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一早上鬧了些不愉快,但后來因為面人的事,所有的壞心情全都不在了。
今日師傅也沒布置什么任務(wù),簡單將昆侖心法溫習(xí)一番之后便回了房間準(zhǔn)備午休一番。
當(dāng)踏入房間之后,似乎房間里有陌生的聲音。聲音并不大,但似乎像是人說話的聲音。
“誰,是誰在我房間里,滾出來?!痹迫咎岣吡司璀h(huán)顧四周,卻未見任何人影,難不成是自己幻聽了?在云染剛放下念頭之時,那個聲音又響起了。
云染當(dāng)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仔細尋找聲音來源的方向,最后鎖定在床榻之上,莫非床榻上躲了個人?有些害怕地拔下發(fā)間的發(fā)簪,捏在手心中作為防身之用。
隨著云染的靠近,那個聲音也越來越清晰。當(dāng)云染緩緩走至床榻前時,終于聽清那個聲音了,它在說“過來?!?p> 雙手因為緊張而有些發(fā)抖,顫顫巍巍地掀開被角,被子底下卻沒有任何的東西,真是奇怪了,那聲音又是如何發(fā)出來的?
找尋無果,云染也再沒有午休的念頭,轉(zhuǎn)過身就想走。余光不經(jīng)意間掃過枕頭旁的魔刀。
只見魔刀周身正散發(fā)著紫色的光,如同昨日群仙宴包圍自己的一樣,這是怎么回事?
云染一步步地往后退去,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眼底閃現(xiàn)一層驚慌失措。
魔刀似乎察覺到了云染的意圖,竟從床榻之上凌空而起徑直朝著自己就飛了過來,飛至離云染不過兩寸距離才停下,幾乎就要貼到云染的眉心了。
云染這次是真的怕了,倘若魔刀不是在離自己兩寸處剛好停下,自己可能就死了。
想要逃跑,可除了頭能活動以外,其他地方都如同被定住了一般,絲毫也動彈不得。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這魔刀為何要纏著自己不放?自己根本就不認(rèn)識它??!
“剛剛是你在說話嗎?”云染感覺自己此刻已經(jīng)瘋了,竟然跟一把刀在說話。
可人生向來處處有驚喜,不過對云染來說除了驚,一點喜也沒有,因為那魔刀竟然發(fā)出了聲音。
它說“云染。”
云染只感覺從腳到頭皆是涼透了,它真的會說話,還知道自己的名字,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你……你是什么東西,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你又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纏著我?”云染也顧不得害怕了,一口氣把想問的全給問了出來。
魔刀并沒有給出任何的回答,似乎是在思考一般,片刻之后,它說出了一句讓云染只感覺毛骨悚然的話。
它說“云染,吾的女兒……”
云染此刻心中只有一種五雷轟頂?shù)母杏X,被一把刀給叫女兒,這刀是有病吧,怎么亂認(rèn)女兒?
等等,這刀傳聞是蚩尤所用的魔刀。那它叫自己女兒,不就代表自己是蚩尤的女兒?
這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會和蚩尤扯上關(guān)系,一定是為了迷惑自己好讓自己為它辦事才編出這種事來欺騙自己,自己才不會那么容易就上當(dāng)了。
“神經(jīng)病,你一把刀怎么亂認(rèn)女兒?別拿這種事情來騙我,你當(dāng)我三歲小孩兒啊?”
“想不到你竟成了一界凡人,成了凡人,連帶智商也低了。呵呵……”魔刀發(fā)出了刺耳的笑聲,讓云染只感覺很是頭疼。
一直在自己腦海中誘惑自己的聲音,似乎就是這個聲音。它為什么要這么迷惑自己?它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為什么會是自己?
“不,我是人,你休要胡說。我是土生土長的苗疆人,別妄圖挑撥我,這種對我沒用,誘惑我對你又有什么好處?你信不信我立馬把你給扔了?”
“你扔不掉吾,魔刀既已認(rèn)主,你休想擺脫吾?!倍蟀l(fā)出更加刺耳的笑聲來,云染不禁抱頭蹲下了身。
半夏清染
挖個坑,沒那么簡單我只能說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