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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付南風

第56章 嶺外音書絕,經(jīng)冬復歷春

相思付南風 厚璞 2051 2019-05-22 09:07:00

  悄悄抬眼看去,卻正好對上了付南風含著微笑的眼神,這個男人的眼藏著太多東西。那是會讓任何女孩都沉淪的東西。她有些怔怔望著他,在幽幽燈光下,他的額頭半隱沒在陰影中,每一寸輪廓,都帶著生動的朦朧,像是被燈光鍍上了微微的金邊,憂郁,危險,漂亮,蠱惑,她心里一抖,有些倉促收回目光急忙回過頭,一時間平時伶伢利齒的她竟然覺得說什么似乎都是多余的,這是BOSS的表白還是玩笑呢!

  小吃街到酒店的路并不是很遠,很快就望見了燈火輝煌的酒店.

  站在房間門口,蘇沫微微一抬眼,看著付南風說道:“晚安.“她不知道此時的她臉上帶著酒后的紅韻,兩眼中閃著莫名的期待有多么地誘惑人心.

  臉又燙了,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子,為什么她在這個男人面前總是這么狀況外?對自己無力了,蘇沫在心里哀嘆。

  她抬眸看去,眼前一片迷朦,這一刻,她似已等待許久,她甚至有些期待他們之間能發(fā)生點什么。

  付南風望著這又如霧般迷蒙的眼睛,他似乎也看到了蘇沫心里去了,這個傻丫頭心事都寫在了臉上,他心里一動,一個“留下來陪我.“幾乎要脫口而出.

  這句話還是硬生生地卡在了他的喉嚨里,他知道自己內心深處早悄然滋生,如繁花占去半壁江山,然而另一半的他已冷靜地投身進去的事實,卻更讓他清醒和清楚,在此刻對她做出任何逾越的動作,都絕不是明智之舉.

  如果這一生,注定要遠離一個原本可以相親相愛,卻因為相遇的時間不對而必須錯過的人,那么給自己留一點回憶,也不是什么過分的事,不是嗎?

  有人說,小曖昧不是大問題,可是對于他的底線來說,曖昧也是無法接受的,沒想到自己卻一點點地陷入,如今正在想拼命地抽身,卻又情不自禁地下陷。

  腦海中閃過母親的臉,和她生命中的最后一封信,心頭似有匕首劃過引起的一陣銳痛,背后房間的那扇門半開著,他卻始終下不去推。付南風靜默了一會,烏沉地眼睛看著蘇沫,讓她有些微微的不安,他心里電閃雷鳴般轉過無數(shù)個念頭,一貫的理智終于提醒了他,他一個輕輕的吻落在了蘇沫的額頭,放開了她的手,他語氣有些淡然地說道:“明天見.“

  好在,他只看了一會,就低沉地說道:“晚安,下次再出門打個電話給我,畢竟是陌生的地方,注意安全.“

  等她從鼻子深處哼出了一個“嗯“字,付南風便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蘇沫關上門,還是覺得自己的心跳“撲哧,撲哧“的響,剛才,她以為....想到這.那雙深沉的眼睛又浮了上來,她臉上不由又一陣發(fā)燒.一定是喝多了.她如是想著。

  兩人都沒想到,這個晚上竟讓付南風一語成讖,到了下半夜,風聲大作,一場久違的暴風雨登陸了DX區(qū),風卷著雨水撲哧撲哧地敲打著玻璃窗,突然,不知道什么東西被風卷了過來砸在了玻璃上,只聽得嘩?一聲,玻璃窗應聲而碎,外面的風夾雜著雨涌了進來,嘩啦啦地往她躺的床上倒,她們住的樓層有些高,刮進來的風欲是猛烈,從已砸碎的玻璃窗吹了進來,夾著一聲聲的尖嘯,那些搖搖欲墜的玻璃紛紛落下,還好床離玻璃之間還隔著沙發(fā),這玻璃噼哩叭啦,四處紛砸落下的樣子一下子讓她又回憶起了當初爸爸媽媽的車禍現(xiàn)場,一股無名的恐慌讓她失聲尖叫起來,玻璃突然破裂,一下子把房間里的暖氣抽走一空,一股寒氣一下子涌了進來。驚嚇過后的蘇沫只能把身前的薄被緊緊抱在身前,拿起床邊的電話給客服打了過去,說明了情況,又縮到了衛(wèi)生間,這是房間里唯一寒風吹不到的地方,盡管這樣,還是凍得直打哆嗦,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

  這時,聽到門口傳來了咚咚的急促敲門聲,隨即響起了付南風有些焦急的聲音:“蘇沫,蘇沫,你還好吧!”蘇沫有些狼狽地連滾帶爬地下床跑了過去打開了房間,直到自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抱住,才恍惚地有些回過神來,付南風今天晚上并沒有睡好覺,腦海里一直盤旋著今天晚上分別時蘇沫的臉,蘇沫的眼,直到凌晨正迷糊時,忽然聽到了蘇沫的尖叫聲。他急忙披上睡袍跑了過來。

  蘇沫的房間已是一片狼藉,窗戶這邊一面鋼化玻璃整個散落在沙發(fā)上,風裹著雨水斷地涌進來,房間變得陰冷潮濕,看來是不能住人了,蘇沫此時身上衣服已被澆進來的雨打得半濕了,一張臉顯得有些蒼白,嘴唇也呈現(xiàn)了一種暗紫色,打著哆嗦,他第一次看到這么狼狽的蘇沫,安慰了一會,她只低垂著頭緊緊埋在他的懷里,付南風半扶半抱地把蘇沫抱進了自己的房間,辛虧他們的房間只是隔壁相連著。

  付南風扶著蘇沫躺下,小聲地安慰著,蘇沫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緊緊抓著他的手,抓得他的手起了好幾道紅痕,她有些窘迫地放開,抽出自己的手來。漸漸沉睡了過去,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沉沉就進入了夢境。她夢見有人來找她,黑暗中,似做了一個長長夢,夢里還是那幾張模糊而焦急的臉,不斷地晃動。遙遠破碎的呼喚聲:“蘇沫,蘇沫?!彼苤毕胍^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仿佛灌了鉛般的沉重,動彈不得。

  蘇沫是被付南風搖醒的,夜里的她發(fā)了燒,說了一晚上的囈語,醒來后,她感覺自己好象被人從上到下揍了一頓似的,每一塊骨頭都叫囂著撕扯著她,一動就疼,可能是平時身體太能扛,這些病菌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就變得格外肆虐。

  蘇沫發(fā)現(xiàn)自己感冒了這場病來得真不是時候,本來今天應該回BJ的時候了,昏沉中,付南風安排事務的聲音偶爾的飄進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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