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的名字?她叫紀柔?!碧K曦凌簡單地回答道。
轟!
然而這個簡單的回答可在蘇汐的世界里響起了一聲驚天動地的狂雷,蘇汐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幾分。
“這個是?”蘇汐指著圖紙上的魂玉畫問道。
“這是我這次在鬼谷森林里找到的一塊魂玉原石我打算把它打造成的模樣的設計圖,魂玉帶在身上有比較多的功效,有安神,養(yǎng)身,僻邪等等作用所以我打算專門設計一塊魂玉送給我妻子,再加上我到時候刻上的陣紋那時候的效果肯定杠杠的。”蘇曦凌邊說邊拍拍胸口一副自傲的模樣。
“你怎么了?是修煉出了什么問題?”發(fā)現(xiàn)蘇汐似乎越來越不對勁,蘇曦凌趕緊伸出手抓住蘇汐的手想要查探一番。
不過這時的蘇汐的反應卻出奇的劇烈,在蘇曦凌碰到她的一瞬間她就像被針狠狠刺了一下一樣,猛地把蘇曦凌的手甩開,說是甩更像是打開。
不得不說,這樣的動作很傷人,也讓人很尷尬,蘇曦凌先是一番驚愕然后手有些尷尬地伸了回去。
“突然間的怎么了?”蘇曦凌感到很無語。
“呃!我......”意識到自己的無理蘇汐趕緊想要道歉,但又無從開口,一時間她的心里凌亂得讓她無所適從。
“冷靜!冷靜下來!”首先不管什么先讓自己冷靜下來,再作打算。
“不好意思!剛剛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情被嚇到了,別介意!”被嚇到,這可是大實話,不管蘇曦凌是不是自己那個混蛋父親,至少在現(xiàn)在之前他的表現(xiàn)沒有任何的對不起他的妻子,而且在這不到兩天的相處中,她也能感受到蘇曦凌對自己妻子的愛,如果蘇曦凌真是自己的父親,而現(xiàn)在這段時間不正是他將要拋妻棄子的時間段嗎?在這段時間里跟在他的身邊不正好可以知道當初發(fā)生了什么事嗎,甚至蘇汐覺得自己那段所謂的因果就是父親在最近將要離開母親的這件事,但是這為什么要自己來到這里?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蘇汐平靜了自己的內心,打算靜觀其變。
......
“修煉得怎么樣?”氣氛突然間安靜了下來兩人都傻傻站著實在是變得有點尬尷,當然蘇曦凌感覺一頭霧水,只能感嘆花季的少女心思難以莫測,終于他首先開口轉移注意力問道,雖然不知道轉移什么注意力。
“哦!對了,我來找你是因為我成功地做到驅動靈力在體內按照自己的意愿游動了?!碧崞鹦逕掃@方面蘇汐不由得一陣小激動,畢竟一個神奇的新世界就在眼前。
噗!
正坐下來,喝著涼茶感嘆少女之心思多變的蘇曦凌瞬間一口茶水噴出來,飛濺的茶水甚至還有些飛到了蘇汐的臉上。
“你干嘛呀!很臟的耶!”反正不知臟不臟被人噴一口水都是感到反感的,蘇汐很不滿!
“哦,?。〔缓靡馑?。”蘇曦凌趕緊道歉,抽出旁邊干凈的紙巾就想幫蘇汐擦臉。
看到慢慢靠近的大手,蘇汐明顯察覺到他的意圖,趕緊伸手接過蘇曦凌的紙巾自己擦,怎么可能跟他做這么親密的動作,這個很可能就是自己一直怨恨的那個混賬老爸來的呀。
當然,蘇汐的動作很流暢,這種無形的拒絕蘇曦凌也沒有察覺到異常。
“還讓不讓人活呀,師傅你到底哪里弄來的一個妖孽呀?”蘇曦凌無奈地感嘆道。
不過蘇汐天賦這么好也是好事,接下來只要把修煉的修煉功法教給她就好了,早一點上手就可以早一點干自己的事,畢竟自己的時間也很緊,總不可能一直守在她的身邊的。
如果一般人可能會說:“什么?這么輕易就把修煉功法交給別人?不擔心師門這邊怪罪的嗎?”
這種事情,在別的什么門派家族的還有可能會發(fā)生,但是在自家,據(jù)他所知除了蘇汐外師傅也就收了他一個徒弟而已,根本就無門無派,而修煉功法這種東西師傅似乎從來不把它當一回事,要傳給別人就傳給別人,當然師傅不把功法當作一回事并不代表功法特別爛,相反這功法在之博大精深,靈氣使用奧妙之處是蘇曦凌生平所看最精妙的,與修煉界那些修煉者拼死平活搶來的“神級”功法也毫不遜色。
“咳!嗯!不愧是我的師妹做得很不錯,不過你也不要驕傲,畢竟只是達到了修煉的條件而已,接下來的路才是真正的考驗,你知道嗎?修煉就是一條不歸路,人在修煉之前就是一塊沒營養(yǎng)又不沒味的爛肉,雖然不是那種臭得讓“人”避之不及的那種,但也絕對不會引起修煉界里生物的窺視,但是只從修煉之后,特別是那些剛修煉不懂得隱藏自己的修煉者,對于其他修煉者與修煉界的其它生物來說就像是黑暗中的一個大燈泡,修為為越高,體內靈氣越精純就越亮,在它們看來就越滋補越美味。所以在你獨自修煉沒人教導的修煉者的存活率是很低的,緣此在你學會隱藏自己的靈氣之前你要特別小心,這個戒心不應該僅僅對于異生物,還要針對其他修煉者。”有一個這么有天賦的師妹,對于教導她蘇曦凌明顯很有沖勁。
“對于警惕異生物還能理解,為什么要警惕修煉者?”聽蘇曦凌所說,蘇汐疑惑道。
“呵呵!你知道嗎?異生物與修煉者本質上都是一樣的,對于異生物來說是補品,那么同時對于修煉者來說一樣是一個美味可口的補品,當然就算是修煉者,但同樣也是人,有人性這東西存在一般修煉者都不會這么喪心病狂吃人的,不過這種吃人的情況在修煉界并不是沒有,而且對剛進門的修煉者有不軌之圖的也不僅僅是為了吃了他們還可以趁新人體內靈氣不穩(wěn)定的特性拿來當靈石來使用,比喻把你抓去讓你修煉,等你體內的靈氣含量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用某種邪功把你體內的靈氣吸出來供他們自己修煉用,或者直接拿去煉丹爐煉化了。”
聽蘇曦凌所說的修煉界居然這么恐怖,蘇汐內心不由得一陣發(fā)緊。
看著蘇汐那微微發(fā)白的小臉,蘇曦凌內心不由得笑了笑,對于師傅的弟子,對于自己的師妹怎么可能不在她身上留下保護她的后手,當然這個是不可能告訴蘇汐就是了,畢竟在修煉界有憂患意識是很有必要的,對周圍的警惕心肯定不能失。
“接下來要講得就是我要教給你的修煉功法的內容,說實話雖然之前說得好聽,其實我們并沒有真正的什么功法秘籍,我所修煉的只有一套體內靈氣的運行方法是沒有相關書籍記載的,到時候我直接幫你引導你體內的靈氣順著經(jīng)脈進行周天運轉,你要仔細感受并把運行的路線給記下來,靈氣在體內周天運行的路線有萬千,每一種路線都有不同的效果,不過不管哪一種運轉方式,其主要的目的還是吸納天地間的靈氣,滋養(yǎng)人體經(jīng)脈改造身體突破量變的極限,完成質變,促使身體向著更高級的生命體進化,說到這里有一點不得不提的,我們所修煉的心法與其它人的不同之處在于,一般人所修煉的靈氣一般集中儲存在丹田,而我們所修煉的要多上一項,我們除了丹田之外,我們還要把靈氣儲存在身體的十大穴位中,師傅曾經(jīng)說過這十大穴位是位了能更好調控陣文的繪制而專門修煉的,而陣文的各種搭配有各種不可思議的效果,陣文的結合就像一本天書一樣,而作為繪制這些陣文的主要運用穴位就喊做天書十穴,而這十大穴位主要分布在頭部與四肢上,它們分別是:天穴、昆侖、左右墨輪,左右中關穴、左右曲陽穴與左右地噓穴。天穴位于印堂中間,昆侖位于喉嚨上兩分位置,左右墨輪分別在左右肩關節(jié)處,而左右中關穴分別在左右肘關節(jié)處,而左右中關穴分別在左右腿部的膝關節(jié)處,最后的左右地墟穴則位于裸關節(jié)處。嘿嘿!其它的不說,我們修煉的功法僅僅能夠在穴位中儲存靈氣這種騷......咳!神操作就不知道會引起多少修煉者為之瘋狂了,你知道嗎?這就相當于就算毀了丹田依然能夠修煉,想知道在修煉者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被廢掉了丹田而導致一身功力盡失變成一個廢人的,你說我們的運轉功法要是被傳出去會引起一場什么樣的腥風血雨呢?所以呢,對于功法這事雖然師傅跟我都不會制止外傳,然而外傳很可能會為你引來無盡的殺身之禍,因此對于它你必須慎之又慎地對待。不過為什么我們的功法這么特別呢?那是因為我們的功法有相應配對的法術秘籍,想要發(fā)揮法術的最大效果我們這種獨特的功法是必要的?!?p> 看著兩眼發(fā)亮的蘇汐,蘇曦凌不由得兩眼泛白。
“順便說一下,我們修煉。既然需要在天書十穴中儲存靈氣就是說我們修煉所需要的靈氣比別人要多,雖然不像比別人多出十倍那么夸張,但是十個穴位加起來靈氣的儲量也差不多有一個丹田那么多了,所以我們修煉的難道至少是別的修煉者的兩倍。”
“呃,是這樣嗎?”對于剛開始修煉的蘇汐來說,修煉難度是別人的兩倍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概念,而且到目前為止的修煉,所說的最難的部分壓根就沒有什么難度,沒看到人家一晚就都搞定了嗎?
當然蘇曦凌并沒有注意蘇汐心理所想,而是自顧自地沉思著,似乎在思考下一步應該怎么做,雖然自己修煉已久,但是從零開始教別人畢竟是第一次。
“......”想了一下‘蘇曦凌快速地結了幾個手印,然后伸手從虛空中抽出一本老舊的書籍,書籍似乎是用普通的紙張組成的,封面上沒有任何的圖文,只是兩張比較厚硬的硬紙張組成的,整本書看上去樣子有點挫,雖然書顯得老舊但是并沒有怎么破爛,很明顯蘇曦凌平常對待這本書呵護有加。
“這本是師傅當年教我的時候專門為我而寫的,里面有比較詳細地陣文布置跟刻畫方法,雖然這本書看上去有點那啥,但是里面的內容絕對是無價的,可以說是一本神書,這里面的內容是我一切法術的根源,所以我稱它為原初陣文錄,不過這本書里面的內容對你目前來說難度太高了,等你修煉到一階修煉者的時候你再去學習吧,前期不要花費太多的時間在里面,會影響到你修煉的。”
聽蘇曦凌把這本書說得這么厲害,蘇汐不由得也興奮起來,在這一瞬間她感覺她修煉前途一片光明,正打算伸手接過蘇曦凌手中的書,結果他突然又把拿著書的手給收了回去。
“呃!”蘇汐舉在半空中的手體停住,顯得很是尷尬,雙眼向蘇曦凌投去疑問地目光。
“哈哈!這本書可不能給你,這可是師傅送給我為數(shù)不多的珍貴物品。”
看著笑嘻嘻,一臉充滿莫名其妙的優(yōu)越感的蘇曦凌,蘇汐不由得恨得牙癢癢的,既然不給我的話就別掏出來呀!似乎得到了師傅給的一本書多了不起很值得炫耀的事一樣。
“我說你到底是沒出息還是重度師傅控呀?話說你師傅應該是個男的吧,莫不成你是個變態(tài)?”蘇汐狠狠地想著,不過話說出來,如果把我弄到這里來的人真的是他師傅的話,那蘇曦凌的師傅未免也太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