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昊凌看著面前的陰暗之地,將手中的骨掌伸進去了一截,不出所料,下一秒就又聽到了無數(shù)靈獸的咆哮聲,扭頭就往回跑去。
“三個后期,五個中期,夢兒,這幾個就交給你了,我再去引一些”
軒夢兒聽到后將這八只靈獸從王昊凌身邊引開與它們廝殺了起來,王昊凌則是徹底走進去用骨掌又引了一大堆出來再與它們拼殺。
二人這種實戰(zhàn)般的修煉一直持續(xù)到了當天下午。
可這種壓榨般的戰(zhàn)斗王昊凌的頭骨竟還是沒有一絲絲的增長,與旁邊突飛猛進的軒夢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去冰家前我要是不把仙魔決小成估計會再拖延很久很久”
“夢兒”王昊凌對著軒夢兒說道。
“嗯?”軒夢兒此刻正感受著自己不斷接近八重天的肉身。
“靈劍還在你那里吧”
“在是在,等等你想干什么”軒夢兒不妙的問。
“我得進去看看,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不行!那里有多危險你比我都清楚,我絕對不會讓你去,你要敢去,等你回來你一年都不許碰我”軒夢兒紅著眼斬釘截鐵的說道。
“哇這么狠,那我不去了好吧”王昊凌害怕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軒夢兒聽到這話后微笑的靠著王昊凌。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到了晚上的時候王昊凌看著熟睡的軒夢兒,輕柔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后偷偷的一個人溜了進去。
軒夢兒又怎么可能會睡覺,那時王昊凌提起這事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肯定是攔不住他的,感受著自己嘴邊殘留的溫度,軒夢兒落著淚憤恨的說道: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
王昊凌這次運轉(zhuǎn)天力照亮了大概半徑五米的區(qū)域,發(fā)現(xiàn)腳下站的地方居然是一個沙地,旁邊也站滿了靈獸,但奇怪的是居然沒有一只上來攻擊他。
“這些靈獸怎么變成這樣了,明明早上的時候還好好的”
于是王昊凌拿出玉石手掌打算試一試,結(jié)果一只靈獸突然轉(zhuǎn)向一爪子拍了過來,看到這他趕緊收起骨掌躲開了這一下。
“這靈獸原來不是對光源有反應(yīng),而是對生機有反應(yīng)啊,可為什么對我就沒反應(yīng)呢”王昊凌皺了皺眉,自己的生機比之這些靈獸也都是只強不弱,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反差。
“難道是我身上的某個東西遮掩了我的生機,我試試”王昊凌將自己儲物戒里除骨掌外的東西全都試了一遍,發(fā)現(xiàn)這些靈獸并沒有什么異常,這個結(jié)果讓王昊凌更納悶了。
“仙魔決和天力也試過一樣沒反應(yīng),那就只剩下這枚戒指了”
王昊凌用力扭了扭自己左手的這枚戒指,結(jié)果那靈獸又動了一下,卻遠沒之前那么強烈,可王昊凌不一樣啊,他看到這靈獸因這戒指起反應(yīng)的時候,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
“怎么會是父母給我留下的這枚戒指,不可能啊”
他突然想起兩年前的場面,爹娘臨死前告訴他他們身上可能中了某種毒,可現(xiàn)在想想他們當時的情況哪里像是中毒,自己在南林海那兩年里見過不知道多少中毒的人的樣子,但完全沒有一項與平時看上去一切正常的爹娘符合,除了,軒霆!
“軒霆去了中宇的某個洞府明明對軒夢兒說過他重傷到只能活十年,但卻在平時看上去無比正常,除了自身的生機和修為,那我想我知道了”王昊凌將一切線索連接起來后,爆發(fā)出了無盡的殺意。
“害死我爹娘的人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就是那女子的歌聲,好啊,終于是讓我找到一些線索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哪怕還活著,我王昊凌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她碎尸萬段”
王昊凌拍了拍臉說道“還是先不想這個了,現(xiàn)在變強才是最主要的,知道這些靈獸會因我的戒指有反應(yīng)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接著王昊凌便收起了思緒向著中心疾馳而去。
這一路上他看到了太多凡級后期,甚至是凡級后期巔峰的靈獸,但他們無疑有一個共同點:不會動。
“也好,萬一能動的話自己肯定早就被它們打死了”就在王昊凌這樣說的時候,骨掌突然從戒指里出來朝著一個方向飛了過去,看到這一幕后王昊凌急了,立馬朝著骨掌追了過去。
幸虧這次靈獸沒有什么反應(yīng),不然王昊凌已經(jīng)死在這里了。
過了很久,王昊凌喘著氣看著前方停下的骨掌。
“這手掌發(fā)什么瘋啊,累死我了”
而這骨掌則停了下來繞著一處沙地不停在旋轉(zhuǎn),王昊凌看了看那塊沙地,收起正旋轉(zhuǎn)的骨掌,拿出一套工具后就直接開挖。
“跑這么久了都,我管它三七二十一的,開挖呀”
挖了一會兒后王昊凌嫌工具太慢,干脆收了起來改用拳頭使勁往下砸,十幾分鐘后他看著自己挖的一百多米的深坑,陷入了沉思:
“我現(xiàn)在懷疑那手掌不是告訴我有寶貝在這里,而是給我找了一個墳?zāi)棺屛易约喊炎约郝襁M去算了”
一百多米了,王昊凌除了沙子以外再啥也沒見到過,無奈取出了骨掌想讓它繼續(xù)帶路,但它依舊還是在這塊坑洞內(nèi)不停地旋轉(zhuǎn),看著它這反應(yīng),王昊凌只好苦逼地繼續(xù)向下挖了。
僅僅挖了一分多鐘王昊凌的手就砸到了一個讓他現(xiàn)在的肉身都刺痛的東西,定睛看去,他看到一個綠色的物體埋在這些沙子下面,等他將這東西旁邊的沙子全部刨光的時候,王昊凌呆住了。
一個同樣是宛如由玉石所鑄的頭骨安安靜靜的擺在那里,散發(fā)著無窮的生機。
“骨掌,我愛你!”王昊凌激動的說道。
而就在王昊凌準備伸手將它拿走的時候,這東西一下子沖入到了王昊凌的眉心中強行與他自己本身的頭骨融合了起來。
王昊凌現(xiàn)在的感覺是生不如死的同時反而卻舒爽無比,搞的他恨不得敲爛自己的頭將腦袋里的骨頭一點一點拔出來,這樣做都可能比這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好太多了。
“該死的,這破玩意每次有啥動作的時候我都要遭殃,骨掌,我恨你!”
王昊凌說完這句話終于是堅持不住徹底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