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留下那些痛苦卻要我們來承受,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她們會希望我們一輩子都活在痛苦中嗎,不要忘了,我們?yōu)槭裁匆泄碥?,因?yàn)槲覀円呀?jīng)是死過一次,是從地獄里歸來的人,所以將那些都放下吧’,飛夢說道。
‘可是要我們放下,談何容易’,香敬竹看著她。
‘爺說了,時間是世上最好的療傷圣藥,所以都放下吧’,飛夢拍著她的肩膀說道。
‘走了,爺還在等著我們’飛夢看著其他的人說道。
付優(yōu)紫拍了她的肩膀一下;‘不要想,那樣你就會快樂很多’。
當(dāng)所有人都離開后,城墻上就留下了她們二百人,一號上前看著她問道;‘頭,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
‘你們先走吧,讓我一個人在這里呆一會兒’,香敬竹說道。
香敬竹一人在城墻上一呆就是一天,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傍晚,她邁動著眼睛僵硬的雙腿,想著逍遙城走去。
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手上的皮都被擦破了,看著手上的鮮血,她的眼睛模糊一片。
就是在這里,在這個鷹自關(guān),她失去了最后的家人,現(xiàn)在她邊的是一無所有。
可是爺要她放棄仇恨,那怎么可以,如果不是他們,她怎么會變成這樣,而她的家里為什么就只剩下她一人。
看著被自己的鮮血染紅的建造圖,她用手去擦,可是越擦也臟。
到了最后整張紙都被她弄的一塌糊涂;‘怎么辦,怎么辦,這可是爺?shù)臇|西呀’。
在她手足無措的時候,那張紙上出現(xiàn)了幾排字;‘這......’。
只見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不要在哭鼻子了,你哭起來一點(diǎn)都不好看,還有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們,我們都是你的家人,而逍遙城是我們的家,所以我希望由你來建造我們的家。
‘唔.......’,香敬竹抱著那張紙是又哭又笑;‘爺,爺’。
據(jù)說很多年以后,鷹自關(guān)的人都還在說,那天,一個帶鬼面具的女人在城墻上那是又哭又笑好像是瘋了一樣。
而傾城聽見她們說的,也只是一笑而過,因?yàn)橹挥兴靼紫憔粗竦降资菫槭裁茨菢?,不過這一切都是后話。
廖陽城客棧里,劉儀看著昏迷中的女兒,在看看為她檢查的大夫;‘怎么樣,我女兒沒事吧’。
大夫搖了搖頭;‘她沒什么大礙,只是氣急攻心暈倒了,我給她開一點(diǎn)藥,不過心病還需心藥醫(yī),讓她看開一點(diǎn)吧’。
‘多謝大夫’,劉儀讓人送走了大夫,看著床上的人;‘你說你就真的那么喜歡他嗎,他到底有哪一點(diǎn)好了,讓你如此的放不下,甚至連我這個娘都不要了嗎’。
等劉儀出去走,劉妞睜開了眼睛,一滴眼淚就那樣流了下來;平兒,你一定要找到鬼王呀,這樣我們才有機(jī)會在在一起。
傾城兩人跟在孟平的身后來到了山岳城,?;ń辜钡霓D(zhuǎn)來轉(zhuǎn)去;‘爺,你說她們還有多久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