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想和蘭儂一起去一趟中國,想去拜訪一下這個年輕有為的天才?!?p> “也行,先去了解一下基本情況,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切記,要尊重他的意愿?!弊羝槁∫蚕胍煤帽Wo這個百年一遇的人才,“事不宜遲,你們盡快出發(fā)吧!萬一有人捷足先登就麻煩了!”
“捷足先登?還有人也想找到炁后裔么?”蘭儂不解。
“當然,沒有人不覬覦力量,無論它是權利還是能力,人心都是貪婪的!”佐崎隆想起了對抗了幾十年的另一個敵人,“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斗爭才是最可怕的!”
“那他們是誰?”新佑也想知道,還有那個集團或者組織是他聞所未聞的,竟敢抗衡五大世家和USP組織,這不是撞槍口么?
“一個潛伏得比我們還深的機構,其爪牙已經(jīng)爬向了亞洲和澳洲,就等著某一天能夠揭竿而起徹底顛覆這世界!”佐崎隆不愿設想這一天的到來,畢竟那是怎樣一番末日景象誰也無法得知。
“他們比山下格博家族勢力還要壯大么?”新佑不想打無準備之仗,一定要摸清對手的強勢和軟肋才行。自己吃過這方面太多的虧了。
“是,他是我們五大家族的頭號人物,圣蒂曼斯家族,五大家族有兩族已經(jīng)沒落,后人的蹤跡零星分布,只有我們山下格博家族和柴德諾朗家族還在發(fā)展各大領域的產(chǎn)業(yè),兩家實力和起來才勉強和圣蒂曼斯家族并肩!”佐崎隆知道他們私下里也在查找著炁元素的后裔。
“那大家不應該同乘一條船么?這樣看來的話我們五大家族不就是起內(nèi)訌了么?”蘭儂實在無法理解,那大家族的長老是怎么想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當濁蛟被所在南美的山地之下時,世界一片繁榮,誰也不會想到他有天會卷土重來,欲重現(xiàn)于世,那圣蒂曼斯的27代大長老上任時,正是歐洲經(jīng)濟增長的時候,資本快速積累,為了在世界范圍里多分一杯羹,便只能和們兩大家族競爭,而且,誰強大就能掌握話語權,他們一直視自己為五大家族之首,想要凌駕于兩大家族之上?!?p> 既然說到這了,佐崎隆便想和兩位后生把這里面的前因后果都掰扯掰扯。
“世界進入21世紀后,全球經(jīng)濟一體化已經(jīng)是無法避免了,圣蒂曼斯家族涉及歐洲高科技領域的各大分支,在圈錢的時候也沒忘記自己持有的力量,他們也在找世界各地的炁元素能力者,就是想著這些人可以為他們所用,持炁的力量所用到開發(fā)資源或者其他方面,殺傷力和破壞力都是驚人的!”
“我現(xiàn)在擔心他們對中國的雷暴事件有所察覺,可能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了,所以你們要盡快趕到中國,保護好那個孩子?!弊羝槁∫呀?jīng)和這圣蒂曼斯家族斷絕來往十余年了,對他們的科技發(fā)展和涉及的領域無法得到更多信息和資料,在正常的貿(mào)易和訂單中也會盡量避開他們,為的就是能夠保全自己,和柴德諾朗家族也只是點頭之交,怕的就是這結盟帶來的危機。
蘭儂和新佑第二天便從東京飛往了上海,這是他們?yōu)閿?shù)不多的來到中國的出差,小時候只有那么幾次,因為爺爺對中國情有獨鐘,來過BJ的香山和長城去游玩,之后便很少有機會能再來。
全程只有蘭儂和新佑,兩人佯裝成普通大學生,脫去平時拘謹正式的裝束,換上休閑和接地氣的運動系列,為的就是低調(diào)。
“哥,我們直接去云帆的學校么?”云帆在機場換上了中國的電話卡,打開地圖,輸入云帆高中的地址。
“我們現(xiàn)在那附近安頓下來,整理好物品后就去見他吧!我們不能只是暗中保護他而已,要讓他真正了解自己是誰才行?!毙掠佑X得那樣才是真正的對他負責和保護,否則做一輩子被蒙在鼓里的人,是很可憐的!
“行!”
“我們是直接去他的家里還是去學校里呢?我覺得去家里有點冒失,還沒有和云帆有過交集,直接去的話很多事情就很難解釋了!”新佑從租車市場新租了一輛車,買了一些吃的后,在車里和蘭儂商量和云帆的見面。
“那我們直接去學校吧,在他們快下課的時候在下面等就可以了,然后找個時間單獨約他出來,學校里還是人多眼雜?!?p> 達成和議后便開始了他們尋找云帆的計劃。
不過,來到了云帆的學校后,老師和他們說云帆已經(jīng)請假回家了,具體什么時候再來也不清楚。
這下晴天霹靂,“哥,我倆是不白忙活了?”蘭儂有些受打擊,“不過我們?nèi)ニ野桑Π?,我們?nèi)ニ艺也痪秃昧?!?p> 新佑拿出了云帆的資料,那里寫著他在上海大姨家的地址,“那我們盡快出發(fā)吧!”
開著車的新佑已經(jīng)有些沉不住氣了,他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你想想,為什么我們一來云帆他就請假回家了,而且居然老師也說不清具體理由!”
“會不會是有人比我們先介入了?”蘭儂猜測是不是圣蒂曼斯蒂人來了。
“你好,請問云帆在家么?”新佑敲了敲云帆大姨家的門,沒人回應!
“你好,請問云帆在家么?家里有人么?”蘭儂也開始敲門,“是不是沒人在家呢?”
過了片刻,云帆大姨出來,一臉不耐煩,“你們找誰?”
“請問云帆在家么?”蘭儂湊上去談談虛實。
“哦,云帆啊,已經(jīng)走了,和他的搖錢樹走了!”說到這,云帆大姨嘴角咧開了一下,按耐不住笑意。
“搖錢樹?請問是......”蘭儂還沒說完,大姨就把門給關了,“走走走,不知道,你們誰啊,憑啥告訴你們!”
新佑再敲門的時候,里面就沒有人應了。
兩人不想半途而廢,繼續(xù)在這片附近轉悠,總能等到他們出來的那一刻。
“蘭儂,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啊,你說怎么辦?”新佑蹲在樓道犄角處,雙手插兜,兩人像極了畢業(yè)回家家人卻已搬走的狼狽樣子。
“繼續(xù)等,一定有人知道是誰把他帶走的,這是唯一的線索。學校的監(jiān)控一天更換一次,現(xiàn)在回去找也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只能在這等!”
此時,在他們說話間,噠噠噠的下樓聲越來越近,聽聲音,應該是穿細跟皮鞋的女士,還未見面,那人便說了一句,
“你們是來找云帆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