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飛上一次和純情少女的接觸,還要追溯到許久以前,而且所謂的接觸也不過是牽牽小手之類的曖昧,哪里比得上今日的直接。此外,謝紫薇身為對手的妹妹,讓人有一種占了便宜不用負(fù)責(zé),不占白不占的快感。白鷺飛是一個男人,而且明確地不屬于君子行列,內(nèi)心深處的邪惡感被一下子激活,他覺得剛才摸的兩下實在有些不過癮。
“謝家想必沒少欺負(fù)百姓,謝安康那龜孫指不定糟蹋霸占了多少良家女子。”白鷺飛心里想著,為自己的行為不斷找尋合法性依據(jù),“別的不說,就謝家老爺子快七十的人了還有個這么年輕的女兒,還能是和原配妻子生的不成?有其父必有其子,謝安康肯定在這方面更加過分。”
“我占占謝紫薇的便宜,也可以算是為廣大受壓迫群眾出氣了吧。”
白鷺飛一番自我論證之后,儼然覺得自己化身正義的代言人,要代表月亮懲罰謝家一眾不義之人。如果事態(tài)按照正常的形勢發(fā)展下去,白鷺飛很可能會直接找個沒人的臥室做一些愛做的事情,反正謝家的院子那么多,房間遠(yuǎn)遠(yuǎn)比人多,找起來簡直不要太容易??上?,故事總是不會朝著一種喜聞樂見的方向發(fā)展,就在最后一刻,白鷺飛腰間的離別刃心有靈犀地散發(fā)出一股清涼,冷卻了白鷺飛發(fā)熱的大腦。
白鷺飛定了定身,看了看謝家小姐淚眼盈盈的可憐模樣,終究沒有做出更不檢點的舉動。
“哎!我這個人,就是心太軟!”白鷺飛狠狠罵了自己兩句,把滿腔不甘暫時地壓抑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