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分鐘后。
就在徐胖子和吳大的戰(zhàn)斗,進展的如火如荼的時候,梁軍也在角落里,總算有幸,見到了一枚《天魔大法》的碎片。
而為了能盡快知曉這碎片能有什么作用,梁軍在第一時間,就選擇了吸收。
“叮!恭喜宿主融合《天魔大法》碎片×1!獲得1000點《天魔大法》經(jīng)驗值!”
“一枚碎片竟然1000點經(jīng)驗值,這要是來個幾萬枚,自己這《天魔大法》還不直接進階到非常恐怖的地步?”
“是的宿主,富貴險中求!”就在這時,系統(tǒng)說出一句。
不過梁軍可沒有搭理系統(tǒng)這如同廢話一樣的話語,他自然也知道富貴險中求。
可若是這富貴到達了一種自身無法承受的地步,那就不是求富貴,而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這是實力作死……
不遠處。
徐胖子和吳大似乎也打的有些疲憊了,都停住了手。
吳大更是率先說道:“徐胖子,你還真是一個廢物,比我早入門兩年,可是這《天魔大法》的境界,竟然和我差不多,真不知道你這兩年的時間,是不是修煉到狗身上去了!”
徐胖子沒有任何生氣,笑吟吟道:“不錯,我天賦是比你差,可是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師弟,不是師哥!”
說到此,徐胖子臉上的笑意戛然而止,變成了怒火中燒,“不管師傅如今如何寵幸你,只要你膽敢不尊師敬長,那我勢必要讓你知道會有什么下場!”
“呵……你有那個實力嗎?”
吳大笑吟吟道:“不是我小看你,就算我讓你一只手,你都不一定能打得過我!”
“你……狂妄!”
徐胖子說話間,又準備要動手。
不過就在這時,一名白須白眉白發(fā)老者,卻突然飛馳著來到了二人面前。
這老者,身著一身白色的衣服,一點也不像是一個魔宗之人,倒像是一個正派人士,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
“師傅……您老人家怎么來了?”
“師傅……”
徐胖子和吳大見到老者出現(xiàn),似乎很畏懼,都急忙跪在地上,非常恭敬的抱拳。
“呵,我不來豈不是要讓你們翻天了?”白衣老者怒道:“你們二人為何會在這里打架?”
“這個……”吳大不知道該怎么說,因為他確實沒有實質(zhì)性證據(jù)證明自己的弟弟就是梁軍殺害的。
“我說,師傅!”
徐胖子直言道:“您的這位好徒弟,今天竟然大庭廣眾之下,要殺死這位雜役弟子?!?p> “我本想阻止一番,可是誰知道,吳大他竟然對我惡言相向,把我的八輩祖宗都罵完了,說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你特么胡說八道,誰罵你八輩祖宗了!”吳大辯解道。
“師傅,我沒有,不信的話,您可以親自向那位雜役弟子過問,看看事情的經(jīng)過到底是不是如此!”
徐胖子見狀,連忙把話鋒轉(zhuǎn)向一旁,剛剛?cè)诤贤暌粋€力量:1,屬性的梁軍。
白衣老者似乎也很想知道真相,把目光看向梁軍,“事實真的像我大徒弟徐忠達說的一樣?”
“我……”梁軍被三人的眼光這么一盯,頓時就被嚇得一動不敢動。
徐胖子徐忠達還好,只是在擠眉弄眼。
但是吳大,卻是一副殺人犯一般的眼神,惡狠狠盯著他,似乎只要他敢說一句謊話,就會立馬報復(fù)他。
而這三人之中給梁軍感覺最奇怪的,就要屬這位白衣老者了,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仙風(fēng)道骨,但是……眼睛里時而釋放出的一絲精光,卻讓他感覺如同被毒蛇在注視一樣,有種后背潑冷水的感覺。
“你什么你,你倒是說話?。 本驮谶@時,徐忠達再次說出一句。
“啊……哦……好……”
被徐忠達這話語一激,梁軍立馬恢復(fù)正常狀態(tài)。
“那個啥,這位前輩,的確如同這位徐師兄說的一樣,吳大師兄把他的八輩祖宗都給問候過了?!?p> “你……你特么竟然敢睜眼說瞎話?”與此同時,一旁剛才還跪在地上的吳大怒了,咬牙切齒催動了《天魔大法》。
不過,還沒等吳大行動,白衣老者突然伸出自己那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手,一巴掌扇到了吳大臉上。
“臭小子,我早就知道你不尊師敬長,沒想到如今竟然真的敢在外人面前辱罵你的師兄,真當我疼愛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師傅……我……”被扇了一巴掌的吳大,一臉懵比待在原地。
“我什么我,趕緊給我滾回去面壁思過一個月,如果期間要是讓我知道你敢偷偷跑出來,那……小心你的第三條腿!”
白衣老者再次說道。
“我知道了,師傅?!眳谴蟛桓市牡囊ба溃叩搅肆很娚磉?,“臭小子,你殺了我弟弟這筆賬,我會慢慢跟你算的!”
“前輩,這吳大師兄又在問候徐師兄的祖宗十八代了!”梁軍大喊。
“你……臭小子,算你有種!”
吳大被這一句話嚇得連忙向著遠處跑去。
而等到吳大走遠。
白衣老者也是來到了梁軍身邊,用一種看起來非常和藹可親的眼神詢問道:“你是不是修煉了《天魔大法》?”
“這個……”被白衣老者這么一問,梁軍頓時后背冷汗直流,難道自己殺死吳六、吳九的事情,已經(jīng)被這老家伙知道了?
“怎么?不敢承認?”白衣老者臉上露出神秘莫測的笑容,“你放心吧,我不會計較你到底是從哪里學(xué)會的《天魔大法》,不過既然你已經(jīng)學(xué)會了,那不如,當我的五徒弟可好?”
“什么?”不遠處跪在地上的徐忠達瞪大了眼睛。
梁軍也瞪大了眼睛,“前輩,這不好吧,我只是一個雜役弟子。”
白衣老者繼續(xù)笑道:“雜役弟子又如何,只要你是天魔宗的弟子,那你就有資格當任何人的徒弟!”
“師傅,這不好吧!”就在這時,徐忠達突然跑到了二人面前,說道。
“有什么不好的,難道你不想再多一個師弟?”白衣老者怒瞪著徐忠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