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對祁巫肚子里那點(diǎn)想法明白的不能再明白。
但畢竟是私人恩怨,他們也不太好插手。
便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實(shí)在不行的話,就忽略這個(gè)人就好。
可別人能夠無視,清宛少主不能。
祁巫這個(gè)樣子八成就是對她不滿!
說什么她殺死了他兒子,其實(shí)事實(shí)上根本就是他那個(gè)不成器的傻兒子自己找死!
而且……
一個(gè)邪惡的念頭忽然在她心頭閃過。
秘境里的事,大家都不記得了,而她的證據(jù)仍在。
倒不如……
“哼,管不管用,就不勞煩你操心了?!敝髯彘L對祁巫的質(zhì)疑嗤之以鼻。
說完,翻臉比翻書還快,笑盈盈地看向清宛少主身旁的少年。
“孟孟,事情是成是敗,就決定在你手里了。”他如托重任般開口。
心里是滿意愉悅的不行。
這種有實(shí)質(zhì)性意義的大事,就該他祁如風(fēng)的兒子來做才行!
祁孟孟很乖巧的笑了一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
像個(gè)說什么聽什么做什么的孩子。
清宛少主聞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雖說是自己的親弟弟,但性子柔弱是藏不住的事實(shí)。
以他嫡次子的身份,和這與世不爭的注定被人捏控的性格,除了他,沒人更適合這次的“死人”。
說實(shí)話,清宛少主心里很瞧不起他。
但血緣關(guān)系擺在那里了,他就是她的親弟弟,她不得不承認(rèn)。
雖然絲毫不忌憚他會有和她爭奪繼承權(quán)的可能性,但無論如何,清宛少主心里看他就是很不順眼。
扮個(gè)死人算什么,真的死了才好。
家族大會開完后,清宛少主便偷偷來到了祁巫的殿里。
祁巫年齡不算大,且修煉的系別也好,整個(gè)人是一副仙氣飄飄的美男子的模樣,俊氣逼人。
他站在清宛少主面前,就像是一對有情人。
但此刻,他臉上滿是不悅與殺氣!
“你來做什么?”他語氣陰森地問道。
此刻殺子仇人就在眼前,他幾乎控制不住想要?jiǎng)邮謿⑷藶樗廊サ膬鹤訄?bào)仇!
清宛少主輕輕一笑,“別緊張嘛七族長。我知道,因?yàn)槁宄堑乃溃睦镆恢币詠矶紝ξ矣幸庖??!?p> “但是,今天來我就是要告訴您真相的啊,洛城與我是兄妹關(guān)系,情同手足,雖不是親生的,但血濃于水,我怎么可能會殺他?這么久以來,您一直誤會著我,處處給我使絆子,真的叫我好是委屈呢!”
祁巫對清宛少主這幅刻意做作的模樣很是反感!
他聽都不想聽賤人一句狡辯的話,就要將人轟出去!
清宛少主見狀,心里浮起一波燥火。
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
她一把抓住祁巫的手臂,阻止了男人的動作,然后目光陰狠地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是我殺了你兒子,可如若真的是我殺了你兒子,我今日何必白費(fèi)心機(jī)來這一趟找你?”
“祁巫,你我都是聰明人,我可以告訴你真正殺害你兒子的兇手,但你必須幫我去殺了那人!”
祁巫很是嫌惡地甩開她的扒拉,看垃圾一樣看了她一眼,冷笑:“想借我的手殺人?你也配?”
清宛少主沒想到這個(gè)男人絲毫不避諱,而且還能一語道破……狠狠地咬緊牙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