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聲音清冷,給了尚未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循聲望去,進(jìn)入她視線的是一個俊美的男人,美的恍若謫仙。
鐘勤沒有和尚未惆一樣被男人的外表以及聲音迷惑,在他看來聽來,尚與非明顯是生氣了,用腳趾頭想,他也知道為什么,還不是吃醋了唄?
“我這不是正在了解案情嗎?”
這蹩腳的理由,尚與非自然不會相信,他的眼神光有意無意地掃過女孩,發(fā)現(xiàn)對方也在悄悄地打量著他,頓時心情大好,清冷的臉上浮現(xiàn)了絲笑意。
“你好,我叫尚與非?!备叽罂∶赖哪凶诱驹谒拿媲埃Z氣柔和地說道。尚未惆臉色一紅,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好看的男人。
“尚未惆,我的名字?!睆男〉酱蟮呐艛D與孤立,使得尚未惆不愛與人打交道,可不知道為什么,她還是對著一個陌生人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從內(nèi)心深處她選擇相信他。
鐘勤此刻覺得自己是多余的一個,根本融不進(jìn)他們兩人之間,打死他都不會相信,他們兩個之間沒有什么!而且這個京大新生有著和尚家二少夫人一模一樣的名字甚至是面容。
女生宿舍樓死人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連重要的軍訓(xùn)都暫時擱置了,同一幢樓里的女生更是人心惶惶,兇手一日不落網(wǎng),她們就沒有辦法安心地繼續(xù)住下去,有條件的紛紛搬了出去。
尚未惆她們的房間就在兇殺現(xiàn)場的隔壁,王茜和徐琳當(dāng)晚就搬了出去,所以就剩下了尚未惆和凌若兩人。
“你為什么不回家住呢?”凌若是本市人,雖然聽說家里人都去世了,但起碼留下了一大筆遺產(chǎn),是在犯不著和她一起繼續(xù)住在宿舍。
凌若放下了手里的書,側(cè)過頭,帶著友好地笑容。“如果我走了,豈不是就剩你一個人了?我怎么能讓我的朋友一個人擔(dān)驚受怕呢?兩個人在一起,起碼有個照應(yīng)?!?p> 朋友?這對于尚未惆來說是個陌生的詞,她從來就沒有朋友,不知不覺之間,她摸了摸掛在脖頸間的玉石,有它在,她就不配有朋友!她失神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凌若也正盯著陰緣石。
“未惆,你怎么心不在焉的?!绷枞舻氖指采w上了尚未惆的。
天氣炎熱,凌若的手卻是一片冰涼,帶著刺入骨髓的寒意,猶如一根根的細(xì)針扎入了尚未惆的血肉之中。她連忙抽出自己的手,這才好受了些。
下一刻,尚未惆才反應(yīng)了過來自己的失禮,凌若一臉受傷的樣子,令她良心很是不安,她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無從說起。
“時間不早了,我先去洗個澡?!鄙形淬罢伊藗€借口,躲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多年的沉默,令她不喜與人解釋,解釋了又能怎么樣呢?反正沒有人會相信她的!從來都是如此!所以她也不會去相信別人!
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出了一個男人的影子來,不知道為什么,他給她的感覺是如此的不同,似乎在很久之前她就見過他——尚與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