語。
“你們是這家公司的員工?”其中一個長得牛高馬大的人問。
沈之揚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問你話呢?啞巴了?”那人兇道。
“老六,你這不是廢話嗎?人家從這里出來,肯定是公司里的人。你這個問題弱智的我都聽不下去?!绷硪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