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認(rèn)知里,生病這是一件可以自己處理的事情,沒有必要去麻煩別人。
謝祎祎認(rèn)識柯喬幽這么多年,自是也明白她在想什么,看她現(xiàn)在一臉倦容的樣子,也沒再多說什么:“你早上有吃飯嗎?”謝祎祎突然想起柯喬幽一大早就打給了她,大概沒吃飯就過來了。
果然,柯喬幽搖搖頭:“沒事,不餓,而且現(xiàn)在也不是很吃得下?!?p> 謝祎祎沒有理會她的回答,徑直往辦公室走,隨后拿回一包吐司還有一個保溫瓶:“吃一點。”
眼神帶著不容否認(rèn)的意味,柯喬幽也明白謝祎祎是不可能讓她不吃早餐的,于是就拿起吐司吃了起來,吃了兩個喝了點水,喉嚨實在痛得厲害,就朝謝祎祎搖了搖頭。
謝祎祎也知道扁桃體發(fā)炎想必喉嚨會很痛,也沒再讓她再吃:“要躺著嗎?”柯喬幽點點頭,謝祎祎幫她掀開被子隨后把她安置好在床上,她現(xiàn)在一只手不能動也不怎么方便。
“保溫杯放在桌上,渴了就喝一點,快八點了,我先出去工作?!笨聠逃狞c點頭,然后閉上眼睛,隨后聽到謝祎祎關(guān)上門的聲音。
謝祎祎的休息室很安靜,而對于生病的人,安靜的空間又極易讓人產(chǎn)生困意。沒多久,柯喬幽就睡著了,連王護(hù)士來換藥瓶都不知道。
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被一陣鈴聲吵醒,她從被子里伸出右手,掏出放在床頭的包里的手機(jī),看到屏幕上是“辛談”兩個字。
接起,對面辛談溫潤的聲音傳來:“謝醫(yī)生告訴我你生病了,怎么樣了?”
“扁桃體發(fā)炎,在醫(yī)院打吊瓶?!甭曇舻偷娇聠逃纳踔劣X得自己都快聽不到了,辛談卻還是聽到了,而且語氣明顯地低沉了下來:“醫(yī)院的地址?”
柯喬幽隨后報了一個地址。
“好?!闭f完辛談就把電話掛了,柯喬幽也沒多想,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將近11點了。她平時早餐都要吃挺多的,不然工作的時候中午很容易餓,但大概是所有的感覺器官都被痛感所占據(jù)了,現(xiàn)在也沒感受到明顯的饑餓。
閉上眼睛也沒有睡著,就躺著放空自己。
又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柯喬幽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看到辛談臉有些陰沉地走了進(jìn)來,手上拿著一個明顯是餐盒的東西。
把餐盒放在床邊的桌子上,坐在她的床邊,語氣與剛進(jìn)來時的陰沉完全不一樣,十分溫柔,臉也緩和了下來:“怎么樣?餓了嗎?”
柯喬幽原本是沒有什么感覺的,但聞到辛談帶來的餐盒里的食物飄出來的舞蹈,開始覺得一陣饑餓。
點點頭,辛談扶她坐了起來,隨后在桌子上把餐盒打開,柯喬幽看看了,白粥,豆腐,青菜,胡蘿卜,看起來十分清淡,明顯是給她特地買的。
辛談舀了一小碗粥,粥應(yīng)該是剛煮的,還冒著熱氣,辛談拿起勺子,攪拌了一下,柯喬幽看著他像是要喂她吃的樣子,開口道:“你能幫我端著嗎?我右手可以拿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