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 安 頓 小 媳 婦
“稟報.江大人,那個少年已經(jīng)醒了過來?!?p> 江烈馬上趕到了梵無恙的房間,他心急如焚,江琳現(xiàn)在生死未卜,他想從其口中問出女兒的去向。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江烈急切問道:“這里是清風城,江府,我是江烈,江琳的父親,在這里沒有人能傷害到你!”
江烈渴望從這個少年口中知道點什么,他雖然位高權(quán)重,為一城之主,但是膝下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誰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心情是有多難受。
“江叔.我姓梵,名無恙。”
梵無恙向江烈緩緩述說著他和江琳在白峰林的遭遇,與錦衣少年發(fā)生的矛盾,他道:“錦衣少年派五個黑衣少年將他們打殺,霸道至極,江叔.當時我挨了一拳,就昏迷了過去,我沒有保護好江琳,對不起?!?p> 梵無恙有氣無力的說著,頭腦欲裂,還有些昏沉。
“孩子你盡力了,你現(xiàn)在身受重傷,安心養(yǎng)傷。”
江烈心中有一股憤怒,雖然女兒有些任性,但是那錦衣少年也太囂張跋扈了,草菅人命,他說道:“他們膽大包天,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行兇!我一定會抓住他們?!?p> 梵無恙想起自己一夜未歸,蘇蓮心此刻肯定非常著急。
“江叔.我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娘親現(xiàn)在一定很著急,可否.派人通知我娘親,我在您府上。”
“孩子別擔心,我馬上安排人去接你娘親過來,你好好休息。”江烈說完,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出了房間,臉色陰晴不定,他思考著,那黑衣五個少年以錦衣少年為首,稱呼其“少主”,年紀輕輕就行事如此囂張,殺人不眨眼,那五個少年境界好像還高的離譜,連老李和凌家死士都過不了幾招,就命喪他們手中,可見背景極不簡單。
他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而后道:“來人.去將梵無恙的娘親接過來,順便去通知凌遠,叫他馬上來我這里,說有關于殺他兒子的兇手的線索。”
“是.領命!”護衛(wèi)應聲而去。
江烈也是奇了怪了,這小子受了那么重的傷,又在雪地里待了一個晚上,按理說早就死了,卻偏偏活了下來。
現(xiàn)在經(jīng)過了自己府上的“王大夫”醫(yī)治,傷情沒有惡化,保住了小命,但是以后也是個廢人了。
梵無恙靜靜的躺在床上,一言不發(fā),心想.難道他下半輩子就只能與床為伍了嗎?
另一邊,梵林終于趕回了清風城,馬不停蹄的回了家。
“梵府”二字映入眼簾,大門敞開著,梵林一眼就看見了蘇蓮心,
蘇蓮心翹首以盼,心有所感,正好轉(zhuǎn)身,四目相對,夫妻二人久別重逢,有一種說不出的心酸。
“無恙他失蹤了,我請你的朋友們幫忙去找他了,我在等你回來,你終于回來了!”丈夫長年不在家,和兒子相依為命,蘇蓮心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蓮心!”梵無林快步?jīng)_了過去,一把抱住了蘇蓮心。
“對不起,讓你們母子倆受苦了?!辫罅志o緊的抱著蘇蓮心道:“我回來了,兒子我去找,你去休息一下,相信我!沒有我辦不好的事!”
“無恙昨天出去了,徹夜未歸,我好怕他出事,我和你一起去找!”蘇蓮心搖了搖頭說道。
“請問.蘇蓮心在嗎?您的兒子梵無恙,現(xiàn)在,正在江大人府上。”江家護衛(wèi)大聲在門口說道。
梵林和蘇蓮心同時看向了門外的江家護衛(wèi),兒子居然在城主家里,他們相視一眼,也不知是福還是禍,彼此心照不宣。
“我是梵無恙的父親,請前面帶路,我們即刻出發(fā)!”
在護衛(wèi)的帶領下,他們夫妻二人來到了“江府”,兩個金色的大字,筆力渾厚強勁,整個江府大氣非凡。
很快他們二人,就被帶到了梵無恙的房間,見到了昏迷不醒的兒子。
“無恙.你醒一醒,你怎么了?”
蘇蓮心按捺不住,在梵無恙身邊開口說道。
梵無恙聽見娘親的聲音,不知不覺間淚水滾落,劫后重生,還能在見到娘親,他內(nèi)心很是高興。
人都是這樣,往往活著不知道珍惜生命的可貴,當死亡降臨,在想做什么,挽回什么都沒有用了。
“娘!我沒有事。”
他安慰著蘇蓮心,因為他現(xiàn)在太了解自己的情況了,全身沒有絲毫感覺,麻木不仁。
他發(fā)現(xiàn)了站著蘇蓮心身后的男人,正是其父“梵林”,開口道:“爹!你回來了!”
“無恙.你的身體?!”
梵林在江湖那么多年,什么都見過,自然早就發(fā)現(xiàn)了兒子的問題,情況不容樂觀。
梵林道:“告訴我是誰干的,爹會給你做主!”
“是這樣的,我瞞著娘親,偷偷和江琳,凌昆.羅飛他們?nèi)チ税追辶?,想獵一只白靈狐,那知道碰上了個幾個惡鬼一樣的人!”
梵無恙向其爹娘道清了前因后果,是江烈把他救了回來,
除了他,其他人生死不知,還有江琳下落不明。
江烈此時正在大廳中,見到了聞訊而來的凌遠。
“江兄!殺我兒子的兇手,你有線索了?”
凌遠問道。
“線索是有了,但是極少,只知道是六個年輕人,一個錦衣少年為首,但是他的手下,境界十分強大,恐怕你我,奈何不了他們?!?p> 江烈和凌遠分析了這六人的情況,事態(tài)不容樂觀。
由其是他自己的女兒現(xiàn)在應該是在他們手上,他自己也投鼠忌器。
凌遠睚眥必報,更何況死了個兒子,現(xiàn)在知道了仇敵的情況,他會不擇手段的報復。
“江烈兄,有勞了,有什么事就先通知我,犬子雖然不才,可也是我的骨肉,此仇不報,我往為人父!”
凌遠眼神陰鷙,言道:“那我就先告辭了!”
江烈將凌遠送出了門,心中想道:“希望琳兒吉人天相,能等到為父來救你!”
護衛(wèi)將梵林夫妻二人來了的事,告訴了江烈,他來到了廂房外面。
“兩位就是梵無恙的爹娘吧?!?p> 江烈道:“你們的孩子,現(xiàn)在性命無憂,但是身體問題很大,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梵林和蘇蓮心對著江烈,鞠了一躬,以表謝意。
“這孩子能活著已經(jīng)是福大命大了,其他的事,只能聽天由命了?!辫罅值溃骸俺侵鞔笕?,你女兒還沒有消息嗎?”
“暫時還沒有消息,我已經(jīng)全力派人去查了?!?p> 江烈道:“你們的孩子,這幾日就住我府上吧,待他傷好了,你們在來把他接回去?!?p> 梵林點了點頭,給蘇蓮心使了個眼色,兩人同時稱“是”。
梵林和蘇蓮心同梵無恙說了句話,叫他好好養(yǎng)傷,過上幾天就來接他。
鏢局的隊伍,也在傍晚時分回到了清風城,大頭全名“李闊”,親自將這個叫“小夢”的少女送到了梵林的家。
“鏢頭.我安全的把人帶到了哦,大嫂那里看你的了!”
李闊笑嘻嘻的看著梵林,帶回來一個少女,女人容易吃醋,梵林肯定要頭大。
梵林一巴掌拍在了李闊的腦門上,看不慣這小子幸災樂禍的樣子。
“你回去吧,辛苦了!”
梵林摸了摸小夢的頭發(fā),將其領回了屋內(nèi),開口道:“蓮心.出來一下?!?p> “什么事,我正做飯呢?!碧K蓮心匆忙出來一看,卻看見梵林身邊有個少女,亭亭玉立,問道:“這是那家的姑娘?那么漂亮!”
梵林解釋道:“我經(jīng)過深山老林,看到他孤身一人,他忘了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家住哪里,所以我就把她帶了回來,你不要多想!”
“梵林你看,既然她沒有家,咱們兒子也一天天長大了,是時候找個媳婦了,不如把這個姑娘娶了,給他一個家!”蘇蓮心道。
梵林不愿意這樣,有點欺負人了,小夢只是失憶了,當那天她記憶恢復了,她怎么做人,自己又怎么對其家人交代。
望著小夢天真無邪的模樣,梵林于心不忍,自己的兒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殘廢了,嫁了就是一輩子守活寡。
“不行.這事情,必須由小夢自己決定!”
梵林拒絕道:“兒子的情況我再了解不過了,咱們不能害了這個姑娘,一切從長計議,這事先放放,等把無恙接回來在說?!?p> 蘇蓮心仔細一想,梵林所說不無道理,這樣做的確是有的過分了。
“來.小夢?!碧K蓮心呼喚著這個小姑娘,長的水靈靈,身上有種出塵的氣質(zhì),雖然特別想把她嫁給兒子當媳婦,但是還是自愿的好,長言道,強扭的瓜不甜,順其自然吧。
小夢膽怯生生的,躲在梵林身后,拉扯著他的衣角,不敢出來。
“去吧.小夢.她不會傷害你的?!?p> 梵林將小夢交到了蘇蓮心手上,說道:“找點厚的衣服給她換了,也是個可憐的孩子,他的父母現(xiàn)在應該非常著急!”
“來.小夢.我?guī)闳Q身干凈衣服,跟我走?!?p> 蘇蓮心拉著小夢的手就往另一間屋子走去,小姑娘雖然有點抗拒,但是還是跟著去了。
蘇蓮心把他的外面的獸皮衣服脫了,里面的衣服露了出來,破破爛爛,還有少許血跡和焦黑狀的污濁,蘇蓮心給他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了一身干凈又厚實的衣物。
梵林和蘇蓮心,小夢三人一同吃了晚飯,安排好了一切后,夫妻相擁而眠。
數(shù)十日后,梵林夫妻二人帶小夢,前往江府府邸接梵無恙回家。
“江大人,我夫妻二人對您,萬分感謝,日后如有用的著的地方,盡可吩咐!”梵林抱拳對江烈說道。
“不必如此,若非小女捅下了這個簍子,你們的孩子不會這樣,我有愧與你們?!?p> 江烈扶起了梵林,叫他們?nèi)ソ予鬅o恙回家吧。
“爹娘你們來了,咦?這個姑娘是?!”
躺在床上的梵無恙,看著爹娘帶了個少女一起來接他,充滿了疑問。
“無恙.這個是為娘給你找的小媳婦?!碧K蓮心,說道:“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