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去京都
見虞霆又要打他,虞多余連忙躲在虞梔身后:“憑什么虞梔想干嘛就干嘛,而且當初是你們說只要我成績保持穩(wěn)定不管我干什么的?!?p> “而且我下個學期就上高中了,你們不得讓我放松一下?!?p> 白倪走過去捏住虞多余耳朵:“你還躲,你姐高中畢業(yè)了就是大學生,你能跟她比?”
虞多余疼得呲牙咧嘴道:“她怎么可能考得上大學,我看你們就是偏心,重女輕男,明明我長得也不耐,虞梔一回來你們就冷落我,是不是不要我了?”
虞霆冷哼:“說得好像你姐沒回來,我和你媽多在乎你似的?!?p> 好像也是。
自己就是他們這場愛情的意外。
虞多余心碎一地,滿臉憤慨:“那你們更不能管我。”
虞霆一掌拍在虞多余肩上:“你翅膀硬了,還敢頂嘴?”
虞多余故作疼痛指著虞梔:“這場比賽還是虞……姐姐幫我賺來的,你們怎么不怪她?”
白倪氣不打一處來:“你還好意思說,一個人跑去南濱受了這么重的傷,要不是你姐,你死外面都沒人知道?!?p> 虞多余咽了咽口水:“反正我就要去京都,除非你們能管得住虞梔,讓她也不去?!?p> 白倪和虞霆看向虞梔,這確實管不了,畢竟女兒都能自己養(yǎng)自己了。
虞秋凜嘆氣:“唉,好啦?!?p> “兒大不由娘呀,想去就去吧,只是有什么事記得告訴家里,京都不是玄中城,千萬不要惹事。”
虞梔點頭:“好,過一周我回來填志愿?!?p> 白倪無奈,推了虞多余一下:“梔梔,一定看好虞多余別讓他再惹事,我這就讓林管家給你們訂機票。”
“不用,票已經(jīng)買好了。”
虞霆和白倪對視:果然是管不了啦。
虞多余也道:“我們戰(zhàn)隊也給我訂票了?!?p> 虞秋凜打斷道:“不行,多余你必須跟梔梔在一起,不然就別去了。”
虞梔嫌棄的看了虞多余一眼:“好?!?p> 虞多余想反對,但儼然他反對沒用。
虞梔讓嚴宿多訂了一張票,后天一早秦偕就等在虞家門口。
虞多余抱了抱哈士奇告別道:“狗哥,等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又看向虞梔:“讓你家小綠和小花不要欺負狗哥。”
虞梔一個眼神都沒給他,上了車。
虞多余放好行李坐在副駕駛上,才發(fā)現(xiàn)和虞梔坐一起的秦偕:“咦,秦偕哥哥也在,我姐還真是好命,走哪兒都有人照顧?!?p> 虞梔踢了他椅子一下:“閉嘴?!?p> 虞多余立馬不敢說話了,畢竟去京都還得仰仗這個大魔頭的鼻息生存。
秦偕低聲笑道:“梔梔還真兇?!?p> 虞梔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沒試過?”
畢竟他們又不是沒打過。
登了機,晚上七點多他們才到京都最大的機場,而嚴宿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一輛紅旗車。
虞多余還是第一次來京都,坐在車里就在跟虞梔說去哪里玩,吃什么。
秦偕對虞梔道:“先去住的地方收拾一下,我?guī)銈內(nèi)コ燥??!?p> 一路閉目養(yǎng)神的虞梔掙開眼點頭。
秦偕淡聲對嚴宿道:“去華苑?!?p> 嚴宿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好的,半個小時到,秦總和虞小姐還可以再休息一下?!?p> 到了華苑,虞多余發(fā)出贊嘆:“你們公司也太舍得了吧,這地段居然背靠官家,還在京都寸土寸金的城中富豪區(qū)?!?p> 虞梔看著眼前帶院子的復式小洋樓把目光放在秦偕身上,后者摸了摸鼻尖:“走吧,別站著了?!?p> 虞梔走進去看著簡約低奢的三色裝修風格,更加確定了,這才不是公司安排的公寓,這分明是某人的窩。
秦偕把虞梔姐弟帶去樓上:“多余你住三樓,梔梔住這里。”
虞梔問道:“你住哪里?”
秦偕一笑,指指虞梔對面的房間:“這里?!?p> “呵?!?p> 虞梔拿著不多的行李進了房間,空間還蠻大的,整體裝修風格也挺舒服的,而且有秦偕身上的味道。
虞梔洗了個臉,又換了套衣服才出來就見秦偕靠在門口等她。
“走,帶你去吃好吃的?!?p> 虞梔見他穿西裝多了,這偶爾換個休閑裝還挺養(yǎng)眼。
虞多余也出了房間,立馬竄到秦偕面前道:“偕哥我們吃啥?”
秦偕一笑:“你姐絕對滿意的地方?!?p> 幾人到了地方,虞多余眨眨眼:“不就是火鍋嘛,我還以為是什么六星級餐廳呢?!?p> 秦偕一笑看向虞梔:“這里的火鍋在全國都排得上號。”
虞梔點頭,自己前兩天還跟莫風染兩人說一起去吃火鍋,可惜沒吃成,這男人又知道。
但味道確實不錯,連虞多余都夸說是自己吃過最好吃的火鍋,等回了華苑,虞多余回了房間,秦偕才看向虞梔。
“梔梔,明天我們先去一個地方再去試戲?!?p> 虞梔淡淡道:“圣安堂?”
秦偕點頭,虞梔就道:“不用了,我真沒事?!?p> 如果世界上真研究出怎么治好異人,也不可能每個國家都如驚弓之鳥般。
秦偕抱住虞梔,聲音有些擔憂:“梔梔,相信我,我一定能治好你?!?p> 虞梔拍了拍他背,語氣平淡,毫不在乎:“哥哥,我真沒事,睡了?!?p> 第二天,秦偕還是帶虞梔來了京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神醫(yī)藥館,他帶著虞梔七拐八繞來到圣安堂后面的小四合院。
一路過來,虞梔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中藥味有點像秦偕身上的苦甜,卻沒他那么香。
秦偕跟門口的一個年輕人打了個招呼:“阿術,師傅在嗎?”
“偕爺?你回京都啦,師傅在呢,這兩天還念叨著你什么時候回來陪他下棋?!?p> 秦偕禮貌的點了點頭,帶著虞梔走進去。
院子中央的石棋盤邊坐著一個穿民國長衫的白發(fā)老人,很是清瘦,但精神很飽滿。
他放下一顆棋,有些不開心道:“來就來,還帶什么人來我圣安堂?我說了多少遍,后院閑人免進。”
秦偕拉著虞梔讓她坐下,自己才坐在老者對面為他倒了杯茶:“師傅,您幫我看看梔梔的身體?!?p> 老者是有名的張陀神醫(yī),祖上便世代行醫(yī),還是好幾代皇帝的御用醫(yī)士,在華夏是頂頂有名的,所以秦偕要給自己看病一定會帶她來找張神醫(yī)。
他看了虞梔一眼,輕哼道:“你這西醫(yī)圣手在這兒,我一個只懂花花草草的老頭哪能賣弄?!?p> 虞梔挑眉看向秦偕,他是醫(yī)界圣手kai?
他不是法醫(y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